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懂為止。”
“在別人看來阿弘的性子比較弱,實際上阿弘要是拗起來,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他這一點性格就是到現在也還是一樣。”高夏陽道。
裴徵嘴角彎著,靜靜地聽高夏陽說話,高夏陽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插了一句:“我覺得他的這小脾氣倒是挺可愛的。”
“可愛?”高夏陽看向裴徵,一般的男人應該不會用“可愛”來形容另一個男人,“誒我說,你……應該知道阿弘的事情吧?”
裴徵想了一下,才道:“嗯,我知道。”
雖然兩人都沒有明說,但是兩個人都知道對方問的和答的是一樣的內容。
高夏陽心說這人果然是有別的心思,他道:“所以……你的意思?”
“你是個物理老師,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想法。”裴徵卻不直接說破。
“……阿弘知道嗎?”高夏陽問道。
“他……”裴徵捏了捏鼻樑,“似乎不知道。”
“哈,他不知道是正常的,他對感情一向比較遲鈍。”高夏陽點頭道。
高夏陽正想再說點什麼,就聽到書房那裡傳來“咚”的一聲,他才剛站起來,裴徵就率先奔過去了。
如果段亦弘不是臥病在床,而裴徵又是一個摳腳大漢的話,他肯定會脫口而出一句“急色鬼”。
段亦弘覺得頭疼的難受,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喉嚨幹得要命,感覺隨時能咳出血,他本來想起來喝點水潤潤喉,沒想到才剛從床上翻坐起來,整個人立刻被地心引力拉力了回去,身子直接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膝蓋被撞得一陣生疼,但他卻使不上力氣從地上爬起來。
突然有一隻手從他的膝蓋下穿過,另一隻手撐著他的肩膀,把他抱回了床,在那個人把他放下的時候,他用力睜開眼睛,發現這個人是裴徵。
一直被他視為好朋友卻幫著陸適玩兒他的裴徵。
“想喝水嗎?”裴徵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溫柔。
說著就有一個冰涼的東西碰了碰他的嘴,然後還是那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喉嚨難受吧?喝點。”
段亦弘的嘴巴卻沒有動,他無力地喃喃道:“你和他……其實是認識的吧?”
聲音很小,但是裴徵還是聽到了,他緩緩道:“我和陸適很早就認識了,面試的事情他也交代過我,但是在那之前,你們的事情我並不知道。”
“那你昨天……為什麼讓他帶我走?”段亦弘看著裴徵。
裴徵無奈的笑了笑:“他是我上司,我去幫他處理事情。我以為你們鬧成這樣,他不會再動你了,難道是我想錯了嗎?”
裴徵的理由很充分,他只是自己的朋友,沒有必要為了自己得罪陸適,丟了飯碗,但他還是覺得無力:“沒有,你沒有想錯。”
“抱歉,亦弘。”裴徵道,聲音十分誠懇,“也許我在面試的時候就應該向你說明了。”
“你不需要對我說抱歉。”段亦弘把頭轉向裡面“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的話”
“我不僅把你當做我的朋友,我也……”把你當做未來的情人,只是這句話他說不出口,他知道要是他說出來了,他和段亦弘估計連朋友都沒得做,他很理解段亦弘現在的心情,任何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並且被控制被捆綁,任誰都不可能接受。
“你還把我當朋友就好……”段亦弘用力抓著裴徵的手腕,其實裴徵能來這裡,他已經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他道,“我不應該那麼想。”
段亦弘的力道清楚地傳遞到裴徵的手腕上,他知道段亦弘已經選擇相信他。
段亦弘會那麼用盡力氣的握著他的手腕,只是為了告訴裴徵,他在低頭,他信任這個朋友。
男人間有時候就是這樣,不需要語言,只要一個動作就能把想表達的表現出來。
“噥,現在該喝水了吧?”裴徵把杯子重新湊到段亦弘嘴邊。
“我自己來就行了。”段亦弘接過杯子灌了整整一大杯。
段亦弘喝完水後重新躺了回去,裴徵看了看空調的溫度,把它調高了一點。
裴徵打算離開書房的時候,發現高夏陽倚在門邊看著他:“怎麼了?”
“嘖嘖,我只是覺得一個男人能體貼成這樣真是少見。”高夏陽調侃道。
“你在嫉妒?”裴徵笑道。
“不,我是在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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