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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這廝身高八尺膀大腰圓,力量幾乎和拓跋山不相上下,善使用雙手戟,是鄧海東親衛內武藝第一的人選,尤其步戰時候,衝陣如同蠻牛破盾如劈紙一樣,鄧海東看著他道:“川蜀武門子,本帥親衛左領長,江東孫得功也曉得你的名聲,和本帥的關係,你可願去?”

“主公有令,水裡火裡。”

鄧海東大笑:“好一個水裡火裡,恰恰是幾日後赤水上的煙火!”當即道:“令,許褚為正,張巡為副,其餘人等皆聽沈帥安排事宜,不得有誤。”

“遵令!”

他這就下堂,請沈帥上座,自己坐了宋缺邊上,沈伏波是水軍名將,安排起水上戰事當然要比他更為老道,而沈伏波見他如此,曉得他是真心,更曉得對這廝無需避諱,於是坐下這就開始安排種種,帳內諸將以及文臣一一聽從。

轉眼就將事情安排完畢,再請鄧海東,鄧海東擺手:“此戰便是本帥也是叔父馬前卒。”然後眼巴巴的看著他:“我可能藏在軍中,在下水性也頗好。”堂上堂下頓時慌了,人人不肯他冒險,鄧海東急了:“廝殺出的赫赫威名,怎麼現在成了瓷人?”

宋明歷喊:“誰過瀾滄時嘔吐?誇什麼水性好,先在水裡打過振川再說。”

於是這廝委頓,只有嘴巴硬:“有種在岸上打。”人人皆笑,這就去按著沈伏波的安排準備,等著他們散盡了,帳內只有宋缺,法師,和沈伏波還有他,沈伏波道:“老夫已經老矣,但國滅之後還能遇到主公這樣的人物,值得效命,何況吾子得以託付。”

說著欣慰的一笑,宋缺笑道:“沈帥在赤水如此年,終於得來一場痛快廝殺,無憾也。”法師合十:“沈帥旗開得勝。”

沈伏波拱手謝了鄧海東在先,而後謝了兩位老友,抬起頭來,一字一句的道:“老臣此戰定讓赤壁大營十年難恢復生氣!”鄧海東大喜:“如此,本帥不要老魏的車馬費用了!”這就安歇,等待明日動身。

而也就在此夜。

於赤壁的江東水師大營之內,魏延程普一營敗軍猶被圍困著,孫得功不來相見,只派出親衛手下,趾高氣昂的橫在營外,口稱此刻南荊州大亂,怕有人傷害了魏延將軍和程普將軍等,食物供給都是不缺,也派了醫生前來。

但魏延等怎敢輕易就食?從黃蓋悄悄去了之後,他們就在日夜的等待,當晚,程普悄悄入魏延帳內……

那邊孫得功雖然看住了他們,可不得北岸信,他孤立無援之時怎麼敢就下狠手?惹起了魏延程普一眾的拼命反撲,壞了性命壞了家族怎麼得了?於是僵持之際,又去接待周族的使者,幾面尋路焦慮不安。

投周,他心有不甘,且之前歷代仇恨難解,今日允諾的好處不能當真。

投魏延?小兒一個,程普家族破滅,現在不過數百人跟隨,若是這些子弟來投了自己還差不多。

至於魏虎臣處,老魏一向綿裡藏針,自己壞了他的大事情,以後有苦頭吃了,何況這般作態都和魏延結怨,而一想到親衛傳來的魏延現在摸樣,孫得功只能北望去,唯獨投靠北岸關中而已,他一咬牙,這就再派出第二波的信使去北邊。

水師營柵欄拉起,一艘輕艦向著北邊逆風而上,船內坐著的是孫得功之族弟孫尚功。

這艘船出了營北去,被困的那支三百餘人的殘軍中的武官,則盡悄悄入了魏延帳內,上下共有二十武尉,六武校手,其中程普已接近武將手,外邊子弟們則不動聲色的戒備著。

入帳,人人看得魏延按刀坐著席上,這就分別跪坐了兩邊。

“諸位。”

先開口的是程普,他看著帳內人等,低聲道:“前些日,少公遣派了黃蓋去關中,如今已經得了訊息。”說完他看向了魏延。

帳內諸人大半都不曉得這件事,聽到程普這麼說,都愣住了。

魏延森森的一笑:“三地盡亂,周族不臣,如今孫得功又心懷叵測之心,本公再無他法,唯有請援關中去,沈伏波處得了詳情必定按耐不住,要來廝殺,如此南北殺成一團,才能是我輩機會。”

說著,魏延看得諸位眼中的擔憂,他灑然道:“若是擔心關中搶奪,則是多餘,需知道我江東水師有兩支,採石磯大營處兵力更盛此處,而孫得功難道盡得了赤壁軍心?”

又道:“如此,關中過江來,沈伏波水師上岸難敵江東軍馬,那勇烈派遣陸軍南下,一旦採石磯大營東來,隔絕赤水後,他們不過是孤軍,所得不過是快飛地!我料主公已經得知訊息,定會水陸兩路併發。”說到這裡,魏延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