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的一邊走過去,空氣中沒有一絲的風,衣服緊緊地貼在朱驁高大的身軀上,他拿公文包遮住了腦袋,悶頭向前,像個傻子一樣。謝林濤瞧著不敢再耽誤,連忙下車鎖車,也跟著跑了上去。
這裡離著約好的建寧咖啡足足兩裡地,天熱的褲子都粘在腿上,等著他們走到的時候,離著約好的時間,還差五分鐘。兩個人氣喘吁吁先去了咖啡廳的洗手間,碩大的玻璃鏡將他們的樣子完全照下來,裡面兩個人各個汗流浹背,鬢角沾溼在耳旁,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謝林濤邊整理邊說,“這樣子,可真夠倉促的。”
朱驁拿著擦手的紙沾了水擦了擦臉,整理了一下後才說,“聽說這人最重時間,咱們求著他,總不能懈怠。行了,走吧,時間到了。”
他說完,就把紙往紙簍裡一扔,拿起旁邊的公文包,向門外走去,他記得約好的地方是在芙蓉園。只是沒想到,剛到了走廊,路就被堵住了,即便是以靜為主的咖啡廳,也圍了一圈人,各個抻著腦袋往裡看,裡面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恰恰好,就擋住了去芙蓉園的路。
朱驁瞧了瞧時間,已經到點了,不由有些急,推了推前面的人問,“這是怎麼了?怎麼堵在這兒了?”
那邊自然有人解說,“廖家三少爺跟大少爺打起來了,裡面正互毆呢。你別擠了,也進不去,我們這是最外面一層,裡面都讓廖家的人給堵住了,過不去。”
謝林濤一聽就問朱驁,“這怎麼辦?可過點了。”朱驁就跟他說,“給薛義濤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問問他能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