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關鍵時候能救命。”看著晨風走過來,馬丁吐著煙霧說。
晨風並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用,但他也沒有開口去問,所有人都希望救命的東西沒機會發揮作用。
“今天天氣很不錯,一路應該會順利。”馬丁抽著煙,看著遠處微曦的天空。
“馬丁大叔,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晨風問。
“等我抽完這管,另外還要祈禱,向‘藍顏貝’之神,哈哈哈……”說完還不等晨風反應,他自己先笑出了聲。
“‘藍顏貝’之神?”晨風疑惑,這是他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一位神明。
“當然,這才是世界上最應該信仰的神。”馬丁收拾著菸斗說。
“好吧,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晨風坦誠。
之後晨風搬起了馬丁所說必備的物資向著海邊走去,馬丁告訴晨風,船就停在村子的一個碼頭邊,這是村子裡唯一一艘船,村民只能輪流著使用,機會不多,必須把握好。
晨風得知了馬丁口中的“藍顏貝”之神,那不是一個神明,對於馬丁來說,那更像是一種信仰,信仰不一定要是神明,不是嗎?
馬丁信仰藍顏貝,他的觀念是這個世界什麼都是虛的,只有藍顏貝才是真真實實的,地位,權力,別人的尊重,都需要藍顏貝在背後撐腰。
沒有足夠的藍顏貝,一個花架子不能支撐一個人的臉面很久,幸福不會長久。
就算是浪漫和崇尚自由的吟遊詩人和那些自恃脫俗的藝術家們,也終究聚集到了詠唱之地,為什麼呢?因為這裡有支撐他們夢想的條件——能夠用藝術換來藍顏貝。
在比如說相戀的情侶們,就算成天嚷嚷浪漫萬歲,真愛永存,但當生活的一切浪漫和責任落實到柴米油鹽上的時候,藍顏貝也成了把戀情或者婚姻進行下去的基礎。
“所以說,‘藍顏貝’之神,才是最偉大的,至少在這詠唱之地。”馬丁說起這些的時候很激動,晨風不知道為什麼,但一個人是什麼樣,為什麼成了這樣,都是有過程的,他不瞭解過程,自然不會評價結果。
對於馬丁的說法,晨風沒有說什麼,他說的很對,也很真實,這裡就是一個這樣的世界,但身處同一片天空下,怎麼活下去是由自己選擇的,怎麼樣活下去,都沒錯。
村子的碼頭離馬丁家不遠,下了幾個小坡之後就能看到,遠遠的海岸上,有一個木頭建造成,突出到水裡的平臺,下面用粗壯的木樁固定,上面纏著很多麻繩,這就是風車村的碼頭。
走到碼頭旁邊,晨風看到了一艘帆船,約摸二十幾米長,已經算是小型船中不小的個頭,但晨風第一眼看到的反應卻是這船為什麼會這麼小。
確實,晨風長時間站在新月艦隊的航母上,那裡連一塊甲板的木材都要比這帆船大了很多,雖然他沒有了以往的記憶,但這種感覺依然清晰。
晨風和馬丁登上了船之後,發現上面已經有了幾個人,這些人都和馬丁一樣,黃面板,黑頭髮,鼻子不高。
晨風疑惑的看著船上的人,似乎是在說為什麼船上會有人,看到他的樣子,馬丁開口說道:“這些朋友都是幫我們開船的,你不會以為我們兩個人能駕駛這艘帆船吧?”
馬丁難得露出了笑容,對他身後的幾人說,“這是我家新來的客人,說什麼不願意吃白飯,我帶他出來做點事。”旁邊船上的幾個人也笑了。
晨風表情上沒有什麼變化,他在船上四處看了看,這裡摸摸,那裡拉拉,最後走到船頭,站在了最前端。
他有種感覺,他不是第一次站在船頭,這樣的經歷,不是陌生,但再往後他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記憶出現了斷層,他的人生,就像是從被奈德拖回部落開始的。
“這小夥子姿勢真不錯。”身後有人看到晨風站在穿透遠眺的樣子,不由稱讚。
“嗯,不錯,我上次看到一箇中尉站在軍艦船頭都比不上他站在咱們的船頭上。”不止一個人覺得晨風英姿颯颯。
“馬丁,這小子看起來不一般,為什麼會來你家呢?你家也沒有女兒啊。”還有一人轉身想馬丁詢問。
馬丁抬頭看了一眼晨風,看到他輕鬆背起一百多個大乳酪的時候,他就覺得了晨風肯定不普通,這時候別人也一眼看了出來,“誰知道了,大概是迷路了吧。”
然而馬丁大概把晨風失憶的事和這幾人隨意說了說,這些人帶著惋惜,過去跟晨風打了個招呼就做著最後的準備了。
“太陽一升起,我們就出發,我們是太陽之子。”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