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好遠,花遙才笑道:“沒想到你爹和你孃的故事還蠻感人的嗎。”
“當然咯,不然我爹怎麼可能會對我娘那麼執著啊。”歐陽珠兒感嘆道:“唯一讓我覺得吃驚的還是牧哥哥,他竟然跟阿戟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呢。”
“這又如何,反正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花遙撇嘴:“我想,你應該不會告訴別的王爺,讓他們以為阿牧是他們的對手,然後對他發起攻擊吧。”
“你這傢伙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壞,我只是覺得…覺得有些吃驚罷了。
我想把麗妃娘娘救出來,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啊。”在那種地方一呆就是近二十年,一般人都會瘋掉的。
“我能有什麼好辦法,她可是因為犯了淫。穢之罪被關起來的,皇上只要一天戒心不消除,就不可能放她出來。
而且,我猜皇上現在大概連麗兒是誰都應該不記得了吧,老婆多的男人多薄情。”
“你這話算是說到我心坎裡去了。”歐陽珠兒對花遙豎起大拇指:“皇上絕對算是薄情男人中的第一名了,所以我說啊,以後阿戟會不會也變成這樣?”
花遙撇了她一眼似是故意的道:“誰知道呢,你可別忘了,之前阿戟風流倜儻的美名可是早就流傳在外了呢。”
歐陽珠兒瞪他:“喂,你這傢伙是不是不會說人話啊,我在等著你安慰我呢,幹嘛反倒來刺激我啊。”
“我說的都是事實啊,難不成我還不能說實話了嗎?”
歐陽珠兒伸手掐他一下:“誰讓你該死的就會說實話了啊,畜生。”
聽到花遙嗷嗷亂叫,歐陽珠兒鬆開手白她一眼:“活該倒黴,我告訴你,我對夏侯戟的信心可是很大的,你最好不要在一邊使壞,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以為你是你娘啊,武功蓋世的,還打我呢。”花遙撇子。
“我不會武功,也照樣替天行道。”
兩人吵吵嚷嚷的回到皇宮,流蘇與毛生還在好生的照顧夏侯戟,而夏侯戟也早就已經醒了,只是不知道這兩人去了哪裡而已。
歐陽珠兒還沒有進門,就聽到流蘇和毛生在爭執什麼,她一進門,兩人立刻噤了聲。
“你們又吵吵什麼呢,讓你們照顧阿戟,你們兩個吵什麼呀?”歐陽珠兒努嘴不悅。
“不是呀小姐,以後我再也不想跟毛生一起做事兒了,他實在是太討厭了。”
歐陽珠兒伸手點了點流蘇的腦袋:“好了,還吵,再吵王爺都要被你們吵醒了。”
“王爺他早醒了。”毛生在一旁聳肩。
歐陽珠兒吃驚趕忙來到床邊:“阿戟,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夏侯戟抿唇:“渾身上下都有些癢癢的,很難入眠。”
“怎麼會這樣呢,花遙,你來幫阿戟看看,怎麼會癢呢。”
“癢就對了,他現在正是在長新肉的時候,不癢就奇怪了。”花遙來到桌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那得多痛苦呢,有沒有辦法幫幫阿戟啊?”
“有,給他吃些麻醉觸覺的藥,不過那種藥對身體不好。”
歐陽珠兒斜他一眼:“那你還不如不說呢。”
夏侯戟安慰似的對她笑了笑:“沒事兒,這點不舒服,我還能忍,倒是你們兩個剛才去哪裡了?”
“哦,我們見你睡著了,所以就去找麗妃娘娘,聽她講他們那一代人的故事了,我也是今天聽完才知道,我娘也算是個奇女子呢。”
“是嗎?介意跟我們一起分享一下嗎?”夏侯戟笑道:“你講故事給我聽,說不定我就不會那麼癢了。”
歐陽珠兒點頭:“可以是可以,不過在我講故事之前你要先知道一件事情,聽了千萬不要震驚哦。”
“說來聽聽。”
“原來啊,你跟牧哥哥竟然是親兄弟呢,牧哥哥也是皇上的兒子,不過,他是麗妃娘娘的兒子。”歐陽珠兒挑眉看夏侯戟擰眉的表情,知道他確實被雷到了。
“怎麼會呢?”夏侯戟無語的笑了笑:“我有些好奇這個故事了。”
歐陽珠兒神秘一笑,在一旁開始將剛剛聽來的故事緩緩道來。
流蘇本就是個愛哭的丫頭,她一聽歐陽珠兒講這故事,竟非常生動的在一旁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配合了起來。
她對夫人有些印象,她一聽便知道故事中的女主人公正是她家善良的夫人。
只可惜,好人總是沒有好報,夫人竟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