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愛你的父皇,那也罷了,你們誰也管不著。
還有立刻傳令下去,注意西邊的動境。撥一萬人馬,往前西邊駐防……”
“西邊?西邊不是荒漠嗎?母后擔心什麼?佗佗國人?”
王贊驚愕地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既然有人能從佗佗國來,那麼當初耶律保也可能還活著。
你能相信,一個公主逃婚出走,還帶上幾箱的東西嗎?
呵……離家出走……”
林辰冷笑,不管怎麼樣,她就是不相信。
王贊暗暗點頭,隨即道:“母后有這樣的擔心,為何不告訴父皇呢?”
“一個迷了心竅的人,還會聽得進去這樣的勸告嗎?好了,你也注意休息。派人將王府打掃打掃,先搬到王府去。密切關注這些人的舉動……去吧!”
林辰揮了揮手,躺了下來。
“母后,你好好歇著……”
王贊退出了門,挑了挑眉,提步下樓。
母后的擔憂不無道理,那個女人居然安然無恙,就是有詐。
後院,紫依哭喊著:“父皇,你不要紫依了嗎?
父皇說過,最疼紫依的,父皇,你將那個女人殺吧!
她是壞女人……”
軟禁了
耶律休輕嘆著,安慰道:“紫依,你永遠是父皇最疼愛的孩子。可是父皇是男人,沙拉救了父皇。沙拉沒錯,錯的是父皇。是父皇對不起你母后,錯在父皇。父皇是男人,父皇該受罰,父皇……
父皇帶她們走,你們要好好的孝敬母后。父皇走了,你母后或許眼不見不淨,也不會如此傷心了……”
“父皇……父皇既然如此關心母后,為何不回到母后身邊。母后在氣頭上,父皇現在當機立斷還來得及……”
子楚奔上了前,急心勸道。
耶律休苦笑著搖頭道:“來不及了,你們的母后不會再原諒我……”
“父皇,母后說,不讓父皇走,父皇……母后是關心父皇的,父皇既然知道母后傷心,為何還要在乎這些女人?”
子楚覺得父皇也是可恨,為何還回到後院,而不是極力地挽回母后?
父皇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婆婆媽媽的?
難道他真的變心了?
“皇上……不好了,侍衛搜查我們的東西,將咱們的刀劍都拿走了……公主請皇上回去,公主要離開,可是他們也不讓走,皇上……”
侍女哭著上前,被紫依與子楚一瞪,才止了話。
耶律休冷然地道:“都收拾好了?宮裡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朕自會帶你們出去!”“可……是那些侍衛兇巴巴地說,別說咱們走不了,就是皇上也走不了……”
耶律休的臉冷了幾分,隨即回院。
沙拉坐在床前的蹋板上悲啼,見耶律休進門,見沙拉正將一條綢布拋上了梁。
侍女抱著她,被她用力推開。
耶律休怒喝道:“住手,幹什麼?還嫌不夠亂嗎?”
“皇上,快勸勸公主吧!公主說害了皇上,不想活了……”
“沙拉,你想幹什麼?我說過會帶你們走,你還想怎麼著?”耶律休厲聲道。他的腦袋都快裂了,前面的那個到是不哭不鬧,一句與他決絕。這個女人又哭又鬧,讓他煩透了。
軟禁皇帝2
“皇上,我活著有什麼意思?你說你們逐日國的人熱情好客,對誰都是友善的。
可是現在,誰都欺侮我。都是我不好,我應該去死,我死了,皇后也許就原諒你了……
你皇上,怎麼可以被皇后軟禁,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沙拉緊緊地抱著耶律休,倚在他的懷裡,痛哭起來。
立在門口的紫依眸子裡能噴出火來,要是姐姐在,一定將打得她滿地找牙。
可惜她沒有武功,就連向來溫和的子楚也看不下去了。
難怪母后會生氣,子楚拉起了紫依地手,轉身就走。
耶律休身體僵直,臉上泛著寒芒。
他已經將退位詔書都寫了,她居然將他軟禁了?
耶律休扯開了沙拉,轉身出門,怒斥道:“來人,將公主的東西,都給朕送回來!”
“回皇上,皇太后有令,為了太上皇的安危,刀劍不能留在宮裡!
在沒有查清公主的身份之前,請太上皇與公主在後宮住上時日。
等到查明身後後,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