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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你算哪門子的客人,自動自發地指揮我的手下泡茶,當我死人呀!”她隨手甩出造型可愛的日本手繪瓷杯。

一句話,非常貴,日幣兩百三十七萬。

單無我身形隨意的略移了一下。“我來談生意。”

“生意?”東方沙沙不信的一嗤,由破抹布下拎出一張申請表。

“不需要填表吧!我要債的物件你很熟。”他的眼神滿是膩人的甜意。

信他才有鬼。“照規矩來,你不填好要債物件的資料我上哪討。”

“有道理。”他掏出純金制的鋼筆,滿像回事地書寫。

“寫就寫你幹麼看我,嫌我那一腳踢得不夠重是吧!我好心點讓你好事成雙。”禮數週全。

“殘害未來的老公是你吃虧,壞脾氣老是不收斂。”一次就夠他刻骨銘心。

“你有完沒完,我和你不熟,表填好就可以滾出去。”真想再踹他一腳。

看他滿臉柔意就叫人想吐,好好的一張酷容冷麵全給糟蹋了,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多好,燕居梁下雀窩巢,各不相干。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烈火玫瑰栽了,一窪不知死活的糞土努力增肥添料,打算移植燃燒眾人的稀有玫瑰至溫房獨享,讓她恨得牙癢癢。

幾乎她身側的兄弟和朋友都當他是第一男主角,只要他吩咐一聲如同她下旨般,卑躬屈膝地應聲答有。

眼看他侵權侵到自個地盤,她要再不反擊就等於承認他的胡言亂語,明擺著大開門戶等人自由進出私人地界。

也許,她該讓烈火玫瑰復活,戀血的刀刃正散發火紅的霞光。

“老婆,你太無情了吧!我們怎麼會不熟呢?”他淺笑的撫向她的頰。

忽地,手背一疼。

“小心玫瑰的刺扎人,玩火者終將自焚。”還沒人敢調戲她。

舔舔腥紅血液,不在意的單無我將申請表格推向她。“我填好了,甜心。”

“門很好認,我不送了。”她像塞糖果的小孩似隨便一卡位,敷衍地連看也不看。

“我建議你瞧瞧申請表上的委託內容,你一定很熟。”深沉的黑瞳閃著點點笑意。

“我有沒有說過最討厭自以為是的男人?”東方沙沙兩指一夾,抽出先前塞進去的薄紙。

“據我所知,只要是男人你都挑剔。”這一點讓他心理平衡些。

她並非針對他而排斥。

“你的‘先知'叫人憎恨……”驀地她停下未竟之語,冷笑地揉掉那張紙。“你向我要債?!”

“欠債還債是天經地義的事,莫非你想賴我債?”看她氣得不輕,紫火漫燒。

東方沙沙橫過桌面撈抓他的領帶。“我欠了你什麼?”

“情。”

“情——”他夠膽,不怕凌遲。

“從前世到今世,你欠了我一千兩百零六年又三個月半的感情,我要你還。”他要追討情債。

一瞬間,一張狂妄狷冷的自大臉孔覆上古人模樣,似真似幻地與現今的他交錯,排山倒海的戀潮奔湧而出,一股強大的壓力朝她面上襲去。

是震撼,也是抗拒,她頑強的一瞪。

“你要我怎麼還?”

“拿心來還。”他敏捷地壓下她的手,雙瞳熾熱地對上她憤怒的紫眸。

那曾經閃爍著對他的愛戀,雖不易察見,但真的存在過。

“我不認為你拿得走我的心。”腕一挑甩開他壓制的手,一支唇筆朝他臂上一劃。

他苦笑著放鬆與她對峙的緊繃情緒。“丫頭,你留在我身上的勳章夠多了。”

誰會料到唇筆中暗藏鋒刃,隨著弧線一劃是另一道血花飛濺的痕跡,凌亂的垃圾堆裡滿是致命武器,剛剛傷他手背的便是支快生鏽的髮夾。

看看小到大頭釘,大如風獅石鎮的雕刻品,在她身邊可派上用場的武器不下百種,他不停戰都不成。

她的不馴比起上輩子來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叫人頭疼萬分。

愛她真有那麼難嗎?

“哼!要是三年前你跟我要債,現在的墓草都老得足以編你的撿骨罈。”膽敢要她的心。

出生在黑幫世家,她出道比別人早,也更懂得弱肉強食的道理,身為烈火幫幫主的女兒絕不能善解人意,丟了老頭子的臉,因此她比其他人更加用心地磨練身手和增加歷練,以期盼達到自己希望的水準。

十五、六歲時正處於叛逆期,凡事都愛與人爭強鬥狠,領著一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