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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文賢院的正房,進了屋內,略頓了頓,一眼瞧著了周大老爺,二姑太太快步上前就要揪周大老爺的衣裳,周大太太見到了這位小姑,立時轉了方向,“好啊,你來的正好,瞧瞧你兒子做下的好事兒,險些兒要了我們玉芬的命!”

說著話兒,周大太太上前就要抓二姑太太,卻不想這二姑太太向旁邊這麼一閃,緊跟著胳膊把周大太太這麼一攔,一把將這個中年婦人就推到了一邊兒,“我找我哥哥說話,礙著了你什麼?是非黑白還指不定是怎麼回事兒?嫂子你莫要這麼輕易就含血噴人!”

花籽陳情說當時

文賢院中一時間大亂,玉妍趁亂抬眼瞧了站在對面的玉茹一眼,屋子裡頭尚未掌燈,藉著夕陽的餘光,隱隱可見玉茹面上有那麼一點紅,像是讓人打了巴掌一般,玉茹抬眼很平靜地瞥了玉妍一眼,姐妹二人四目相對,彼此間冷冷錯開,都盯著上頭哭得氣噎喉堵的二姑太太。

“哥哥你定要給妹妹做主!我林家雖說算不得高官顯貴,可這麼些年也是詩禮傳家的,年哥兒也是單傳了,如今讓這麼一盆髒水從頭到腳淋了個透溼,甭說你外甥今後的仕途,就是那堂堂的七尺之軀又怎麼能在人前挺直?我們家老爺撒手走得早,當年就是憂心我們孤兒寡母地受人欺侮,這才讓我印�綻匆懶舜蟾縋愣熱眨�床輝�耄�床輝�搿!!!!!!倍�錳��底潘底啪勾蠓瘧���簧��白帕擲弦�拿�洌�薜乖諡艽罄弦�幕持小�

周大老爺安撫著妹妹,抬眼怒視著張口欲辯的周大太太,周大太太跟老爺對峙了一會兒,終究懼怕於他,不耐煩地扭身兒坐在椅上,“這不是七丫頭和那惹事的小賤蹄子來了麼?二妹你也莫哭了,快些嚴刑審了這丫頭是非也就立見分曉了。”

二姑太太聽見自家大嫂的這一番話,倒是立時便住了哭聲,扭頭兒瞧了花籽兒一眼,又見玉妍立於一旁,在細瞧瞧下頭,玉茹也在,獨獨不見玉芬,二姑太太一時間很是茫然,也不曉得該衝著哪個把那滿腹的委屈都撒放乾淨了。

“妹妹還請坐下,待為兄將前因後果都問個清楚明白,定要還外甥一個清白才是。”

二姑太太聞言,悲悲慼慼地自大老爺身邊落座,大老爺威嚴地瞥了玉妍一眼,“花籽兒丫頭近前回話!”小花籽兒十分利落地自玉妍身後出來撲通跪倒在地,“奴婢花籽兒請老爺太太,二姑太太安。”

“我來問你,可是你因貪圖了銀子,今日午時引著表少爺到八姑娘的芍藥齋中冒犯了你家八姑娘?”周大老爺的話音兒裡頭飽含著怒氣,他話音剛一落,周大太太便厲聲衝著花籽兒喊道,“你這賤婢!與我從實招來!你是受了何人所遣,竟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說罷了這話,周大太太雙目飽含著怨毒之色,狠狠瞪了玉妍一眼。玉妍雖低著頭,又怎麼感覺不到那兩道不善的目光,她強迫自己低著頭,緊緊地閉住嘴巴,生怕一放鬆了,她就要衝上去質問質問這個充當了她親孃九載有餘的女人,問問她有沒有心肝,問問她有沒有一點點為人妻為人母的德行。

花籽兒抬起頭,瞧了瞧周大老爺,又看了看周大太太,小丫頭鄭重地叩下頭去,“回稟老爺太太,奴婢今日午時確曾到了八姑娘的芍藥齋,可是,奴婢未曾踏入芍藥齋半步!奴婢原本是到八姑娘那兒找我們七姑娘,是捧翠姐姐說的八姑娘得了急症,四姑娘七姑娘都去了芍藥齋中,奴婢趕著找我們姑娘回稟急務,便奔了八姑娘的院子而去,到了門口,就聽見四姑娘跟我們姑娘在哭,說是府裡頭太太病著,老爺、少爺們今日恰都不在府中,大奶奶也未過來,要給八姑娘請外頭的大夫瞧病,她們二人是閨中女子,恐招人非議。”

花籽兒說著,抬起頭又看了看大老爺,“老爺明鑑,奴婢雖愚鈍,忠心為主還是明白的。奴婢想著到前院兒請了有威望些的老媽媽前來替我們姑娘和四姑娘照應著些個,不能就誤了八姑娘的病情呀,”花籽兒說著,那音兒漸漸就弱了下去,大老爺正聽得入神,見小丫頭不欲再說,便有些怒氣上揚,“接著說!吞吞吐吐!莫不是當真有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玉妍聽了周大老爺這話,心裡頭立時打了個突兒,她稍稍抬眼瞧了周大老爺一眼,周大老爺並不看玉妍,卻似是微微點了下頭。花籽兒接著回道,“奴婢到了二門處,恰遇著了表少爺正在託付二門的媽媽許賀家的讓她往裡頭給太太和姑娘們帶蘇州的土儀,奴婢想著八姑娘的病症,顧不得許多,拉著表少爺就奔著芍藥齋而來。”

“瞧瞧,瞧瞧,憑你是編出來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終究還是露了行跡的,你這丫頭自己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