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場的楊彥正就算有心理準備,也被喝的面色發紫,他怒目看著鄧海東:“某等是來拜見城主大人的,你一區區兵馬使有何等資格,敢攔截我們?如此無禮就算武尉鄧家的門風?”
鄧海東大笑起來:“暗使手段驅虎吞狼,以求來日獨霸洪城,卻成一番畫餅!而只我鄧族一列子弟,就嚇得那使了拓跋丹的堂堂校門族公就割須棄袍而逃,還奪了西院僕役人命三條!正是你赤水卑鄙,盡顯我驃騎雄風!”
沒等人喊好,他大槍上已經燃起了鬥氣,身下的戰馬猛的向前一步,忽然一個側身,就看到鄧海東一抖手腕,大槍如一條青龍一樣,惡狠狠的向著楊彥正作勢欲刺,楊彥正嚇的連忙玩命後撤,一個箭步側竄出了十步遠,這不怪他膽怯,而是之前族內的武校手楊彥烈就是被鄧海東當場格殺的。
就算他比楊彥烈要高一籌,也不可能託大到鬥氣未曾運起的時候,就膽敢硬撼這彪悍的對手!
落地之後,他才發現那廝已經又坐直了收了大槍,可是渾身上下連帶那匹戰馬,都彷彿在燃燒一樣,烈馬火色外罩了一片青芒,正對著天空豔陽,彷彿一股沖天英氣,而那身上好的文山甲更顯得他魁梧如神!
遠遠看著這一幕,只是一槍做勢,就嚇得楊門的武校連滾帶爬,在人群中的宋明遠握緊了拳頭,恨不得那槍就是他自己捅了的,遠處已經響起一片叫好聲,不是客商方向,而是從那偃月後面的一群,很快的衝出來列在陣前,然後打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