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發現前面有嫋嫋煙霧散發出來,走進一看,一個巨大深坑出現在趙銘的視野中,嫋嫋煙霧正是從深坑中散發出來,一條條寬大的溝壑從巨坑向四周蔓延開去,整個偌大的天目山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毀掉半截一樣,只剩下眼前破敗不堪的半座山脈,趙銘吃驚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怎麼會這樣?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生麼事?為什麼春意盎然的天目山會變的如此模樣?什麼樣的力量可以把天目山摧毀成這個樣子?這太可怕了。
想到這裡,趙銘後怕的拍著胸脯慶幸的說道:“還好,雖然這種力量很可怕,卻沒有波及到我,真是萬幸,不然的話,恐怕我現在已經屍骨無存了。我要趕快離開這裡,這麼大的動靜,山下的司空家族恐怕很快會派守軍來這裡檢視,被他們發現我可就慘了!”
“咦!”
就在趙銘想要轉身離開之際,一道刺耳的光亮對映在趙銘眼中,趙銘仔細一看,發現深坑下方有一個東西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諾大的天目山經歷一場不敢想象的浩劫,導致山體都崩塌了半截,而這深坑就是最接近恐怖能量的地方,不然也不會出現如此巨大的深坑,可是在這個深坑內居然還有東西沒被摧毀,那一定會是一個寶物,富貴險中求,只要在司空家族的人來之前走掉一定不會出事的。
下定決心的趙銘縱身躍下冒著熱氣的深坑,“嗤嗤。。。”的聲音響起,趙銘忍著深坑內石子高溫的灼傷,幾個跳躍就來到發光物體的面前,要不是早已經達到煉體大成,恐怕這坑內熾熱的溫度會把他燙成重傷。
趙銘伸手將眼前的東西撿了起來,擦拭掉東西上的一些汙垢,發現是一個銀光閃閃的腰帶,腰帶入手冰涼,讓人精神一震,趙銘沒時間仔細觀看,就向深坑外攀爬跳躍,迅速離開這裡。
巨大聲響,以及濃濃的煙霧早已經驚動了山下司空家族的守衛,就連天目山附近的幾個鎮子都聽到了,只是所有人都不明情況,不敢貿然進入天目山。
司空家族的守衛統領坐不住了,天目山盛產製作低等靈藥的藥材陰花草,那可是他們家族的重要的經濟來源之一,經過商量之後司空家族掌管天目山的統領立即派出人馬上山檢視。
此時一隊訓練有素,威風凜凜的人馬出現在天目山外圍,一名身穿甲冑的將軍騎在高大的駿馬上瞭望天目山,眉頭緊鎖。
他旁邊一名身穿文袍的人略有躬身的說道:“統領,這深冬天氣寒冷,天目山不會無緣無故起火,而且還發生那麼大的聲響,恐怕事有原因!應該儘快稟告家主此事。”
騎在駿馬上的統領對身穿文袍人說的話置若罔聞,頭也沒回的吩咐道:“其齡,你率領一隊人馬先行上山檢視,我隨後就到!”
“是,統領。”
統領身後的一個接到命令後調轉馬頭,向後面一干人馬大聲喊道:“第一軍團隨我上山。”
隨後此人帶領一隊訓練有素的軍隊呼嘯而去。
“貝隆,此事就麻煩你去稟告家主了,我還要帶領剩下的人馬去看看山上的情況,有勞了!”說完也不理那文袍人,帶領其餘的人馬向天目山慢慢靠近,只留下剛才和他說話的那個人孤零零的騎著馬留在那裡。
身著文袍之人看著統領離開,目光略顯陰沉,“看你囂張到什麼時候,家主早晚會剷除你。”隨後也是調轉馬頭離開。
“貝隆統領您對這件事怎麼看?”此時天目山的深坑四周圍滿了人馬,其中一位與貝隆統領並肩而站的人問道。
貝隆臉色鐵青的看著眼前的深坑,再想想上山時一路上所見到的情景,目光陰沉,“還不能確定,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毀掉了這裡,我一定扒了他的皮,將他挫骨揚灰!”
即將離開天目山的趙銘此時打了一個噴嚏,回頭看了一眼半截天目山,摸了摸鼻子悻悻的離開了!
當趙銘走到家族中自己的偏僻小院時,看見孃親正在院中掃雪,只是此時他的孃親臉色依舊蒼白。
趙銘見到此景急忙快步跑過去,搶過孃親手裡的笤帚,關心說:“娘,你病還沒好,怎麼出來掃雪了呢?快進屋去,這些雪交給銘兒來掃就行了!”
又晨紫滿眼盡是慈愛的看著趙銘,柔和的說:“銘兒,孃的病沒有什麼大礙了,這大冷天的你進屋去吧,娘來掃就行了!”
趙銘見孃親沒有要進屋歇息的意思,臉色焦急,這兩年孃親總是咳嗽,進來還有加重的趨勢,這要是病倒了,叫他如何是好啊,急忙搶過孃親手中的笤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