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老小子吃錯了藥,您怎麼也跟著他瘋?您這幹什麼呢?”譚虎望著段冷嫣,一臉的迷茫。
“咯咯……譚叔,原來您……您真的還活著,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師父,您快來摸摸,譚叔他沒死,他還活著!”段冷嫣此時就像是個孩子,又蹦又跳,整個人直有些語無倫次。
“還……還活著?”武秋軍的神色立時一震,張牙舞爪的便衝了過來,抬手便要摸,譚虎趕忙揮舞雙手,趕蒼蠅似的將武秋軍的手扒拉到了一邊兒,連聲斥道“你這老東西,想幹什麼,離我遠點兒,我們之間還是保持一種純潔的友誼關係就好……”
“嘿!”見譚虎竟然還反抗,武秋軍自然不會慣他這毛病,哼了一聲,連絕招都使了出來,仗著自己的修為比譚虎高,愣是將他給摁了住。
譚虎動彈不得,只得任憑武秋軍在身上摸了個遍,臉上充滿了‘屈辱和悲催’,只差眼淚沒掉了下來,連聲道“好了好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只是那種事怎麼能當著公主的面兒幹呢,咱回房去不行嗎?”
此時武秋軍已經確定譚虎真真切切的還活著,心中好不興奮,聽了譚虎此話,不客氣的在他的屁股上狠踹了一腳,斥道“滾犢子!你再胡說八道,老子撕爛你的嘴!”
“咯咯……譚叔,您……您快坐下,快!”段冷嫣就好像重逢了親人似的,將譚虎按坐在自己身旁,眼巴巴的看著他,那目光一刻也捨不得離開。
武秋軍拍了拍手,也坐了下來,瞪了一臉‘委屈’的譚虎一眼,道“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什麼怎麼回事?這話我還想問呢,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老的少的,就跟瘋了一樣,簡直莫名其妙!”
武秋軍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問道“候山魁不是帶人到你那裡去了嗎,你候山魁謀定而後動的性格,你老小子怎麼可能全須全影兒的來到這裡?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譚虎這一聽,頓時明白了,笑著道“敢情你們以為我已經死在候山魁手裡了?哈哈哈……告訴你們吧,候山魁的確是帶人到了我譚家,而去還帶去了一個圓滿之境的高手,可是這一仗壓根兒就沒打起來……”
“怎麼?你投降了?”武秋軍的眼睛直要豎了起來。
“呸!你這老小子就會門縫裡看人,我他孃的白跟你做了幾十年的兄弟了。”
武秋軍乾咳了幾聲,神情有些尷尬,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別跟我說,候山魁他突然良心發現,決定饒你一命!”
譚虎搖了搖頭,神情充滿異樣的道“說起來,這事兒我到現在也還是雲裡霧裡的。本來大戰一觸即發,偏偏在這個時候,雲曦那丫頭又回來了?而且不但回來了,她還跟侯少鵬定下了三天後戰約。雲曦說,如果三天後,侯少鵬能夠打敗她,那她就心甘情願的嫁給侯少鵬,可如果侯少鵬輸了,那這婚約便作廢,而且候家再也不準騷擾我們譚家。定下戰約之後,候山魁便撤了。”
“雲曦回來了,而且還要挑戰侯少鵬?她……她哪兒來的這麼大的勇氣,這可不像她的性格。”段冷嫣的娥眉頓時簇成了一團,滿面狐疑的道。
“是啊!我也甚是奇怪,怎麼這丫頭就突然轉xing了呢?”
“不對啊!雲曦這丫頭的修為我最清楚,根本就不是侯少鵬的對手,她這簡直就是自殺嘛!”武秋軍也是又焦急又疑惑。
“譚叔,您當時就沒攔著雲曦點兒嗎?”段冷嫣問道。
“攔?我倒是想攔,可我也得能攔得住啊!那丫頭一臉的自信,讓我和她娘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難道雲曦是真的有把握在三天後戰勝侯少鵬?”段冷嫣越發感到奇怪。
“就是啊,我也是吃不準,所以才急急的來找你們商量。”
“你找我們商量有什麼用?我們兩眼一抹黑,能商量出個屁來啊!你得找雲曦商量,好好的問問她,看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你當我是棒槌嗎,我當然問了,可是什麼也沒問出來。那丫頭只說讓我和她娘三天之後等著看好戲就行。”
“譚叔,是不是雲曦離家出走的這段兒時間裡,發生過什麼事兒?”
“這我就不知道了……嗯?對了,我想起來了!候家的管家侯林,被人砍下了一條胳膊,候家人一口咬定,是雲曦的一個什麼朋友做的。”
“什麼朋友?”段冷嫣和武秋軍心神同時一動,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我就更不知道了,只聽候家人說,是個年輕人。年紀不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