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鐵棒爬到門內。

他翻上門後，等在上面的漢娜就走過去。狐狸只當是她已經不再生氣，站在那裡等自己，可是直到漢娜拔出狐狸腰間的格魯魯，然後把那把步槍塞到了狐狸手上他才知道，這丫頭的氣還沒消呢，若是一直這樣下去，說不定要出事兒。便想找個機會破解掉這層尷尬。想起剛才漢娜的動作，狐狸便問道：

“你這如此好身手是在哪裡學的？”

只是漢娜聽得，卻並不做任何聲音，轉過身準備自顧自向前走。狐狸快步上前，一把拉住漢娜的胳膊。

“好了，別慪氣了，如今我們兩人陷入如此境地，必須互相協力，共同戰鬥才能夠安全離開這裡。剛才是我不對，不應該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的，現在我向你賠禮道歉。還不成嗎？”

說到這裡，狐狸在漢娜面前做了一個大鬼臉。

可是漢娜卻只不過是轉過頭，扔給狐狸一個衛生球眼，然後繼續把頭一轉，不再理睬。

狐狸的心思縝密，見漢娜聽得這話卻並不消氣，心想可能是自己說的話沒有點到位，或許她並不是因為自己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才生氣，於是便道：

“我知道我騙了你。反正不管是什麼理由，不應該騙你。你生氣呢也是應該的。我現在鄭重為了剛才騙了你而道歉。”

說完，狐狸畢恭畢敬立正後在漢娜面前行了個正規的軍禮。這是狐狸發自內心的一個動作，因為在他的眼中，行軍禮是最莊重的也是最高階別的禮儀。可是漢娜因為並不知道狐狸以前是軍人，所以還以為狐狸的這一個畢恭畢敬的敬禮只是一個模仿，看到這裡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你倒是對錯誤認識得很深嘛。”漢娜笑道。

“是的，對錯誤的認識一定要深刻，否則容易再犯。你現在不生氣了吧？”狐狸假裝一本正經地問漢娜道。

“生氣？如果你道歉後就不生氣，這是對你的放任，同時對你檢討自己的錯誤也是沒有好處的，這樣吧，先幫你把過給記著，待會兒看你表現再考慮是否把你的過給撤了。”

九十二章

漢娜也學著軍人的語氣一板一眼地說道。她的爺爺是軍人，所以漢娜雖然沒有進部隊當過兵，還是個女孩子，但是從小爺爺對她的影響卻帶給了她軍人一般的氣質。平日裡自然是看不出分毫，但是此刻卻是一板一眼，儼然像個女軍人一般。

“謝謝首長關心。這樣，等我們出去後，我帶你到上海吃好吃的表示謝罪。”狐狸繼續用軍人的語氣說道。

“準備帶我去吃什麼好吃的呢？小籠包？”漢娜問道。

“報告首長，不是小籠包，是面。”

“哦？面？上海是南方，怎麼也會有面？”

“是一種叫爆魚素雞*面，很好吃的。”

“鮑魚素雞*面？這個怎麼吃啊？”

“爆魚就是把魚放在油裡炸，然後放進醬油湯裡浸，冷卻後取出做澆頭，素雞也是紅燒後放入做澆頭，*，則作為裝點用，這是上海的特色面，很好吃的。”

“看來你對吃很有講究嘛。”

“一點一點，上海男人基本上都是多少喜歡做點的，等回了上海我做給你吃。”

“那好吧，這頓面就先欠著，等出去了再說。”

“好，沒問題。等等。”

正在說話的狐狸突然聽了下來，用鼻子在嗅著什麼。

“聞到什麼味道沒有。”狐狸問漢娜道。

漢娜聽得狐狸這麼一問，便也集中精神就空氣中的味道仔細嗅了嗅，卻是嗅得一股怪味不知道如何用言語來形容，既非糞便之臭，也非塑膠燃燒之臭，更非東西腐爛之臭。

“好像有一股惡臭。”

“對，一股惡臭，而且好像是從這裡面傳來的。”

狐狸指指那漆黑的樓閣深處。或許越是接近那兇脈化物便是越會有如此的臭味。他如此這般尋思著。看了下週圍，見到牆上有照明用的火把，便走過去，仔細觀察了一下，確認並非是任何機關才將那火把取了下來。點燃後他和漢娜一起向樓閣深處行去。

說來也怪，火把一點燃，惡臭便是再也聞不到了。狐狸領著漢娜，漢娜跟在狐狸身後，兩個人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一層樓閣深處。

在樓閣最裡面有一個臺階，應該是通往二樓的通路。狐狸回頭看看漢娜，示意她在原地等待，然後自己打算上前去開啟通往二樓的大門。

火把交給漢娜後他轉身向大門走去。但是一離開火把，那惡臭卻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