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幫你們,那是不可能的。”
“櫻子,我沒想讓你幫,更沒想拿你的身世來威脅你。
我只是想跟你說,終於不用繼續再向你隱瞞什麼了。
你知不知道,當看到圓柱上的字跡時,我不知道有多高興,真的。”耿直深情道。
“不讓我幫?說得輕巧。
好啊,我現在就把你和曉蕾軟禁起來,讓你們哪也不能去,什麼也幹不了,怎麼樣啊?耿大少爺。”
說著,中村櫻子拿起匕首頂到了耿直的喉嚨。
匕首離喉嚨不到半寸,可耿直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一動不動,只是盯著中村櫻子,眼睛一眨不眨。
僵持片刻,中村櫻子嘆了口氣,收回了匕首說道
“行了,既然你們坦誠相告,把能說的也都說了。這樣也好,省得以後睡在一張床上,還得你防我,我防你的。
你們這麼著急跟我攤牌,一定是急事了。
說吧,我看能不能幫著想想辦法?”
“櫻子,你答應幫我們了?”徐曉蕾說道。
“我是為了咱們這個家,才不是為了你們那個什麼信仰呢。什麼事快說,我要是後悔了,這事就過去了。”
聽到中村櫻子的話,徐曉蕾清楚,她已經接受了事實。
走到梳妝椅旁,在中村櫻子身旁坐下,拉著她的手說道“櫻子,你不生我氣了。”
中村櫻子將徐曉蕾的手用力甩掉,說道
“別碰我,騙了我這麼長時間,別以為說兩句好話就完了?
我這個人最恨欺騙我的人,沒想到,我最親近的人,竟然騙了我這麼久。”
“櫻子,都是我們不好。
這樣吧,從今天起,以後這個家有什麼事,都由你做主,你說什麼,我聽什麼還不行嗎?”
“你就會拿好話哄我,我讓你和耿直現在跟我遠走高飛,離開這裡,你們能做到嗎?”中村櫻子盯著徐曉蕾,說道。
“這個……你也知道……”
“行了,不能就不能,我也不想聽你們的解釋。
說吧,你們遇到什麼為難的事了。”中村櫻子打斷徐曉蕾的話,說道。
“櫻子,那我就說了。你還記不記得三天前你說過,野口光子去了盛京,還去了閘北監獄?”
“是啊,這件事和你們有關係嗎?”野口光子問道。
“野口光子到閘北監獄提審的人叫郭威,不過這個是他的假名字。他的真名叫許波,就是孫掌櫃之前營川地下黨聯絡人藥材商老許。”
“我查過這個許波,他接觸過耿直,是知道耿直身份的,這個有些麻煩了。”中村櫻子眉頭緊鎖道。
“他就是孫掌櫃之前的耿直聯絡人,不過,至少現在,他許波這個身份還沒有暴露。
我擔心野口光子把他從盛京帶回營川,如果有人認出這個郭威就是許波,我怕他禁不住野口光子的嚴刑,將耿直供出來。”徐曉蕾說道。
“耿直,我問你,這個許波有沒有你是地下黨的直接證據。
如果沒有認證物證,只有這個許波的口供,野口光子要是敢抓你,我就把他營川特高課給平了。”
“櫻子,我們兩個見面都是沒有第三個在場,可以說沒人證,也沒物證。
不過,他曾經是營川地下黨的聯絡人,上級組織給他留沒留什麼證據,我就不清楚的。”
“這就麻煩了。
昨天,盛京傳過來訊息。
今天,戶田良三派了一輛專車,送野口光子回營川。
而上村陽一帶著憲兵小隊也將在上午乘火車到營川。
按時間算,他們應該會一起提審這個許波的。
你們在營川城外的武裝,現在能不能聯絡上?如果時間來得及,在路上設伏,截下這個許波。”
“時間應該不趕趟了。聯絡上他們,再作部署,時間一定是來不及了。”耿直搖頭說道。
“那就沒辦法了,你要是早點跟我坦白,昨天晚上就部署,那個許波根本進不了營川城。
現在,咱們就被動了,只能期望這個許波頂住嚴刑,不供出耿直了。
如果真的頂不住,就只能期望他手中沒有鐵證,只要沒有證據,單憑他有一個人的口供,是定不了你的罪的,野口光子也不敢來抓你。”中村櫻子咬了咬嘴唇說道。
“櫻子,我相信,我們的同志能頂住的。”
“頂住,就算地下黨骨頭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