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身邊,那雞芭又在桃花源深處狠狠插了幾下,酥麻透骨的快感,讓紫幽蘭媚眼如絲,無力地招了供,“就像方才那樣…把…把大王的Jing液射給奴家…又濃又多…射在奴家嘴裡…讓奴家含著…好像…好像嘴都快要化了…”
見紫幽蘭這樣淫媚入骨的表現,看的連梅吟雪和梅挽香都不由心動,何況是正佔有著二女的紀豪天等人?看著王烈躺在自己身邊,讓紫幽蘭擺著和梅家姐妹一般的姿態,三人不約而同地挺動起來,只聽得三女嬌媚的喘息呻吟聲音,桃花源抽插的不住作響的聲音,以及被梅挽香時而Kou交、時而|乳交,還不時讓棒棒在她嬌軀上滑動撫愛的杜遠那忍受不住的哼聲,在浴房中不住迴響,也不知到什麼時候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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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練武場,梅吟雪深深地吸了口氣,胸中一片清新,但即便只是動作,下體便傳來陣陣痛楚,顯是在提醒她身子仍未復原,但每日早上至少要有一個時辰用於練武,是紫幽蘭的堅持,梅吟雪身為紫幽蘭首徒,實在沒有犯例的意願。
忍著下體的不適,梅吟雪勉力練了幾套劍法,一邊呼吸著新鮮空氣,她的基礎打的極為紮實,練起來後心神既專,那痛楚似也不再那般強烈了,只是舉手投足之間,難免有些澀滯。
幾套劍法施完,梅吟雪停了下來,只見身旁梅挽香也正慢慢收式,另一邊的白妃櫻動作卻較自己方才還要拘束,銀牙輕咬、柳眉微蹙,顯然那‘淫僧’性玉帶給她的衝擊更烈,光看也知白妃櫻到現在還深深受著昨夜之事的影響。不過想來不由有些奇怪,邊覺不自主的臉紅心跳,梅吟雪邊看著白妃櫻練功,昨夜三女都獻出了處子貞潔之身,而她和梅挽香事後又被抱去浴房,清理餘漬之後,情不自禁地又和男人來了一回,還看到紫幽蘭也在淫賊身上享受的情景,照說不會比回到香閨的白妃櫻挨的更重,怎地這師妹卻一副還有東西塞在體內的感覺?
忍著心中的疑問,等到練武已閉,才和妹妹及白妃櫻到浴房中梳洗,本來早上練的一身香汗後,好生梳洗便是種享受,何況接下來幾日三女各自有專屬的淫賊享用,保持的乾乾淨淨,也是雲雨相交時的禮儀。可一進浴房,梅吟雪和梅挽香臉蛋都不由紅了起來,在浴池旁邊地上,還滿溢著白色微濁,間中還混著幾絲腥紅的穢物,顯然因為此處較溼,昨夜風流的痕跡猶未乾去。
伸手舀起浴池中的水,將地上的穢物衝去,梅挽香眼見姐姐已走到衣架處換下了衣裳,連忙跟了過去,可一旁的白妃櫻卻是臉紅耳赤,死都不肯去脫下衣裳,惹的梅挽香又好氣又好笑,一群女孩子早慣了一同洗浴,便是想在隔間裡洗,也都是先褪了衣裳再去,那裡像白妃櫻這樣摸東摸西,龜龜毛毛的樣兒?她伸手將白妃櫻硬是拉了過來,根本不給師妹逃開的機會。
“怎麼了?”見白妃櫻如此模樣,想必是昨夜性玉弄了什麼手段,也不知白妃櫻破瓜之夜過的如何,梅吟雪微微一笑,衣裳全盤脫下,露出誘人無比的身材,她原就曲線玲瓏、婀娜多姿,破身後又多給紀豪天寵愛了一回,愈受滋潤,前凸後翹處竟較處子之時更火辣誘人,“妃櫻不會是…過的不順利吧?稍微放開一點…別管什麼矜持…想來那大師該不會弄的妃櫻太傷的…”
“可不是嗎?”也脫的一絲不掛,梅挽香不只臉蛋兒和梅吟雪肖似,連身材竟也像一個模子雕出來的,一般的晶瑩雪白、如花似玉,她環住了白妃櫻的頸子,伸指輕輕羞著師妹的臉蛋兒,“昨晚不只是我,連姐姐也…也被抱到此處,又給弄了一回…甚至連師父都來了…你沒看到師父在王烈身上那個樣子…看的我都心動了…被弄起來的滋味更不同一般…遲早妃櫻也試試…”
“不…不是啦…”見兩位師姐一個嬌媚、一個自豪地展現著冰肌玉體,白妃櫻的緊張和羞怯也減了不少,何況聽說昨夜連紫幽蘭也到了此處遭殃,怪不得方才見地上滿是穢跡,那種種跡象雖說昨夜自己破瓜之後,也在床上見著了,可自己前後兩|穴均被性玉開發,也沒那般誇張。白妃櫻褪去衣裳,含羞雙腿輕分,讓兩個師姐嘖嘖稱奇地看著仍串在前後兩|穴裡頭的佛珠,“佛爺…佛爺昨晚雖把妃櫻前後都…都開了…可…可妃櫻還不太適應…所以佛爺就讓妃櫻身子裡…身子裡繼續串著…說是這樣可以…可以比較習慣…反正男人較多…後庭早晚…早晚要開的…”
“原…原來如此…”好奇地伸手輕輕地撥了撥白妃櫻雙腿之間的佛珠,光微微一拂,已令白妃櫻敏感的嬌軀直顫,玉腿不由發軟,珠上甚至已滴出了|乳白色的蜜汁,梅挽香不由稱奇,“你的‘佛爺’可真厲害,一開始就把妃櫻你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