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要將銀狼山攻下,還有青蓮派也絕不放過,假仁假義,道貌岸然的敗類,若是琅長老下一步去攻打天山,他騰蛇一族勢必追隨,還希望琅長老儘快想個解毒辦法,好讓他們能早日恢復,前來協助。”
“青蓮派與銀狼族勾結?”琅長老疑惑,“這不太可能啊,這青蓮派最恨的可就是這銀狼族了,跟誰結盟都可信,可唯獨跟銀狼族,卻是匪夷所思,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麼陰謀?之前不和只是做給別人看的?就是為了麻痺咱們的眼睛?”
“屬下以為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前不久天山下,可正是因為青蓮派的人插手,才讓攜帶月孕果的女孩進了天山,而且,中途阻截的人,連同長老全都陣亡,那一家子就是再強,若沒有青蓮派的暗中相助,也很難做到。”那人分析。
琅長老沉思了很久,青蓮派若真是站在銀狼族的那邊,拿下銀狼族可是棘手了。
這個事實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料,措手不及,更是不敢相信,犀利目光盯著那人,“你確定那些人的確是中了毒,無藥可解?”
那人不敢隱瞞,老實回道:“屬下親自檢查過,那些人腹瀉的面黃肌瘦,站不住腳,不像是裝出來的,屬下略懂些醫術,驗一下脈搏,就可知是真是假,症狀能偽裝,可虛弱至極的脈搏卻是沒辦法偽裝的。”
琅長老來回踱步。
那人遲疑了好久,還是試探地提了出來,“目前僵持不下,再加上青蓮派跟銀狼族勾搭在了一起,您看,咱們是不是要……下次再尋個時候來,反正銀狼族也成不了多大的氣候……”
“糊塗!”琅長老大罵,“還要怎麼成氣候,出動我族這麼多人,費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拿不下,這還叫不成氣候,眼高手低,目光短淺,以他們現在的成長速度,若給了他們喘息的時間,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我白虎族的大禍患,你可明白?”
“屬下明白。”那人低頭,可心裡卻不以為然,明白有個毛用,兄弟們也想拿下,可關鍵是拿得下麼,圍困了這麼久,銀狼族的人可有死亡一人?
再看看他們,幾乎每天都有傷亡,被這幫傢伙偷襲的,每天心驚膽戰,毛骨悚然,緊張兮兮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從哪個角落裡就冒出來了,簡直防不勝防,自認為無所不敵的吞噬功法,也變成了劊子手,在這裡,一旦使用,反而更加促進了死亡的程序,真他麼的邪了門了!
這麼多年,兄弟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雖然可恨,可也要面對現實,他們雖然是上古異獸,自持高貴血統,可生命也只有一次,並沒有比別人多了一條,沒了,一切都煙消雲散,談什麼都是徒然。
可是,琅長老要迎風而上,他們還能說什麼,只有聽命的份,他們家這長老,別看人長的貌美如花,可手段毒辣的很,沒人敢反抗。
臨天城郊某處園林,跟之前大不相同,幾乎沒什麼守衛,院中落葉積了一地,可以看出有段時間沒人打掃了。
別說積了滿地的落葉了,就是有人闖進來也未必有人理會,實在是沒有那個時間,更沒有那個精力啊。
怎麼會這樣?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居然讓他們連敵人闖進來都無暇顧及呢?
事情的真相是,院中所住的人,除了床上和茅廁這兩個地點,別的再沒有力氣去,就是茅廁都是強撐著虛弱至極的身子去的,你就是現在殺了他們,他們也是無力反抗的。
公主的房間,白離虛弱地躺在榻上,臉白的跟鬼似的,嘴裡罵罵咧咧,“簡直陰險至極!本公主就知道。”
“公主,這不關青莊公子的事,出主意的可是那孔銘揚,藥也是他夫人煉製的,按道理說,青莊公子才是無辜被冤枉的。”白槿有些不忍,糾正道。
“你到底怎麼回事啊,誰才是你的主子,沒看到本公主被整的只剩下一口氣了麼,這都誰害的,他不給藥方,他那師叔能煉的出來?”
白離朝自家侍女瞪眼,“孔銘揚那臭小子太奸詐了,居然想出來這麼個整人辦法,害的咱們族人,全都遭此大罪,現如今一院子人手無寸鐵之力,即使想要反悔,也沒有了力氣,只能任人宰割,你說本公主平時也不笨,這次怎麼就傻乎乎地答應了他們呢?”
“這計策雖然對我們不利,處於被動局面,可想想只要我們沒有其他想法,就不會有什麼損害,等藥性過去,身體很快就能恢復過來,也沒任何的後遺症,而且,有青莊公子在,他不會讓公主受到任何傷害的。”白槿虛弱地爬起,到桌邊倒了杯水,放到公主跟前。
白離嘴角抽搐,看著白槿,“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