旺仔小饅頭。
方明妤的單位門口是不能隨便停車的,他只好把車停在離得不遠的某個飯店車位上,可又怕錯過方明妤下班,自己顛顛的到大門對面等。
三九天寒風刺骨,鄭先生為了耍帥沒穿羽絨服,只穿了件毛呢短大衣,蹲在馬路牙子上幾乎要凍成冰棒。
他等啊等,等啊等,終於等到方明妤從大門裡出來,開心的站起來正要招手叫她,卻見從門崗房間裡出來一個短髮女人,方明妤一見她就滿面驚喜,兩人手挽著手一邊說笑一邊走了。
方明妤壓根就沒注意到馬路對面還有個鄭秋陽。
鄭秋陽苦哈哈的跑回去開車,然後沿著馬路慢慢追了一段,看到方明妤和那個短髮女人一起進了一家美容院。
今天看來是又沒戲了,鄭秋陽鬱悶的想。
那個短髮女人他見過幾次了,據方士清說應該是他姐的大學室友兼閨蜜,天津人,就算離得不遠,這也來得太頻繁,而且這工作日的不懼路途跑過來,就為陪閨蜜做個美容?
鄭秋陽是不大懂,可他也知道女生之間的友誼是不太好理解,就像她們日常上個廁所還非要手拉手一起去,還有因為同樣不喜歡某個人就能成為好朋友。
他追女神如此不順利,自然是少不了對女神的弟弟大吐苦水。
女神不喜歡他,女神的前夫也不太喜歡他。
方士清趴在床上接受王齊的特供按摩,隨口提起了鄭秋陽:“他畫的珠寶設計圖給我看過,我覺得都挺好的,可是他那個哥哥每次都說他畫得不好,直接打回來說不同意投入生產,就是故意打壓他,還好秋陽心態好,不然就這麼過,早就氣死了。”
他說個喋喋不休,冷不丁被王齊狠狠擰了一下屁股。
他疼得叫了一聲,回過頭憤然說道:“你幹嘛!”
王齊擰完又給他揉,道:“就煩你整天說這人。”
方士清眉開眼笑道:“你吃醋啊?”
王齊道:“我要是每天都和袁瑞一起玩,除了上床什麼都幹,你樂意嗎?”
方士清刺溜一下坐起來,兩手環住王齊的脖子,道:“你要是敢跟他單獨聯絡,我就咬死你。”
王齊輕笑起來,逗他道:“咬?咬哪兒啊?”他的手順著方士清的小腹伸進睡褲裡。
方士清被他摸的舒服,往前一撲,趴在他胸口,說:“鄭秋陽的乾醋你也吃,真是……說多少遍他是直男了,而且他現在正追我姐呢。”
王齊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住。
方士清仰起臉來看著他,皺眉道:“你不高興?”
王齊的手又動起來,說道:“你這哥們兒不是就愛勾搭野模嗎?你倒是也放心讓他去追你姐。”
方士清道:“他勾搭野模是事實,可是又不幹逼良為娼的壞事兒,被我姐拒幾次他就死心了,我姐又看不上他,寧可和她閨蜜約也不和他約。”
王齊的語氣有點古怪:“……哪個閨蜜?”
方士清道:“是叫蘇芸吧?就她大學同宿舍的,天津那個。”
王齊:“……”
方士清感覺到他的走神,也有點吃味,袁瑞單戀王齊,說起來方士清其實也沒多生氣,王齊這種款就是招零號喜歡。可是王齊以前是真的喜歡過方明妤,現在提起方明妤還是這麼一副很關心的樣子,他知道他吃方明妤的醋最沒道理,可這事兒哪兒能忍得住。
他也不想讓王齊摸他,抓著王齊的手從自己睡褲裡丟了出去,翻過身躺下,王齊從背後抱住他,道:“怎麼了?”
他又不想說自己因為這種事不高興,悶聲道:“有點困了,想睡覺。”
王齊親了他一下,說:“那你先睡吧,我還有點資料沒整理完,去外面弄,不吵你。”
王齊起身出去了,他更不高興,爬起來盤著腿坐在那,抱著個枕頭生了會兒悶氣。
王齊這陣子很忙,每天回來都還有事情要處理,他鬧著玩翻過王齊的公事包,王齊的新名片上印的是某傳媒集團商務部負責人,這個傳媒集團和《joy印象》所屬集團有很多業務上的合作,後者做影像出版物和雜誌期刊,王齊所在的那家規模要更大,經營範圍涵蓋了電影電視製作發行、藝人經紀,新媒體網際網路、遊戲製作與推廣等等,舉例說,袁瑞現在正在錄的那個熱門綜藝節目就是電視臺和這家公司聯合出品的。
王齊雖然沒說過,可是方士清看得出他很辛苦,辭了職以後幾乎是從頭開始做起,好在有些人脈,剛加入那家集團的時候順利拉了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