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地看了媳婦一眼,然後狠狠地瞪了那個始作俑者,無奈地把人放了下來。
小傢伙一得到自由,圓呼呼的身子就向著老媽滾去,上去就往外拽人,“老媽快起來啦,出事了,出大事了。”邊說,肉肉的小手,邊往外扒人。
蘇青此刻豈止是尷尬可以形容的,哪能如葡萄小朋友的意,整個身子往被子裡縮,被子裡那可是妥妥地裸著呢,此時此際,還不忘瞪某人一眼。
某人的反應更快,早已拿過一旁的睡衣披上,見此情況,哧溜一下,將葡萄小朋友拎到了空中。
葡萄小朋友雙手朝老媽伸著,兩隻腳亂蹬,“幹嘛得啦,老爸不要拉我得拉,出大事了……”
二爺將青蛙似的亂蹬的兒子拎離床邊,蘇青趕緊趁著機會穿上衣服。
“說說出什麼事了?現在都幾點了,還不睡,你哥哥呢?”二爺將兒子放到椅子上站著。
“哥哥在年糕湯圓那裡,他讓我趕緊過來叫你們,湯圓和年糕的老婆很不舒服,很難受。”葡萄連手帶腳地比劃著。
小白這臭小子,讓誰過來不好,偏偏讓一個不懂敲門為何物,穿牆穿門的人過來,快是快,可有沒有想到,老爸老媽的心情。
再次證明,兒子生來就是專管坑爹的。
“你們不是睡著了,怎麼可能知道他們不舒服?是不是又揹著我們偷跑出去了?”二爺審問兒子。
葡萄有些心虛,聲音低了下去,小眼睛胡亂瞄著老爸,吭吭哧哧道:“也不是偷跑啦,就是睡不著,散散步……”
“散步?”二爺揚眉,“你當你是耗子啊,還散步,是不是帶著你們的哥哥說的?”
葡萄抬眼對上他老爸的眼睛,好像在說,老爸你又知道了,正想點頭呢,突然想到半夜散步好像不是什麼好事,抿著嘴巴,不吭聲了,害怕說禿了,又趕緊握緊了嘴巴。
二爺的神情極為精彩,真是哭笑不得,這時,穿好衣服的蘇青走了過來,“趕緊去看看吧,說不定那兩隻要生了,這段時間忙的,我倒把這事給忘了,預產期差不多應該就這兩天了。”
猜的果然沒錯,蘇青看了看其中一隻母藏獒,確實是要生了的表現,錯不了。
深更半夜,四合院的人都睡了,等會生產的時候,肯定會吵醒他們,除了耽誤睡眠,也幫不上什麼忙,再加上,這母藏獒第一次產崽,說沒有一點危險也是不可能的,為保萬無一失,在空間裡,是最安全的。
蘇青當下連人帶狗全帶進了空間裡。
母藏獒焦躁不安,神情痛苦,年糕急的團團轉,不停地蹭著蘇青的小腿,希望蘇青能不讓他老婆這麼痛苦,順利生下孩子。
蘇青摸摸它的腦袋,“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
得了保證的年糕,趴在老婆的身邊,眼神一刻不眨地盯著,或許認為他不能幫上什麼忙,但至少能陪在身邊。
“這小子倒是有擔當,知道心疼老婆。”二爺看見忍不住感概道。
雖然拿自己和這藏獒比有些拉低身份,但各種的滋味卻是相通的,他媳婦生了兩次孩子,每次都是九死一生,其中的痛苦就不說了,看著媳婦受折磨,心疼的幾乎要碎了。
蘇青準備好了乾淨毛巾,剪刀基本的簡單手術用品,用一個超大的盆,裝滿了靈泉水,將即將生產的母藏獒放了進去,又給它身上紮了幾針,減緩一些身上的痛苦。
做這一切時,三個小傢伙就在旁邊看著,小臉緊張的不行,蘇青本不想讓他們看到這一幕,不都說會給孩子心理產生陰影啥的嗎?
可不管怎麼說,他們就是不願意離開,蘇青想想她家的孩子不同普通人,血腥的事情都快變成家常便飯了,此時讓他們避開,反而有些矯情了。
年糕和湯圓自小是他們的玩伴,自然擔心緊張,讓他們回去也睡不著,由他們去了。
蘇青針灸的穴位,不但有止痛,同時還有催生的作用,半個小時候後,母藏獒就開始了一波波陣痛的反應,當下,又加了幾枚銀針,並灌了一些靈泉水給它。
十分鐘後,蘇青已經看到了小藏獒的肢體。
關於生產,其實她心裡也沒底,隔行如隔山嗎,她對獸醫學沒研究過,不過,基本大致的理論是通用的,再加上用靈泉水和銀針的輔助作用應該問題不大。
果然,沒多大一會兒,就出來了一隻。
身上沾滿了黏稠稠的粘液,跟只小貓那般大小,咪封著眼睛,剛生下來都是皺皺的臉,說不上好看。
蘇青將它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