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花期長的讓自己滿滿採摘。就這樣每天晚上瀾惠都在空間中忙來忙去,像個勤勞的小蜜蜂一樣收穫著山上的作物。而白天新寧則有空就帶著瀾惠瘋玩,不是偷偷帶著瀾惠出去,就是教瀾惠騎馬打獵。瀾惠還把自己的院子弄成一個小花園,用從新寧那裡要到的種子種了起來。
很快兩年過去了,瀾惠六歲了。六歲生日這天,覺羅氏把瀾惠叫到主屋,說道“惠兒,你已經六歲了,不能在和你哥哥倆這麼瘋玩了,阿瑪額娘決定給你請個先生教你琴棋書畫,至於女紅烹飪跟著你的奶孃張嬤嬤學就行。她的那手刺繡功夫連額娘都佩服的。”
“恩,知道了額娘,女兒會好好學的。女兒還想做個才女呢!”瀾惠撒嬌的說道。
“乖惠兒,額娘也想讓你多玩幾年,可是我們滿足女子十三歲就要進宮選秀,這些個東西是必須學的。你還記得他他拉家的姐姐麼?人家從5歲起就開始請先生了。不過我們惠兒這麼聰明,現在學也完全來得及。”覺羅氏摟著坐在她身旁的瀾惠說道。
接下來瀾惠就開始了系統的學習,每天上午都要到先生那裡學習一樣,下午則跟著奶孃張嬤嬤練習女紅烹飪。由於瀾惠本身就是成年人靈魂,即使現代時不熟悉的繁體字新寧也教了她很多,所以學習的進度很快,先生每每都說烏喇那拉氏家的格格是個聰明的孩子。
琴棋書畫瀾惠也學的各有不同。琴實在是瀾惠又痛又愛的一樣,在現代時瀾惠就非常羨慕那些彈琴的女子,每當看到電視上那些古代女子穿著長長的裙子,身前放著一把古琴,抬起纖纖素手,滿是投入的彈出一首首曲子。那個畫面實在是太唯美了。當時的瀾惠很是遺憾自己沒有能力學習彈琴,現如今先生特地教導她彈琴,瀾惠發揮出前所未有的熱情,勢要表現出那種美來。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瀾惠根本就沒有這個細胞,雖說她不存在跑調的問題,可是一首曲子她能頓N下,一路上磕磕巴巴的別說美了,先生的耳朵差點沒叫瀾惠摧殘聾了。不過瀾惠堅信熟能生巧,她每天都會彈上一個時辰,這不,經過了半年終於叫她彈出完整的一首曲子。作為旁聽的先生此時正撫須說道“恩,不錯。雖然還是沒有在你的樂曲中感到一絲感情,可是能夠流利的彈出來已經可以了。而且你的姿勢擺的很好,完全能唬住對音樂一竅不通的人。不錯不錯,接下來咱們學習下一首春江花月夜。”可憐的先生跟著不靠譜的瀾惠一起都被磨貧了,這不人家心裡正高興呢,終於不用再聽一首曲子了。耳朵都生繭了。
說到棋作為現代人的瀾惠也可以說是一竅不通,而且興趣缺缺(瀾惠是連五子棋都下不好的主),每當先生上課時都是敷衍的聽著,不過我們瀾惠是個好學生,雖然對先生講的那些東西聽的雲裡霧裡,可是還是認真把先生教的棋譜背了下來。而和先生對弈時也基本就是照搬棋譜,如果先生變招了瀾惠就來個瞎打一氣了。不過為了顯示自己不是太笨,瀾惠也會把空間中的棋譜背下一些,有時就擺出一盤來唬唬先生,而先生每當看到新棋譜就會沉入其中,不時摸鬍子瞪眼睛的研究起來。之餘以上原因先生對瀾惠的評價變成‘雖然對弈時沒有章法,但是想象力豐富,每每能擺出不同風格的棋路,算的上是歪才了。’
不同於琴棋上的不通,瀾惠在書畫上可以說是天才型選手了。因為從2歲時瀾惠就認字了,所以那時她就拿起毛筆練了起來,書法是要求持之以恆的,瀾惠深知這點。自從寫字開始她就每天一個時辰的臨帖,現在瀾惠已經能寫出一筆不錯的顏體了。而繪畫是瀾惠的又一個長項。她在繪畫上很有天賦,甚至有一段時間瘋狂的畫。那時她身邊的每個丫鬟都做過瀾惠的模特,瀾惠很喜歡畫人物,她讓丫頭們擺出各種姿勢,而她則在一邊畫,剛開始時丫頭們都欣然答應,畢竟能討好格格。可是幾天後丫鬟們就避之唯恐不及了,誰叫瀾惠一畫上畫就要求丫鬟們一動不動,而瀾惠每幅畫都要畫好幾個時辰,累的丫鬟們有苦難言。後來還是奶孃發現這個情況,委婉的向瀾惠提了一下,瀾惠才改的。之後瀾惠就儘量讓丫鬟們中途休息,而她則鍛煉出了速畫的本事。現在瀾惠的繪畫水平已經比很多才子要好了,先生說如果瀾惠是男子的話也許會成為一代畫家,可惜身為女子的瀾惠也只能算是閨閣裡的楷模了。
瀾惠對先生這種說法嗤之以鼻,不過在古代這也許就是身為女子的悲哀吧!
由於繪畫的天賦和現代時繡十字繡的經歷,瀾惠的女紅也十分出色,她很有耐心,每當繡花時都能坐在那裡安靜的繡著,而且瀾惠還畫出很多花樣,現在哥哥嫂嫂和阿瑪額孃的屋裡都有瀾惠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