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所以我讓毛生和流蘇帶著玄燁去了西岐,我想,玉兒會真心的對待玄燁的,萬一夏侯覃發狠找到了玉兒,玉兒還可以將孩子交給淡緋,淡緋不會不管我的孩子的。”
“果然,你這後路找的讓我安心。”夏侯戟摸著她的頭,讓她覺得好生的舒適。
歐陽珠兒仰頭:“你那邊又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什麼會傳來死訊?”
“這事兒說來話長,我按照夏侯覃指的路離開京城後才發現,原來這一路他埋伏的殺機可不是隻有一兩個。
在接連受到多次攻擊後,我身邊帶去的人只剩了我跟花遙。
花遙曾勸我後退,可我一心想著,再撐撐或許就能找到你了,沒想到,這個錯誤的決定讓我差點失去了花遙。
其實,真正該受傷的人本不該是花遙,是我,那時我們掉進了埋伏,周圍全都是箭手,花遙本已經掙脫了天羅地網跳上了樹,可我卻因為之前受了點傷,成了他的累贅。
我被他們埋伏的網給圈了起來,所有的箭都向我射來的時候,是花遙跳下來將我推到樹上,自己用後背擋住了我。”
歐陽珠兒伸手掩唇,那麼多的箭,花遙該怎麼辦。
“那日,我本以為花遙必死無疑的,花遙拼死將我身上的網掀開讓我逃,我與那些混蛋大戰幾回合後,本想帶花遙一起走,可花遙肩頭卻再中一箭。
花遙說:“如果是我們兩人的話根本不可能逃得掉,阿戟,你還有珠兒,不能讓珠兒落盡那個人渣手中,反正我是活不成了,你走。”
不過好在,我們的命足夠的大,我們所處的地方正是一個山坡處,我心想著就算是有一絲希望,也絕對不能丟下花遙,所以我抱著他跳了崖。
是我們命大,竟活了下來,只是花遙身上的傷太重,加上這一落崖,幾乎有命也去了一大半。
後來是你表哥的人馬找到了我跟花遙,我們在鬼族呆了一天,養精蓄銳後,第二天便一起回來了。
珠兒,我們的緣分終究是深,不然不會在經歷了這麼多分離之後卻還能相互依偎。
說起來,這是你跟我的幸,以後,我們要更懂得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愛,我會好好的愛你一生一世。
從今往後,真的再也沒有什麼能分離你我了,你知道嗎?”
歐陽珠兒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好了傻丫頭,還哭,吃點東西早些休息,這些日子需要我們處理的事情不止一兩件,父皇已經答應將玉璽交出,不出半個月,我一定會登基,到那時候,你會成為我獨一無二的皇后。”夏侯戟說著將歐陽珠兒重新按到飯桌前:“如果坐在這裡的是我的珠兒,那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看著你吃了吧。”
歐陽珠兒努嘴:“那也不可以,我會彆扭啦。”
“咦?這真是我的女人嗎,竟然還會知道害羞,真不像我女人的作風呢。”夏侯戟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歐陽珠兒白他一眼,轉頭見就看到門口有個身影正往這邊走來。
歐陽珠兒對夏侯戟使個眼色,夏侯戟注意到了,回頭,就看到了牧河。
他來到門口:“你怎麼過來這邊了?”
牧河擰眉:“我來看珠兒。”
夏侯戟側臉看了站起來的歐陽珠兒一眼:“她在吃飯,有事兒明天再說吧。”
牧河繞過夏侯戟的遮擋看到歐陽珠兒也正在看自己,那眼神中有無數的愧疚和不忍,他別過頭:“好。”
這是牧河第一次在夏侯戟面前如此的反常,竟沒有與他爭。
夏侯戟瞭解歐陽珠兒當初的心意,也明白這舉動必然會傷害眼前的男人,他心下一軟,這畢竟是跟他愛過同一個女人的男人:“等等。”
夏侯戟回頭看了歐陽珠兒一眼:“你先吃吧,我跟牧河談點事情。”
歐陽珠兒對他搖搖頭,夏侯戟抿唇微笑,來到她身側輕語道:“有些事情我不會替你做主,我等你自己處理掉。”
聽到他這樣說,歐陽珠兒放心了許多。
夏侯戟從桌上拿走了自己的劍出門,與牧河並肩而行。
“你要說什麼就趕緊說吧,我沒有多少時間聽你在這裡跟我婆婆媽媽。”牧河抱懷,顯得很沒有耐性的樣子。
“你不是很閒嗎?真正該說忙的人是我吧。”夏侯戟側頭不屑的看他:“我都沒有說忙,你好意思嗎。”
“你真是不會看眼色,難道不知道我是不願意與你一同散步嗎?你到底要說什麼?快說吧。”牧河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