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只是有些惋惜。
這段時間,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大家也都是看在眼裡的,只是困在局中的二人暫時還看不清透這一切,讓他們這些局外人只能在旁邊嘆惋。
白羽輕輕地將憂憂放到了他的小床上,然後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那張稚嫩的睡顏。
眉宇間和自己有五分的相似,臉龐和嘴便都是他母親的影子。
白羽移目看著床頭櫃上的相框,抬手拿在手裡,愛憐的摩挲著照片中巧笑嫣然的人影,眸子裡溢滿了悔恨和遺憾。
“白羽,明天我就要嫁給你啦!”
“白羽,我有寶寶了,屬於咱們的寶寶。”
“白羽,求求你,救孩子,救孩子。”
“白羽,我不想離開你。。。。。。”
往事一幕幕在他腦中閃現,那個自己曾經最愛的女人,那個曾經用生命愛著他的女人,那個曾用寶貴生命延續新生的女人。。。。。。
“嗒!”一滴晶瑩炙熱的眼淚模糊了水晶鏡面後的笑臉,白羽用拇指輕輕的拭去那抹水印,呆滯了好一會兒,才把相框放回了原處,又給兒子往上拉了拉被子,長噓口氣,悄然的退出了房間。
☆、第三十章晚餐大作戰
從憂憂房間出來的白羽正準備下樓,回檢察院梳理案宗,每次憶起過往,他都會拿繁重的工作的來麻痺自己千瘡百孔的心。
當他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聽到了樓下客廳父母的談話,不由得頓住腳步,身側的雙手慢慢的收緊,父親說的對,既然註定了不會有結果,那麼就不能再這樣任由事情有什麼發展的可能。
送走鄭沫白羽,金一鳴趕緊連忙攙扶著司徒少南往樓上走,
“金一鳴,我沒有那麼脆弱。”
司徒少南躲開他的靠近,快他一步走到了臥室門口。剛剛將門推開一條縫隙的司徒少南停下腳步,轉頭望向身後緊隨的金一鳴問道:“那個,是你讓憂憂喊我嬸嬸的?”
聞言金一鳴挑眉輕笑道:“當然,不然喊什麼,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咱們現在的關係?”
司徒少南沉默,沒在言語轉身走進了房間,把金一鳴關在了房門外。
金一鳴緩緩地收斂了笑意,靠在門旁潔白的牆壁上,仰頭看著華美的吊頂,不由心生感嘆,追妻路漫漫兮;遠矣啊!
房門裡邊,司徒少南站在窗前,從十二樓的高度俯瞻著視線所及的一切,惆悵填滿了心緒,
她和金一鳴的關係似乎超出了自己的控制,是什麼改變了,是自己沉寂了多年的心?又或者是他的那句,原諒我不能放你走?還是自己真的就只是因為,他與杜竣笙相似的眉眼才會有所動搖的嗎?開始的確是因為這點,但是現在好像又不是了。
一連串的疑問排比,讓司徒少南頭痛欲裂,煩躁的揉揉太陽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些問題都可以先不去考慮,現在最主要的是她需要儘快的養好傷,呂傑那邊早晚會主動找上她的,她不能連累家裡,也不能連累他。
思及到此,司徒少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狠狠地吐出,她一定要保持衷心,不能再被他動搖自己的心。
司徒少南側躺在柔軟乾淨的大床上,不禁想起了新婚那晚,新房裡的那張大的誇張的喜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這次的傷雖然對於司徒少南來說不算什麼,但是畢竟因為傷口太深,加之失血過多,還是讓她感覺到一絲疲累。
不知睡了多久,司徒少南被一陣隱約傳來的砰砰乓乓的聲音吵醒,她疑惑的走出房門,聲音來自廚房方向,司徒少南踱著步子往樓下走去,當一抹欣長身影出現在眼中時,她不禁一愣。
一身藏藍色家居服,修飾的他隨意悠然,窗外柔和的暖陽照在他身上,彷彿鍍上了一層奪魂攝魄是光彩。
淡藍色的碎花圍裙系在腰間,毫無違和感。
手裡拿著寒光閃閃的菜刀,正對著砧板上的白蘿蔔猛砍著。
司徒少南悄無聲息是走到他身後。
金一鳴看著被自己摧殘的蘿蔔,撇撇嘴,隨即轉身準備到冰箱裡拿牛肉,剛轉身,險些撞上身後的司徒少南。
“啊!首長,你什麼時候起來的?”說著忙把菜刀背到身後。
“你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我想不起來也不行啊。”
金一鳴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那你先去吃點水果,晚餐一會兒就好。”
“你確定我能按時吃上晚餐嗎?”司徒少南歪頭看了看砧板邊上的平板電腦,開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