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繪便把與林攸寧商量的事情說了一遍,趙厚生平靜的聽了妻子說完,最後看向林攸寧。
林攸寧點點頭,“不怕哥哥笑話,這些年你從未想嫁給過二哥哥。”
“顧二人品行不正,這樣的人也不能託付終身,這事我心裡有數,妹妹只管安心的回顧府,一切由我來安排。”
兄長沒有反駁,甚至能不怕得罪顧府就直說出顧二的品行不端來,這樣的舉動也確實讓林攸寧放了心。
趙厚生從懷裡掏出一隻白玉的簪子,“這個是母親給你留下的,當年母親走的時候,把這個交到我的手裡,說若是找到你了,就留給你做賠嫁。”
林攸寧接過簪子,輕輕的在手裡撫摸著,彷彿能看到那個躺在床上,因丟了女兒而日漸消瘦的女子,還有她離去時的依依不捨。
白玉的簪子雕成一朵花骨朵,隱隱能看向是梅花的花骨朵,連想到她身上的梅花胎記,可見是真心疼愛女兒的。
不然家裡當時的條件,哪有可能留得起這樣的簪子。
“這玉是外祖母傳給母親的,說是祖上傳下來的,是塊難得的暖玉,你丟了之後母親便拿出來讓父親雕了梅花留給你。”趙厚生站起身來,看著盯著簪子的妹妹,聲音也透著滄桑,“天不早了,你和你嫂子先休息,我直接下山去,也莫讓人發一了什麼。”
顧二好打發,侯爺卻不好打發。
林攸寧把簪子握在手裡,起身欲送人,趙厚生攔下了她,“外面的寒氣重,你身子弱,要好生養著才是。”
說話時緊緊的盯著妹妹,一臉的不捨,見妹妹點頭,才轉身大步的離去。
待人這麼一走了,聽到外面落鎖的聲音,林攸寧才回過味來,只顧著送哥哥,卻也沒有問嫂子與哥哥有什麼話要說沒有。
良繪看出林攸寧小心翼翼的打量自己,笑道,“你與你哥哥每日都見面,哪裡有什麼話要說,天也不早了,咱們也快歇著。”
暗下卻心疼寧姐。
雖然在顧府裡被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