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幫師父報仇,也要在這裡打下一片天地來,只有這樣將來天傾事件發生,他的親戚,朋友才有一條退路可走。
&ot;三陽城到了。”趙戈此刻看著這座熟悉的城池,內心不由百感交集。
他幼年練拳,頗有天賦,年少成名,中年已是練竅高手,而後入三陽城,一雙拳頭硬生生的打出了一家武館出來,而後一晃便是二十多年直到晚年不幸,遭逢大劫,如喪家之犬一般被人追殺,趕出了城,一路顛簸亡命。
本以為他趙戈的一生就要這般結束了,不曾想到還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這次要是順利的,再翻身崛起,便真如孟德所言一般,三陽城日後便只有一家武館了,那便是他的趙氏武館。
“倘若真能拿下此城,我趙戈倒也不虛此生了。
趙戈暗暗感慨,但隨後他卻立刻正色道:“不要遲疑,立刻進城,打對方一個手不及,三陽城的那些勢力都參與了吞併趙氏武館的大事當中,現在對方沒有拿到我趙戈的人頭,所有人都不安心,眼下三陽城附近必定佈滿眼線,我們一露面就會被知曉。
“但是對方絕對想不到我們會直接光明正大的直接入城,所以趁著他們排程不及時直接動手,不能讓對方做好準備,摸到我們的底。
既然李易要打下兩家武館,那麼他這個做師父的就得安排妥當,便是當莽夫也得講究個方法,不能無腦亂來。
趙戈的話一說完,眾人再次騎馬狂奔。
不過片刻。
一行人就已經來到了三陽城的城門前,
此刻城門口,人流湧動,形形色色的人匯聚,雖說這個世界的世道艱辛,但是三陽城依舊透露出幾分盛世繁華的味道,讓人感覺似乎一切並沒有那麼糟糕,有些地方還是挺美好的。
停下,
忽的,趙戈臉色一變,勒馬止步,隨後快速的翻身下馬,大步朝著一個方向走去都跟我過來。
眾人不解,但是順著趙戈的方向看去的時候紛紛臉色大變。
卻見那三陽城的城牆下,擺放著一口口精鐵打造的籠罩,籠子裡關押著一位位被折磨的體無完膚,渾身鮮血淋淋的武夫,這些武夫有男有女,而且都很年輕,但是卻全部都被打斷了手腳,斬斷了大筋,被人用鐵鉤貫穿了琵骨,懸吊在半空中。
雖還有活氣,但這般樣子卻也離死不遠了。
不止如此,在這些鐵籠旁邊,還有隨意擺放了幾十個血淋淋的人頭,那些人頭有些死不瞑目,睜著死灰色的眼睛,看的極為驚悚嚇人。
而在這一口口的鐵籠前,有足足十幾位身穿勁服,腰懸鋼刀的人看守著,同時也阻止著一些看熱鬧的人靠近,
這些都是趙氏武館的餘孽,犯下了滔天大罪,死不足惜,伱們倘若有誰知曉其餘同黨餘孽的下落,可以來這裡告發,只要訊息屬實,便可領白銀十兩。”此刻,有一位武者在路邊對著進出三陽城的人大喊。
不過路過的行人只是瞅了一眼,並不敢多事,都急匆匆的離開了,聰明的人都知道,這賞錢可不好拿。
趙氏武館盤踞三陽城二十年,樹大根深,儘管現在是人人喊打,但館主趙戈沒死,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萬一哪天對方東山再起,事後清算,那麼今天的這十兩白銀就會成為自己的催命符,
而負責主事的是韓家武館的一位練血武夫,他叫韓平,約莫三十出頭,此刻正搬了一張太師椅,支了一個雨蓬,坐在陰涼處悠哉的喝著茶水。
一旁還有兩個年輕貌美的婢女伺候著。
“今天若是還沒有趙氏武館的餘孽訊息,那麼籠子裡的人,再挑兩個殺了,一天殺兩個,我倒要看看那些餘孽到底坐不坐得住。”韓平此刻冷笑道:“你們都膽子給我放大一點,別怕趙戈那條老狗,他身受重傷,又傷了神魂,活不了幾天了,我們韓,金兩家已經派了高手去追殺他們了,估計很快那老狗的人頭就要被拿來了。
“趙戈人頭一到,那趙氏武館便是徹底垮了,那些餘失了主心骨就不會再翻起風浪了。&ot;
想到這裡,韓平心中便一陣愉悅。
隨後他也進入了幻想時間。
倘若這次全部吃下了趙氏武館之後,他這個練血武夫少說也能分得好幾個鋪子多了一份穩定的收入之後,自己又能多娶幾房老婆,多納幾個小妾,不錯不錯等今天的事辦完之後就去牙行裡看看。
但是韓平的幻想時間很快結束了
“啊!&ot;
一聲慘叫突然從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