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走吧。”
她別過身:“我怕會傷心,就不給你們送行了,你們一路小心些。”
“小姐。”流蘇哭著給歐陽珠兒跪下磕頭:“就讓我抱著小少爺給小姐磕個頭吧,算是流蘇代替小少爺給孃親磕的頭,也是流蘇感激小姐的恩德的感恩之舉。”
歐陽珠兒肩膀抽搐,不難看出,她哭了。
她沒有回身,只是右手向後擺了擺,“走吧。”
毛生扶起流蘇,兩人不再有任何猶豫的離開了戟王府。
兩人離開,歐陽珠兒蹲坐在地上,終於放聲大哭了起來。
心中的委屈就像是過江之惴流,猛的朝她襲來,身心俱疲。
在他們離開後,歐陽珠兒這一天天過的,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絲毫沒有任何的活力。
夏侯戟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她的等待看來都成空了,她最後一絲希望也落空了。
她來到後院,給了樂樂和老人家一筆鉅款,讓兩位先離開這裡回鄉下去。
老人家依命行事,他本不想要這些銀子,可抵不過歐陽珠兒如此的執著,終是將銀票收下了。
“姨娘,說好了,將來一定要再來看樂樂。”
歐陽珠兒點頭:“你放心吧,姨娘會的。”
“姨娘,我知道你很傷心,也聽別人說了,姨父可能不在了,不過姨娘你別難過,樂樂的爹孃也不在了,樂樂一直覺得,愛樂樂的人不會真的離開這個世界的,他們已經活在了樂樂的心裡。”
樂樂的話總是會讓歐陽珠兒震驚,她不得不承認,在這個小丫頭面前,她是真的受教了。
毛生與流蘇離開後的第四天,朝廷傳來了由夏侯覃監國的訊息。
這些日子,夏侯覃可謂風光,當然,因為歐陽珠兒一直躲在戟王府沒有出門,他並不知道歐陽珠兒已經回來了。
直到他派出來‘輔助’戟王府管家清點戟王府財物的時候,派來的侍衛進府才發現戟王妃竟還在。
歐陽珠兒將戟王府守的死死的,不許任何外人動作:“誰敢動試試。”
“戟王妃不要為難屬下,屬下也是聽命覃王爺的指示行事的。”
“讓夏侯覃來見我。”歐陽珠兒指名道姓,沒有任何的尊重之意。
在琉璃城,誰人不知道覃王爺和耀王爺都是對戟王妃心存覬覦之心的,戟王妃如此強勢,他們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聽到侍衛傳來珠兒還活著的訊息,夏侯覃沒有絲毫猶豫的就來到了戟王府。
他身上的官袍還未脫下,看著歐陽珠兒風華絕代的站在庭院中與他派來的侍衛僵持,夏侯覃一擺手冷喝這群侍衛:“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讓珠兒站在院落裡與你們一起曬太陽,珠兒若是有任何閃失,我饒不了你們。”
夏侯覃一陣冷喝,一群侍衛全都跪下:“屬下知錯。”
“知錯還不出去。”夏侯覃一擺手讓眾人離開。
歐陽珠兒挑眉,在人群還沒有開始動作的時候對夏侯覃笑道:“覃王爺,你叫本王妃珠兒怕是不合適吧,還是叫我戟王妃吧。”
夏侯覃竟也不管不顧冷笑:“夏侯戟在,你才是戟王妃,夏侯戟如今已經死了,你算是什麼戟王妃?”
眾人離開,院子裡只剩下他們兩人:“院子裡熱,我們去房間裡談吧。”
“房間?這是我跟阿戟的房間,你沒有那個資格進去。想談談?作為客人,你還是去客廳吧。”歐陽珠兒白了夏侯覃一眼,她一直都放在袖下的匕首緊了緊,現在還不是時候。
夏侯覃冷哼一聲,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客廳裡有些淒涼,夏侯覃坐定後,竟連來進茶的侍女都沒有。
“阿戟不在了你就連杯茶都不給本王喝了嗎?”夏侯覃上下打量歐陽珠兒。
歐陽珠兒冷笑:“茶?想喝茶,回你自己的王府喝去,這裡並不怎麼歡迎你。”
夏侯覃咬牙:“好,看來你氣還沒消,我不跟你生氣,我問你,你是如何活下來的,我的人說你墜崖了,我已經派人沿河尋了你大半個月,可你怎麼卻在這裡?”
“難道你不知道嗎,老天爺不捨得我死,因為你都沒死,他怎麼可能會讓我死到你前面去呢。”歐陽珠兒哼了一聲,不屑的笑容刺痛夏侯覃的心。
“你怎麼還是這麼倔強,阿戟已經死了,你還這麼維護他做什麼?難不成還打算為他做貞潔烈夫不成?”
“不管他死不死,他都是我的夫君,維護我的夫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