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樹,茂密高大,投在路上不留一點陽光,這座綠蔭之城總是那樣溫潤平和,令人心安,這也是唐季城喜歡留在這裡的原因。
一隻胖乎乎的鳥兒落在了一座復古別墅的窗子上,嘰嘰喳喳的跳來跳去,鬱北的眼皮微動,接著緩緩睜開,她看見了水藍色的牆壁,牆壁上掛著一張全家福,整個屋子冷色調為主,簡單幹淨。她馬上認出這是唐季城的臥室,他的父母不在中國,只有他和一大堆的保鏢保姆住在一處,平時鬱北經常來玩,在他的房間裡拆壞了好多模型,他都不會生氣。就連肖伊都從沒來過。
她動了一下脖子想要起來,剛一動就痛的她差點叫出來,腦子裡就像是被人灌了漿糊一樣黏稠的疼,暈的她太陽穴都開始突突的跳,她伸出舌頭舔上自己乾裂的發疼的嘴唇卻發現自己好像連口水都沒有了。
她不知道自己躺在這裡幾天了,但是能感覺到腿上和頭上綁著繃帶,大概是唐季城的私人醫生來過了。
“要喝水麼?”唐季城不知何時出現在視線。鬱北點了點頭,唐季城就轉身離開了,回來的時候拿著一個碗和勺子坐在她床邊,他不敢去碰她,就這麼讓她躺著,然後盛了一小勺水放到她嘴邊。
鬱北本以為屋子裡就他們兩個人,卻不知道Henry怎麼突然冒了出來。那時的Henry也只有十八歲,還不是名震四海的賭神,也沒有接手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場,他只是個遊戲花叢的花花公子,一個聒噪的少年。
“哇哦,她醒啦?”Henry指著小魚大呼小叫,頂著一口英式英語。
“你小點聲。”唐季城說。
“你這樣喂她水她喝不進去,你看,都從嘴角流出來了。”
唐季城一聽,連忙去看鬱北的嘴角,果真有水流出來。
“那怎麼辦?”唐季城問。
Henry看了一眼床上半睜著眼睛的美麗女孩,自己居然叫一一個女人四五年的老大,想想就憋的慌,壞笑著用胳膊撞了一下唐季城,“哥你沒看過電影麼?受傷的女人是要用嘴巴喂水的。”
鬱北半睜的眼睛立刻張開,瞪的Henry一個機靈,向後退了兩步,臭小子!你等老孃能動的,躺在這兒的就是你!
鬱北瞄向唐季城,就看見他正盯著她乾裂的嘴唇看,似乎在思考著一件很嚴肅的問題,接著他就把勺子放到他自己的嘴邊。
不會吧…
……》 作者有話要說:撒花吧留言吧
配不上
Henry看了一眼床上半睜著眼睛的美麗女孩,自己居然叫一一個女人四五年的老大,想想就憋的慌,壞笑著用胳膊撞了一下唐季城,“哥你沒看過電影麼?受傷的女人是要用嘴巴喂水的。”
鬱北半睜的眼睛立刻張開,瞪的Henry一個機靈,向後退了兩步,臭小子!你等老孃能動的,躺在這兒的就是你!
鬱北瞄向唐季城,就看見他正盯著她乾裂的嘴唇看,似乎在思考著一件很嚴肅的問題,接著他就把勺子放到他自己的嘴邊。
不會吧…
9
他的身子傾過來,頸上的銀白色項鍊墜子打在鬱北的下巴上,從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見他白襯衫裡面的鎖骨。
他的唇與她的輕輕貼合,那種溼潤的柔軟與她乾裂發硬的嘴唇相比如同果凍般溼涼,一股清涼的液體悉數流入她嘴裡,浸潤了她口齒間的每個角落。
鬱北的心跳就像齒輪被卡住了一樣,緊張的不敢出氣,臉頰頃刻間起了火。
“不是吧!你竟然來真的!”Henry捶著自己受驚的心口,嘰哩哇啦的怪叫。
唐季城看著鬱北兔子一樣慌張的眼睛淡淡的微笑,“好點了嗎?”
鬱北第一次覺得聽不懂中文了,傻傻的搖搖頭。咕嚕一聲嚥下去。
很多年後,鬱北問過唐季城當時為什麼要那樣,既然知道她是女生就應該知道那樣代表著什麼。
唐季城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很多事都沒有為什麼,就像你在某一刻心動的時候並不會察覺到你心動了。
天氣慢慢熱起來,唐季城給鬱家打了電話隨便撒了個謊就把鬱北受傷這事搪塞住了,鬱北就在唐季城家躺了三四天,傷也漸漸好轉,大多時候鬱北都躺在床上看動漫,床邊擺滿了各種小食,唐季城則坐在床邊看書,隨時聽候吩咐。
“哈哈哈哈…阿衰的臭豆腐…哈哈哈…”鬱北抱著一本雜誌笑的直捶床。那是零幾年的時候,當時特別流行一本叫做《漫P》的雜誌特別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