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往外走去。
花遙現在雖然有些生歐陽珠兒過河拆橋的氣,可還是很快的追了上去:“等等我。”
“你跟來幹嘛?”歐陽珠兒回頭:“你留在這裡找證據多好。”
“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奸詐,所以我必須要跟你一起。”花遙擠眼一笑:“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將功勞全都佔了去。”
“我哪裡奸詐了。”歐陽珠兒瞪眼:“你別用詞不當臭屁亂放啊,我只是稍微發現了一點不對勁,所以要去找真相而已。”
“哪裡不對勁了,你跟我說說唄。”花遙往她身側湊了湊。
歐陽珠兒搖頭:“不要,”她呲牙:“我才不要告訴你呢,你不是說了嗎,你不能讓我一個人將功勞佔了去,你這麼跟我計較,我自然也不能讓你知道我的秘密,省的你破壞了我的好事兒。”
花遙皺眉:“我怎麼感覺你說這話這麼的…流氓呢。”
歐陽珠兒瞪眼:“哪裡流氓了。”
“通常破壞別人好事兒這個詞不都是用來形容流氓的嗎?”花遙伸出食指:“比如說,有流氓調。戲良家女子的時候,若有人出來阻止,他就會說,你壞了爺的好事兒云云。”
歐陽珠兒嘴巴一抽斜眼看向花遙:“看你說的這麼順口,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怎麼,是被調。戲多了,還是被調。戲多了呢?”
“你這女人,說話真是嘴上不留口德。”花遙抱懷別過頭。
歐陽珠兒努嘴:“咱們彼此彼此。”
皇宮內設的內監局比宮外的監獄和地牢顯然條件要好太多,不過常年在這裡工作的宮人們,似乎已經見慣了大場面,像歐陽珠兒這種王妃級別的人來到這裡,他們已經不覺得緊張和侷促了。
帶頭的宮人有條不紊的來給歐陽珠兒請了安,歐陽珠兒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切入正題:“我要見剛才我派人送來的縱火犯。”
“王妃請跟奴才這邊來。”宮人引路,只經過一道狹長的走廊,就來到了夏侯覃侍衛所在的地方。
那人現在似乎正在氣悶中,坐在角落中的姿勢是極其剛正的。
見歐陽珠兒過來,他連理都不理,直接轉過頭,樣子倒是很高傲。
歐陽珠兒撇嘴:“一個縱火犯還這麼高傲,真是好笑。”
那侍衛瞪眼:“我不是。”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我才不信呢。”歐陽珠兒讓人開了牢門,她邁步要進去。
花遙拉住她:“你要幹嘛?”
歐陽珠兒聳肩:“能幹嘛啊,進去跟他談談啊。”
“在這裡談就好,那人會武功。”花遙警告道。
歐陽珠兒冷哼:“你不會嗎?”
“我當然會,不是廢話嗎,不過他能跟我比嗎,我是你的朋友,他是你的敵人。”
“那你跟我一起進來不就好了嗎,廢話還真是多呢。”歐陽珠兒瞪了花遙一眼:“我急著回去看阿戟,所以你不要再說沒用的廢話了,趕緊進來。”
花遙無語,遇到這樣的女人,他除了自認倒黴還有別的路可以走嗎?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你別指望你對我嚴刑拷打我就會說什麼王爺沒有做過的事情。”侍衛冷哼一聲再次別過頭,絕對不打算搭理歐陽珠兒。
“喲,還真是忠心護主的好侍衛呢。”歐陽珠兒走到一旁鋪著稻草的炕邊坐下:“這裡的條件還真是不錯呢,我以前也坐過一個月的牢,那裡的條件可是比這裡差許多呢,不過潮溼,還很陰冷。”
想起歐陽珠兒在西岐被古希蘭鎖進監獄中的事兒,花遙臉上一陣愧疚:“你不說正事兒說這個幹嘛。”
“這就是正事兒啊。”知道花遙心虛,歐陽珠兒抿唇偷笑,他起身來到那侍衛身前看他:“你剛剛說,夏侯覃進了宮之後就一直在與皇上談事情是嗎?”
“當然。”
“你一直守在皇上書房外面?”歐陽珠兒還是看他。
“沒錯。”
“你敢發誓,如果你騙了人的話,就讓你最親近的人一輩子住在不見日月的潮溼監獄中直到死嗎?”歐陽珠兒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雖然我只坐了一個月的牢,不過我知道那種滋味,總想著如果能夠立刻死掉解脫就好了。”
那侍衛連猶豫的過程都沒有直接道:“如果我撒謊的話,就讓我及我全家人被雷劈死,火燒死,水淹死,總之不留一個活口,讓我們全家斷子絕孫。”
花遙挑眉:“哇,這毒誓發的夠狠的。”
歐陽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