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適合自己的東西。父王性子溫和,王叔你驍勇好戰,皇爺爺把王位傳給父王並不完全是為了父王的身份,還有更大的原因是因為他比你更適合為王。
作為王者,並不是靠豐功偉績治理國家,而是要給百姓他們最想要的東西——這個你給不起。
王叔,你以為我不會張弓射箭,心存婦人之仁,所以小看我是嗎?王叔,你輸就輸在這裡——我從生下那天起,受的便是最正統的帝王教育,不是能被你隨便玩弄、蔑視的物件。
在我最弱的時候,你沒有下手,現在已經沒有機會。
交出軍權,我能饒你一命。畢竟你是我……唯一的叔父了。”
花慕容說著,靜靜的看著花番雲,突然手一抖,劍也銀龍似的飛出。花番雲只覺得眼前一晃,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卻聽到一個小動物的哀鳴。他一怔,去看花慕容劍下,卻是一隻嚥了氣的雪狼。
一招致命,見血封喉。
這是怎麼樣的劍術!若是慕容他有心對付我,恐怕死在這裡的就是我了!而我,居然因為他的容貌而小瞧於他……
“王叔,願意把軍隊交給我嗎?”花慕容微笑:“你,對我可放心?”
“我……願意。”
“多謝王叔。王叔放心,我定能擊退俱東國,讓俱東國的國君一嘗冒犯齊國的代價!”!~!
………【慕容花開——花慕容番外63】………
最終,花慕容沒有理會大臣們的勸阻,把國政交給鶴鳴,自己卻披上戎衣,前往戰場為戰士們鼓勁。
寶定五年,齊國與俱東國的戰役正式開始。
齊王花慕容率領十萬精兵前往邊境恭城,在此安營紮寨,與俱東國正式宣戰。雖然齊國的軍隊因為齊王的加入而軍心大振,但恭城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一時之間倒也無法把恭城拿下。
花慕容在恭城呆了足足十天,嘗試了各種方法都無法突破城池,軍中也不終於起了一些不該有的流言。花慕容站在帳前,望著遠處近在咫尺,卻無法攻破的恭城,面色平靜的說:“駱冰,恭城難攻,你可有妙計?”
“唉……原以為那個冷飛絕只是徒有其名,沒想到在行軍打仗上真是一個鬼才。陛下,恭城現在被冷飛絕守的固若金湯,若想要短時間內攻破,實在是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放棄攻城?”
“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拖——恭城畢竟是我齊國的領土,他們要糧草的話,一個城池的田地所能提供的有限,只能從其他地方來徵集。我們要等的,就是對方彈盡糧絕的時刻。”
“你說的有理。我已經傳令下去,嚴守兩國之間的通道,萬不可讓糧食入城。”
“陛下英明。”
“可就算這樣,他們起碼還能支援三月有餘……真是該死!”花慕容臉色一變,終於露出了焦慮之色:“雖說是我軍並不擔憂糧草之事,但這樣拖延下去,只會讓百姓受苦,讓別國恥笑我齊國無用罷了!”
“陛下……要不向大周求助?”
“你是說,向蕭墨低頭?”花慕容一怔,然後輕輕笑了起來:“雖說齊國與大周關係尚可,卻也沒到那種可以這樣信任的地步。況且,請神容易送神難,蕭墨的心絕對不止在於周國。”
“微臣的意思是,陛下可以聲東擊西。”
“趁著齊國與俱東國對峙之時,讓周國攻打俱東國,從而來個釜底抽薪?果然絕妙。但我並不想這樣。”
“陛下為什麼不願?”駱冰急急的問道:“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
“因為……俱東國的百姓也是人,若可以的話,不到最後的關頭,我不會貿然對著百姓出手。”這件事,本來就是我與冷飛絕之間的私事,他因私忘公,遷怒於戰場,但我卻不會這樣。
該死的,只是那些佔據我城池的將領罷了,並不是那些無辜計程車兵。
擒賊先擒王,要攻破城池的話,唯有先對冷飛絕下手。
而他的弱點是什麼呢……
花慕容想著,陷入了深思,手指輕捂嘴唇,眉頭微皺。駱冰站在她身旁,默默的看著她,正想要解下披風,蓋在她孱弱的肩膀上,卻突然見到有個將領騎著馬飛奔而來,急切的喊道:“陛下,大事不好!”
“什麼事那麼慌張?”花慕容不悅的皺眉。
“司徒小姐她,她……”
“司徒穎?”花慕容一怔:“她怎麼了?”
“她非要出城狩獵,被俱東國計程車兵抓回城了!對方送來了戰書,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