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能等。
謝家和戴家受害者的情況基本穩定了下來,倒不需要天天針灸,一週一到兩次足夠。
這天,一家子都沒有出去,孔銘揚拎著小白和葡萄,父子三人在客廳玩遊戲,橙子小朋友倒是在陪著太公下棋。
說起下棋這事,孔銘揚這個老爸倒是不如閨女,而謝老與棋道有著很深的浸潤,剛開始跟外孫小二下了幾盤後,就死活不願意再跟他下了。
你說你棋藝平庸也就罷了,居然還是個臭棋簍子,平常人模狗樣,散發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氣勢,居然還悔棋,實在不能忍,無論如何是不肯跟外孫下棋。
小白和葡萄那更不用提,只剩下橙子小朋友,本著玩樂為主,老爺子拉著橙子下起了棋。
一盤沒下完,老爺子心裡已經震驚不小,這娃娃年齡不大,下棋下得卻有模有樣,雖說不能跟他比,但比著小二那個悔棋的臭棋簍子強多了。
慢慢地老人家專注起來,客廳一角,一老一小周圍寂靜無聲,只聞棋子的聲音。
一盤結束後,老爺子抬頭問橙子,“你這棋是誰叫你的?”
“我師傅。”橙子回道。
老爺子之前倒是從孩子們口中聽到他們提過這個師傅,但是沒放在心上,以為是外孫給孩子們請的家庭教師,現在看來,倒不是那樣,橙子的棋藝若真是那人教的,這人還真不簡單。
“趕明兒,有機會的話,我倒是想和他切磋一番。”
蘇青沒什麼事,在旁邊拿本書在看,聞言,笑道,“這不是什麼難事,他們的師傅倒是個大才之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五行八卦奇門遁甲都有涉獵,以前常年在外遊歷,現在就住在我們隔壁,外公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