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皇宮。看來他也是反應過來了,知道葉子奇拿的所謂證據足以置葉家於死地。”任莫慈如實稟報道。
“恩,到底是葉子廉,沒讓我白白把他當成對手。”
“鶯兒那丫頭小姐已經處置了,依屬下看,小姐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說不管將軍的事,可實際怎麼著,明日配合將軍不參加宮宴不說,還主動處置了鶯兒,小姐總是心向將軍的。”
“葉子奇造孽啊,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樣讓他給毀了。”周可忽略了對周欣然的評價,只單單感慨了一聲鶯兒的悲慘命運。而這感慨,卻是不帶有一絲悲傷的感彩在內的。畢竟,鶯兒只是個棋子,葉子奇利用了她,他周可也利用了她。
“將軍,您拿個主意吧!皇上要設計拿您,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是啊,將軍,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也是我們該出手的時候了。”沈韓也在一旁附和道。
而此時,周可剛剛寫完最後一個字。輕輕的把筆往旁邊一放,站起身來,半晌,緩緩對任莫慈說出了幾個字,“下令,行動。”
“是!”任莫慈得令而去。而沈韓則留下來等待周可的其他吩咐。
“沈韓,你去把這封信交給秦漫修。”
“將軍……”
“另外,去交接的地點把孟靈帶回來。”
沈韓知道,將軍早早的就在葉府安插了自己人,前些時候那樣痛快的答應將孟靈送與葉府的時候,可絕非什麼大方,或是忌憚葉府勢力,而是,另有圖謀。
“將軍還沒有放棄兵馬分佈圖嗎?那秦漫修可不止一次的給咱們找麻煩,依屬下看,應該殺之而後快的。”
“有,總比沒有要強得多吧。你也知道,咱們目前還沒有十足的把握的,要不是皇帝老兒逼人太甚,我也不會選擇在此時動手。有了兵馬分佈圖,反而舉事就容易許多,僅僅一個秦漫修而已,只要他的母親在咱們手中,他會乖乖將圖送來的。”
“那圖還在葉府之中?他們不會一併也送入宮中了吧?”
“圖在哪裡我也不清楚,不過,秦漫修會打聽出來的,不是嗎?”
沈韓明白了周可的意思,雖然不甚苟同,但還是照辦了。
葉府中,就在幾個丫頭服侍孟靈沐浴時,其中一個丫頭突然出手打暈了其餘的幾個,孟靈也隨之消失。
而幾乎就在同時,被大夫診過脈,獨自躺在床上休息的漫修卻接到了一封信。而那信,是連同飛鏢一起紮在他的床頭上的。
下意識的感覺不妙,漫修忙開啟信來看,與漂亮的書法字型不協調的,是書法的內容。母親被綁架了,交換吊件是兵馬分佈圖……雖然沒有落款,漫修也知道信是誰寫給他的,因為,當初在周可身邊的時候,曾經見過他寫字的,也如現在這般,漂亮。
漫修將這漂亮的書信順手便遞到了燃燒著的火燭之上,自己則趕忙穿上外衣跑到母親的洗浴之所,在看到地上躺著的幾個丫鬟時,便知信中內容所言非虛了。
今夜的風還是有些大的。漫修不動聲色的走出洗浴之地,站在門口愣了會兒神,感覺到涼意後,才緊緊的裹了裹外衣,仰頭看了一眼蒼穹。這,也許就是他的命吧。
腳步不自覺的移動,很快,便到達了前廳,那裡,袁非、林義,還有葉子奇似在焦急地等待著什麼,估計就是葉子廉帶回來的結果吧。
“袁叔叔,姨父。”漫修踏入了前廳,很平靜的給袁非和林義打了招呼。對葉子奇,漫修只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怎麼不好好休息?大夫不是說你受的內傷不輕,得好好調理嗎?”袁非起身關心的問道。
“哦,不妨事。自己一個人躺在那裡,反而有些不踏實。”
“這個葉子廉怎麼回事,去了那麼久也不回來!我爹也是,一聽他進宮,便不顧一切的折了去,好歹送個信兒回來啊!該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葉子奇在一旁有些煩躁的擔心道。
“皇宮離這裡也不近,一去一回,總需要時間的不是?”
“唉,我知道…”
當下,幾人無話,漫修也靜靜的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漫修開口道,“對了,姨父,那兵馬分佈圖……”
“哦,你說雨清從那個蛋形玉墜裡分離出來的圖吧?也真是神奇,那麼個小玉墜裡,居然藏了那麼天大的個秘密。”
“是啊,也虧那馬海慶能想得出來這個法子了。那圖,也一併交予皇上了嗎?”
“哦,聽說給皇上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