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兩河流域的天方先民所不能比的。任何一個偉大的文明誕生,那都是在無數磨難和鐵血中趟出來的,‘聰明和智慧’早就在這一過程中印刻在了民族的骨子裡,又懶又笨的傢伙不說沒有,但絕沒有成為民族的主流!不過,什麼事兒都不能以偏概全,或者說林子大了之啥鳥都有,黑人當中也是有一些聰明人的,後世的奧觀海就是一個代表麼。
這傢伙絕對是一個聰明人,而他身上的那一半黑人血統如果是愚蠢的,他個人也聰明不起來不是?
但奧觀海能在燈塔國總統的位置上一坐八年,可要是把他扔到黑非洲某小國去幹總統,還能不能一干就是八年,那就是一個大大的疑問了。
這能說明非洲小國的政治比燈塔國還要複雜麻煩嗎?當然不是。而是因為黑非洲執行的是一套完全不同於燈塔國的遊戲規則。
燈塔國的皿煮自由在黑非洲是玩不轉的,二百年後玩不轉,二百年之前更玩不轉。
這也是陳鳴在黑非洲搞鑽制王國的理由,當然對於一些正直的皿煮鬥士們來說陳鳴的理由是絕對的歪理邪說,但這套歪理邪說在如今的中國卻很有市場。
開眼看世界三十多年,中國人對於世界的認知已經很清楚明瞭,也自然而然的形成了某個認知白人是文明人,黑人是野蠻人。
對比歐洲的白人至上主義,中國當然也有‘天、朝上國’主義,但官府的引導作用是巨大的。三十多年的時間,白人也文明人,一神文明是一個不錯的文明,這一概念已經普及全國。
這點上倒是比歐洲人更客觀。
但是中國人也好,或者是以中國人為代表的黃種人,和歐洲白人為代表的白種人,卻都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