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奴?!”她楞了一下沒注意背後的珠鏈已然被他解下,丟棄於一旁。
“讓妻子快樂是丈夫的責任,你儘管奴役我做你的奴隸,我不會有二言。”他輕柔的摩挲著雪白美背。
你當然不會有二言,倒楣的是作繭自縛的我,為了一時的樂趣陪葬自己,當著眾人的面出一次大糗,她幹什麼還要犧牲。
事情的發生叫人措手不及,她根本尚未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趕鴨子上架,平白多了個束縛的婚戒以及她不想要的老公,暈船叫她連心也暈了。
什麼前世今世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只是自從他出現開始混亂她的正常判斷,自詡聰慧過人的腦袋有了錯誤邏輯的組合,剛烈的性格居然無法在他身上發揮,一再地違反自己的原則。
很難去踢開飛蛾撲火的他,那壯烈的神色叫她心口沉鬱,彷彿一根刺紮在肉裡,順著血液流向心臟,有一下沒一下的扎著心窩。
愛他難,不愛他也難,兩難之中孰重孰輕?
煩惱的東方沙沙左右矛盾,渾然不覺那一身讓單無我飲了一晚醋的噴火衣裳被褪去,細嫩的渾圓正捧在他雙手。
莫名的痛喚醒她的神智,他咬了她。
“姓單的,誰叫你假戲真作,你脫女人的衣服還真快。”手肘一拐,她趁隙滾到床的一頭抱起枕頭一遮。
扼腕呀!他差一點就得手。“禁慾太久了,所以有點急迫。”
“少來,我看你手腳純熟得很,三兩下就得寸進尺。”她冷笑地穿上他剛脫下的襯衫。
“你有一副美麗的胴體,多餘的衣料只會磨損你的肌膚。”可惜了,少了一飽眼福的機會。
不過他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別有一番風味,像迷路的精靈在人間使壞,用著一雙紫色翅膀灑下金色磷粉,迷惑每一顆迷失的心。
一直沒用心去注意她的美,黠光閃閃在眼底躍動,氣質清冷卻擁有火一般的烈性,肩上的玫瑰刺青鮮活了她的生命力,柔和了噴火性子。
她很美。
美在無形的魄力,剛柔並濟地突顯獨特的魅力,收發自如的妖豔是她潛藏的嬌色。
美得無法無天,美得狂妄任性,美得叫他無法自持,想要她的慾望在下腹蠢動,世間沒有一個女人能撩撥他至此。
“別用你的眼光意淫我,這該死的戒指要如何取下?”她不習慣身上戴著首飾。
剛才固定紅鑽的戒勾紮了她一下。
他失笑地攤攤手。“我是在欣賞老婆的美麗身體,戴上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
欣賞是靜態,淫是“動”詞。
“單無我,你到底想要怎樣,一隻戒指就想套住我?”她永遠不會是他的人。
“老婆,你該改改口,別老是連名帶姓的叫我,我會很傷心的。”他的表情剛好反應出相反情況,非常開懷地笑著。
她受不了的揚揚手上的戒指。“夠了吧你,你在公司也是這副要死不活的痞子相嗎?”
“我是為了增進夫妻閨房樂趣才一娛老婆大人,憑你要債的本事會不清楚我在公司的形象嗎?”他磨磨蹭蹭地捱到她身邊。
他不冷血掠奪,但是始終與人保持一段距離,以合理的方式壯大單氏企業,洞悉市場搶先一步開發,壟斷中下游的資源使其一枝獨秀。
外界傳言他是商界奇才,冷傲孤僻的怪胎,談生意從不涉足風月場所,煙酒不沾,女色不近,活脫脫是戒律院的和尚,只差未落髮修行。
其實只有他最明白,金錢並不是他所追求,三十年來的等待是她,再墮紅塵是為愛。
愛她,他可以有多種面貌,隨時因她而改變。
“那麼請你恢復正常,正經八百、一板一眼地面對我。”至少好對付。
他輕輕一笑地擁住她。“老婆,別當我是敵人,我唯一會做的事就是愛你。”
“口蜜腹劍。”甜蜜話容易讓人沉醉,東方沙沙眼一睇的偎向他懷中。
畢竟她才十九歲,歷練沒老奸巨猾的他多,一顆又一顆星星愛語往她砸來,未心動也先砸暈腦袋,被愛拐了心。
“不要懷疑我的真心,只要你開口,我會為你弄來全世界。”豪語不用錢,但是說得令人動心。
“例如單氏企業?”
“它是你的,我隨你的意思。”他不在乎萬貫家財,只要她。
東方沙沙不屑的想,我要它何用,搞垮它比較快樂。“戒指真的拿不下來?”
“你……”她太狡詐了。“聽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