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雲舫牽著各自的孩子相遇的情景,只要想想,她便覺得痛苦不堪。
她終於肯承認,對於雲舫她根本沒有死心,也不可能死心,儘管雲舫曾對別人這樣絕情地說起她:別再跟我提起那個女人。
她一直懷疑,若是雲舫願意找她,或是來求她原諒,她的回答極可能是:給我一點考慮的時間。然而云舫並沒有來找她,報紙上也沒有尋人的訊息,無論是雲舫還是家人,都沒有一點訊息。此時,她便只能在街頭幻想,雲舫從某個轉角處走出來,與她迎面相撞。類似這種幻想,她幾乎是刻意的,有時她會以為自己患了妄想症。
女人失戀後是不是如她一轍,她不清楚,但她卻能分析出自己的心理,無非是因為不甘心,受了多少委屈才於雲舫確定了結婚,他給了自己那麼大的傷害,應該是要向她乞求原諒的,她則是要他滾得越遠越好,卻想不到結果竟然是他不待見她。
分手的戀人,只要他還活在這個世上,只要她還在這個世上某個角落裡活得好好的,你就沒辦法原諒他不再愛你。
儘管她如此的矛盾與不甘心,卻始終堅持住了沒給雲舫打一個電話,許是要保留些尊嚴,亦或是想順其自然,無論他有多負心,無論她多沒出息地想念他,她不必要刻意地忘記那段感情。如果是真愛,何必去在意他如何對待自己,愛情也可以是一個人的事。
同事問起她是否有男朋友,她總是笑著搖搖頭,心裡坦然的想:有個很喜歡的人。
生活總是充滿了希望的。沐陽對於自己的現狀,只能用這句俗得使人起雞皮疙瘩的話來安慰。然而,命運總是狡猾地使你看到一線曙光,當你朝著那些曙光勇往直前的時候,又冷不丁兒地絆上一腳,直直地墜入深淵。
半個月後,不再沉溺於往事的沐陽才驚覺到身體不大對勁。對食物的喜惡分了兩個極限,愛極了軟軟糯糯的點心,若是家中沒有,哪怕是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