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些騎兵一樣。”
“什麼?”我被公孫瓚的話驚呆了,他們竟然都是啞巴,怪不得默不出聲,更沒想到白馬義從也都是啞巴。
“他們也都是雜種,是烏丸侵犯幽州的產物,公孫瓚小聲說道,怕他們發出胡音,遭人嘲笑,因此一出生下來便被弄壞了嗓子。”
什麼人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竟然對嬰兒下手。我正要質問公孫瓚,突然就想通了,這個已經不是我所能管轄的事情了,畢竟他們還活著,比起那些還未出生就喪身戰爭的孩童好多了。
我看了看白馬義從和瘋騎兵,這種孤獨和悲哀是旁人無法理喻的,可能唯有戰場上的瘋狂才能抵消內心深處的痛苦和無助吧。
“我不強人所難,我對公孫瓚說,你的手下如果有不願跟隨我的現在就可以回去。”
“主公,袁軍大營已經掛上了免戰牌。雷敘拍馬前來,我們是不是要撤軍回營?”
“回去?他們早就無家可歸,公孫贊看了看不遠處的袁軍大營,搖了搖頭說,他們把我也放棄了,真是世態炎涼。”
“大哥,待我收拾完戰場,一旁默默圍觀的高順說道,三次衝擊,我的陷陣營都快手無寸鐵了。”
“二弟,你帶著三弟、宣高他們收拾戰場,我對雷敘說,告訴四弟、叔至和你兄長待清理完戰場,再行回城,不可掉以輕心,防止袁軍跟襲。”
“得令。”
高順帶著張繡他們去清理戰場。雷敘拍馬趕去傳令。
“主公,公孫瓚尷尬的看著離去的眾將,我該做些什麼?”
想到才投降過來的閻柔,還是讓他帶著公孫瓚先熟悉下情況,畢竟都是降將溝通起來應該更加容易。
接到命令,閻柔匆匆趕來,一臉笑容,正要和我說話,不想一眼看到吳普正在救治的劉何,像發瘋了一樣大聲吼道:軍醫,救活他,救活他,一定要救活他!
然後撲通跪倒在劉何身旁,失聲痛哭起來:公子,公子,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公孫瓚看到閻柔出現,先是一愣,等發現閻柔瘋了似的去叫劉何,神色異常緊張,身子似乎也有些顫抖。
公子,劉何什麼時候又成了公子,哪家的公子?我看著趴在劉何旁邊的失態的閻柔有些傻眼,這又是哪一齣?
“公孫將軍你怎麼了,成廉看的仔細,衝著公孫瓚喊道,難道真有事瞞著我們?”
聽到成廉的呼喊,閻柔蹭的站了起來,抽出腰中佩刀,走向公孫瓚: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要斬草除根,如果公子死了,我拼上這條命也要殺了你。
公孫瓚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很快恢復平靜,面對閻柔的刀尖,冷哼一聲:真是冤家路窄,不過他是自取滅亡。我弟為了你家公子已經自刎身亡,諸位將軍都可以作證。
“主公,劉何將軍醒了,吳普說,好像有話要說。”
“公子,我是閻柔!我是閻柔!”閻柔不再理會公孫瓚,拋下佩刀撲倒劉何身旁喊道。
聽到吳普的診斷,魏越放棄了對那兩名袁將的檢視,也來到劉何身旁。
“主公,我有件事一直都瞞著你,劉何虛弱的說道,劉虞是我父親。”
劉何的話令我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他這個瘋瘋癲癲,打仗不要命的傢伙竟然是劉虞的兒子。
“公子,你別說了,閻柔已經淚流滿面,省點力氣,省點力氣!”
“小柔,我不行了,讓我說完,劉何痛苦的咳出一口鮮血,兩眼無神的望著躺在一邊的許汜、王楷,我不該一時衝動,連累了他們,公孫越已經死了我也算報了仇。”
“他們是怎麼回事,魏越指著兩名叫蹋蹋的袁將問道,他們難道和你有過節?”
“小柔幫下我,在閻柔的攙扶下,劉何坐了起來,似乎對魏越的問話,充耳不聞,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愣了片刻,指著剩餘的瘋騎兵說,他們如果厭倦戰爭了,懇請主公放他們回家。”
“我答應你。”
哦,劉何面帶微笑,歪倒在閻柔懷裡死去了。
“公子!公子!”
閻柔拼命的晃著劉何,看到劉何死去,站在一旁的公孫瓚長長出了口氣。
我看了看餘下的百多名瘋騎兵和數百名白馬義從,是把他們合併起來為瘋騎兵還是另立名號白馬義從?
“大哥,一直圍著白馬義從打轉的成廉把我叫到一邊,這些白馬義從既然也是幽州人,不如加入到我們幽州騎兵裡。”
“那些瘋騎兵呢,我對成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