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我想都沒想,答道。
“沒事兒就好,最近我那幫朋友總是催我,讓我把你介紹給他們!”從電話中傳來的聲音中可以聽出,青山哥聽到我的回答後十分高興。
“你朋友”我的話還沒問完,腦海中徒然想起青山哥住院時他那些朋友要認我做妹妹的事兒,感覺這事也太離譜了,便說:“哎,青山哥,我忽然想起來,這個週末單位同事約我去逛街,可能沒有時間!”
“你不會兩天都去逛街吧,說說看,哪天有時間!”青山哥的話有著明顯的命令成分,不容反駁。
“逛街是體力活,逛了一天總得休息一天吧,挺累的!”我極力推脫。
“柳林多大點兒地方,從東頭走到西頭也沒幾家商店,至於嘛。週六,就這麼定了!”青山哥霸道地說,沒等我同意,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呵,這人真是的,什麼時候開始學會這麼武斷了!”我嘟囔著,把電話放進挎包,下班回家。
一路上,思考著該怎麼向卓良開口。
自從婆婆去世這一個多月來,卓良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我特別依賴。平時,只要我離開家一小會兒,他都要打電話詢問,我從來不知道,我在他心中是如此的重要。
記得婆婆去世那天,他拉著我問:“雨欣,你會離開我麼?”
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在那種情況下問我這個問題,看著他憔悴的模樣,我的心中多了幾分不忍,簡短地答道:“不會!”
既便如此,他還是不放心,整天疑神疑鬼的,不願意讓我有任何形式的社交交往,甚至連單位的正常活動都不想讓我參加。
要是讓他知道我和青山哥的朋友一起出去玩,還不得把他氣瘋了。
可是,如果我不去,青山哥一定會很沒面子。
怎麼辦?
都走到家門口了,我也沒想出一個良好的對策來。
乾脆這樣好了,吃完飯我就回來,反正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不用向他請示了,免得又節外生枝。
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週六上午,我收拾完屋子,又把一家人換下來的髒衣服全部清洗乾淨後,在陽臺邊往架子上晾衣服,邊對卓良說:“天氣涼了,一會兒我上街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