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好吧!韓小姐你快一點!去跟小少爺說說話也好,他這兩天有點牴觸的情緒,快去吧!就在他的房間,我在下面給你看著點!拿……鑰匙去吧!”安伯略微猶豫了一下,始終還是比較疼愛安城歌的,所以掙扎之後還是答應了韓亦柔的懇求。
可他沒想到韓亦柔竟然還帶著那個矮矮小小的保鏢一起上了樓,他想出聲制止的,一雙乾枯的老手抬起來又頹唐地放下,罷了罷了,讓他們去吧!小少爺也怪可憐的。還有老爺子們最近的舉動也著實很奇怪。
韓亦柔熟門熟路地找到安城歌的房間,拿出安伯給的鑰匙開啟房門,王紫慕急切地跟著走進去。
她以為是自己戴著墨鏡的緣故才覺得他房間裡的光線很昏暗,她立即摘下墨鏡,原來他的房間裡就是這麼昏暗的,窗簾拉得很嚴實,整個房間裡死氣沉沉的,一點不像房間,倒有點像一間牢籠——此刻,對於安城歌來說,這個房間就是一座森嚴的牢籠。
韓亦柔自動站在門邊,為他們把好房門,輕輕對王紫慕說道:“去吧!”
王紫慕對她笑一笑,直接舉步往那張大床走去,藉著昏暗的光線,她隱約看見他睡在床上,整個人都埋在被子裡。
等她走近他的床跟前正準備出聲叫叫他,他那暴躁的聲音首先響起來:“別來叫我吃飯!我不想吃飯!安伯,你出去!”
王紫慕沒想到他竟然開始絕食了,心裡無比心疼地喚了一聲:“安城歌……是我。”
被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感覺得到他似乎正在分辨這個聲音是誰,或者是不是自己產生幻聽了。
過了幾秒,他好像完全反應過來了,一把掀開被子,整個人騰地坐起來,激動地伸出手拉住她:“不是我產生幻覺吧?慕慕!真的是你!你怎麼來了?”
“是我。是我不好!我來看你了!”王紫慕看著他的反應,自己說話都有點哽咽了。
“傻瓜。不關你事的。你是怎麼來的?”安城歌憐惜地抱住她,柔聲安慰道,他完全沒想到能夠在這段禁錮的時間裡見到她。
王紫慕還沒掙過時間來去指韓亦柔的方向,眼尖的安城歌似乎已經率先發現了她:“兇婆娘!你怎麼在這裡?!”
王紫慕就知道他這個臭嘴巴肯定要這樣說,急忙拉拉他的手低聲譴責道:“怎麼又這樣說亦柔啊?!要不是她!我怎麼來得到你們這森嚴的家見到你啊?!”
果然,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王紫慕的穿著打扮,確實像是韓亦柔叫她喬裝改扮了混進來的。
“小子!你最好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哦!姐姐我現在可是在大義滅親地幫助你們兩個,你竟然還敢對我不敬?!”韓亦柔倚著房門酷酷地說道。
“死女人!你早知道我被關在家裡,就該早點帶慕來見我啊!”安城歌非但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還理直氣壯地怪責起韓亦柔來。
王紫慕真想抽他兩個大嘴巴子,這小子什麼時候才能學會說人話啊!
韓亦柔卻不再生氣,反而灑脫地一笑道:“死小子!聽說你這幾天死氣沉沉的!姐姐一來,你就恢復了本性嘛!不錯!堅持你的生氣勃勃。”
“嗯哼!”安城歌輕哼一聲,然後毫不客氣地對韓亦柔說,“兇婆娘,麻煩你轉過身了,哥要跟我媳婦兒親熱親熱了!”
“我暈死!你們慢搞!我轉過身去聽聽音樂!”韓亦柔無奈地一跺腳,當真很配合地轉過身去。
王紫慕反應比較遲鈍,過來好幾秒才聽清楚他說的什麼,臉上立即湧現兩朵火燒雲,忍不住給了安城歌一個輕輕的巴掌,怒嗔道:“你真是的!現在還有心情開這些玩笑!你打算這樣被關一輩子啊?!”
“沒啊!我說真的啊!我想死你了!在羅馬的時候,我冒著被抓的危險去找你,結果就因為我那個……玩笑!你都不肯理我了!”安城歌“好委屈”的樣子。
關心則亂的王紫慕果然立即上當,急忙解釋道:“我……我只是一時有點生氣嘛!然後又遇見……費芮盈……我就有點那個嘛!”
“有點哪個?”
“酸的……那個!”由於有韓亦柔在場,王紫慕講話都比較含蓄。
“你吃醋啊!哈哈!”安城歌大笑道,隨即一臉恨恨地說,“那個死女人!竟然這樣報復我!等老子重出江湖的時候,非把她整死!想當初我對她還那麼好!”
“誰叫你對人家始亂終棄的?”他不說這個還好,他一說這個,王紫慕就有點氣悶,又冷冷地說道,“根據可靠訊息,明明就是因為你被你妹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