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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做的,我絕想不出有任何方法,可以使人相信我清白。我計畫了要做這樣的事,但是我並沒有做。我將因為沒有做的事而受審,身敗名裂。

“我不知道誰救了馬基機長,我罰誓,以我的死亡罰誓,我真的不知道。我一得了馬基機長離開了拘留所的訊息之後,我就知道我除了自殺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願馬基機長能夠有機會為他自己辯護,我已經不需要辯護了,因為我的死亡,證明了我清白。”

祁士域的遺書,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充滿了極度的疑惑。

由於我心中亂成了一片,是以當我再抬起頭來時,接觸到了處長的眼光時,我只是說:“不是祁土域,那麼是誰呢?”

處長苦笑了一下,向我指了一指。

我苦澀地笑了起來:“不是我!”在講了這一句話之後。略頓了一頓,又道:“是不是我也要自殺,你們才相信?”

處長也苦笑了起來:“不是耶士域,那麼,是誰將馬基自拘留所弄走的?”

白素又將祁士域的遺書看了一遍:“這是他的筆跡?”

一個高階警官道:“是,經過兩個專家的鑑定。”

白素皺著眉:“其實,他大可不必自殺,他可以辯白。”

另一個高階警官道:“警方高階心理專家認為,這些日子,祁土域先生心理上的負擔和壓力早就超越了他所能負擔的程度,忽然之間又發生了這樣的意外,打擊令得他更無法承受,所以他只好在死亡中解放他自己。”

白素“嗯”地一聲:“怪極了,除了祁士域想救馬基之外,還有甚麼人想救他?”

處長攤了攤手:“沒有任何資料。而且,馬基離開了拘留所之後,也像是消失在空氣中一樣。”

我向處長望去:“現在祁士域已證明清白,我是不是也自由了?”

處長側頭想了一想:“理論上可以 ”

我有點沉不住氣,大聲道:“可以就是可以,甚麼叫理論上可以?”

處長向我作了一個手勢,示意我稍安毋躁,他又想了一想:“我私人希望你暫時不要離開,幫助我們,繼續調查一下這件事情,你看是不是可以?”

處長的話說得十分委婉,我不禁失笑:“我一直在調查。”

處長離開椅子走了幾步:“我做了將近三十年警察,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案子,可是再也沒有一樁,比這件案子更莫名其妙的了。”

我嘆了一聲:“是的,整件事,從飛機失事,到馬基逃亡,祁士域自殺,究竟是一件甚麼性質的案子,也弄不清楚。”

我這樣說,自然只是說出了表面上的情形。實際上,牽涉在這件事情中的許多怪事,更是絕對無法解釋的怪異。

我沒有向處長說及那些怪異的事,例如白遼士的“化身”,等等。因為我知道一個有經驗的警務人員,不會接受這種怪異的事實。

處長望了我一下:“多謝你肯繼續調查這件事,我仍會盡一切力量將馬基機長找出來 ”

處長講到這裡,白素突然插口道:“請問,如果馬基機長就此不再出現呢?”

處長呆了一呆:“我不明白 ”

白素道:“我的意思是,如果馬基從此不再出現,那麼,航機失事,一定全由他來負責了?”

處長道:“那當然是,所有人的證供,全證明他措施失當,引致失事。”

白素喃喃地道:“所謂‘所有人’,其實不過是四個人。”

處長顯然不明白白素在說甚麼,瞪大了眼睛。白素也不作進一步的解釋,只是道:“沒有甚麼,希望馬基能夠早日出現。”

處長神情苦澀,雖然他已盡了最大的努力,在使馬基出現,但是卻一點結果也沒有。他無意義地揮著手,向我告辭離去。

在他走了之後,我開啟房門看了看,發現走廊上留下來監視我們的便衣人員,也已經撤退了。

我回到房中,看到白素在支頤沉思,她的這種神態十分美麗,我走過去,輕輕地在她的頰邊親了一下。白素轉過臉來:“你看是誰弄走了馬基?”

我皺了皺眉:“我想不出來。”

白素作了一個手勢:“一定有動機:祁士域要救馬基,動機是相信馬基無辜。祁士域不想馬基在不替自己辯護的情形下受審,希望馬基在離開拘留所之後,會說些甚麼,替自己辯護。”

我用心聽著,點了點頭。白素接著又道:“相反地 ”

我心中陡地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