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威見金一鳴的表情還是很平淡,似乎沒有因為他的恐嚇而有什麼改變,不由得心中暗自給他點了個贊,勇氣可嘉嘛。
金一鳴知道是剛才自己的衝動激怒了他,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於是他挑眉說:“叫我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嗎?”
拓威哈哈一笑,還沒等他笑完,就感覺金一鳴身形一動,隨即他便退開了自己一步遠的距離。
在拓威驚愕的瞬間,金一鳴冷然的說道:“如果是我,就毀了它。”
拓威被金一鳴動作驚呆了,當看到金一鳴左側臉頰靠耳朵的地方一道深深的道口赫然呈現在他的眼中,殷紅的鮮血順著傷口不斷的流出,沿著臉頰留到脖子,又順著脖子流進了衣襟裡時,拓威才衝驚異中回國神來。
金一鳴疼的渾身微微有些顫抖,但他還是努力維持著自己面上的平靜,他有他的驕傲,他的驕傲不容許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侮辱自己。
其實拓威就是想逗弄他一下,尋找點樂子,其實並不會真的傷害他,畢竟幫主呂傑有吩咐在先,為了他這個人質的完整性,達到最大的利用價值,讓拓威一定要看好手下,不可以隨即打罵****,否則就是幫規處治,輕則斷手斷腳,重則就是一命嗚呼。
所以昨天那個大塊頭那樣對金一鳴下狠手,拓威才反應如此之大,因為金一鳴的身份太過特殊。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的話,怕是金一鳴早已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只怕那時候,別說大塊頭,就連他都無法逃脫呂傑的制裁。(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三章沒得選擇
金一鳴不認為拓威的微微訝然的神色是被自己的舉動驚到了,這樣的小場面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金一鳴沒有理會還在流血的傷口,開口說話間,有事一股殷紅的鮮血順著略微翻出的傷口湧出,“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少南她怎麼樣了,呂傑有沒有同意我的提議,讓她回去取你們想要的東西?”
拓威佯裝憐憫的看著他,冷冷的勾唇笑道:“值得嗎?為了一個女人?”
金一鳴不以為然的輕笑,“值不值得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吧。”
拓威冷哼一聲,隨手拿起桌上的絹布,將染了血的匕首擦拭乾淨,然後又放回了綁在小腿的刀鞘裡。
隨即,他看了一眼被金一鳴掃落在地上的手槍和匕首,玩味的看著金一鳴,努了努嘴,意思很明顯。
金一鳴當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唇瓣緊抿,上前幾步,俯身將地上的手槍和匕首撿了起來,然後放到拓威手邊的桌子上。
對於拓威變相的折辱,金一鳴不是不憤慨,只是他沒有和他計較的資本,唯一有說話的權利,就是自己的利用價值。
拓威見他如此,也覺得無趣,便不再戲耍他,話鋒一轉,進入了正題。
“你的提議,幫主沒有同意。”
聞言,金一鳴心下一沉,“為什麼?難道他不想要那個影片了?”
拓威轉身重新做回椅子上,將桌子上的匕首和手槍拿到面前,一邊擦拭一邊為搖頭淡笑,“當然不是,如果是那樣的話。現在你也不會站在這裡和我說話了,不是嗎,金先生。”
金一鳴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既然不是,那呂傑為什麼不那麼做,難道他知道了影片根本不存在,也不對。如果他已經知道了影片不存在的話。那麼,就像拓威說的,此刻的自己已經失去了存在的價值。他們沒有必要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你的那點小心思,幫主早就猜到了,你是想自己留下做人質,讓我們把司徒少南放回去取影片。然後再來和我們交換你,只是。你真當我們是那麼好糊弄的嗎?放司徒少南迴去,無異於是放虎歸山,到時候,怕是一切就都會脫離我們的掌控了吧?”
拓威用一種洞悉一切的眼神看著金一鳴緊繃的神色。緩緩地說道。這是呂傑和他都想的情況,既然如此,他們自然不會去冒這麼大的風險選擇一條險路前行。
而穩妥的做法就是。放金一鳴回去取影片,按照一個深愛妻子的丈夫來說。沒有什麼比妻子的生命更重的東西了,所以,金一鳴一定不會不顧司徒少南的安危,去聯合警方和軍方的力量營救司徒少南,他會乖乖的按照約定用影片來換回愛人的生命的。
而一向冷靜果決的司徒少南就無法保證會向金一鳴這樣了,畢竟在她的世界裡,個人的情感是無法和她所認為的道義相提並論的,這就是軍人和普通人的區別。
“那你們要怎樣?”金一鳴對於呂傑看穿他這麼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