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開口,就穿上外套,默默地朝門外走了出去。
沒走多遠,卓良就跟了上來。
我聽見後面的腳步聲,卻不願意回頭。
卓良見我不搭理他,也不想自討沒趣,就和我一前一後的向家裡走去。
等回到家,一番洗漱後,我照例去了楊楊房間,自始至終沒和卓良說一句話。
我的行為徹底激怒了卓良,他用力推開門,也到了楊楊房間,大聲質問我:“你今天到底發什麼飆,我可沒惹你,想一起過,你就給我說清楚了,別天天沒事兒找事兒。”
卓良的話像把生了鏽的刀戳在我的心臟,疼的我撕心裂肺。
本不想做任何解釋的我,在他這句話的刺激下,再也忍不住了,就把下班後苟小翠挑釁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一聽牽扯到苟小翠,卓良就沉默不語了。
“是我沒事兒找事兒嗎?”我氣憤地反問。
他選擇繼續沉默。
看他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樣子,這會兒,又似乎變了一個人,要不是家裡就我們倆,我真懷疑剛才那個對著我大喊大叫發脾氣的人就是他。
氣氛就這樣僵了下來,誰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麼無聲地面對面站著。
過了許久,久到我感覺站立的雙腿都開始有些麻木的時候,才聽到他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對我說:“雨欣,我知道我的錯誤不可饒恕,我不敢乞求你的原諒,你現在怎麼對我都不為過,一切都是我自已找的。我現在真的很恨我自己,也恨苟小翠那個賤女人,把我們家攪和成這樣。當然,我這麼說,不是想推卸責任,我也有錯,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傷害你,並不是我主觀故意的,以後,就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行麼?”
“好好過日子?”我冷笑,把這五個字重重的重複了一遍。
“我從來都想好好過日子!”我丟下這句話便不再理他,轉過身準備上床休息。
卓良一把拉住了我:“回我們屋去睡吧。”
“我們屋?我不知道哪間是我的屋,這個家裡沒有我的房間。”
“雨欣,你能不能別這麼尖銳?難道你非要像個刺蝟一樣的和我說話心裡才好受麼?”
“我這樣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