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人身體緊緊貼和的部位慢慢地升溫,直至變得滾燙。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小女人本是淡雅清麗的面容一點一點染上紅暈,如浸染了上好的胭脂一般,端地嫵媚嬌俏,與白日完全不同,只聲音暗啞地道了句“看來爺還需要多加努力”,便又開始了一夜的纏綿。
這日,正值宮中輪值的太醫來診平安脈,恰巧是熟人張知平。
張知平在清嵐的手腕上搭了一方手帕,將手放於手帕上搭脈,並不接觸到清嵐,細細診了一回,笑道:“庶福晉身體一切安好,並無大礙。”
“既是無礙,又為何將近一年也無動靜?”胤禛縱步進來。
“見過爺!”起身,屈身一福。
“見過四貝勒!”甩袖躬身。
“爺,您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今日衙門裡政事不多。”胤禛淡淡道,又將疑問的目光投向張知平。
張知平忙低身,為難道:“庶福晉的身子的確健康,至於為什麼還未有動靜,這個……”
“是否是有人作怪?”胤禛原來在猜測這個。
“奴才從脈象上來看,庶福晉的身體安好,並沒有受到藥物傷害的跡象,只是……恐奴才才疏學淺,如果是一些特殊的藥物,光從脈象上看是看不出什麼的。不若奴才再下去查一查醫書,庶福晉自己也是精通藥理,若是她自覺無礙,那應是無事。”張知平道,又補充:“不若奴才先開一些婦科調養身體的方子。”
胤禛睇向清嵐,清嵐搖搖頭,示意沒事:“爺,方子就不必了。”轉向張知平:“多謝張大人。”
張知平連道:“不敢,不敢。”
胤禛沉吟無語,他想起清嵐自己也會開調理身體的藥,片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