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竟然趁她檢查這盆盆栽的時候,繞到了另一盆後面,然後迅速溜掉了!她甚至沒有看清楚,那是誰!
蘇希雅憤怒地抓住盆栽的葉子,狠狠地揪了一把。
她將手中的葉子扔掉,拍了拍手,打算回房想辦法找出那個偷聽的人,剛走到離盆栽兩步遠的地方,突然發現地上有個東西。
彎腰撿了起來,這是一枚小小的紐扣,大概是盆栽樹枝從偷聽之人身上刮下來的。
蘇希雅得意地揚了揚眉,將紐扣緊緊地攥在了掌心裡面。
“希雅,你怎麼還沒休息?”走在二樓走廊,蘇希雅碰見穿著睡袍的赫連城。
她走近他,笑道,“陪奶奶聊完天,我去陽臺上坐了一會兒,城,你怎麼也還沒有睡?”
“我去看看小翼。”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赫連城已經養成了習慣,每晚睡覺前會去兒子房間看看他。
“我陪你一起。”蘇希雅挽著他的手臂,兩人走到赫連翼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沒人應答,估計小翼是睡著了,赫連城輕輕轉動門把手,走了進去。
藉著走廊的光線,蘇希雅看到赫連翼安靜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她的視線落在他白色的真絲睡衣上面,目光閃了閃。
赫連城放輕腳步,走到床前,將赫連翼被子外面的手臂放進了被子裡面。
“他睡著了,我們走吧。”他壓低聲音,對蘇希雅說道。
蘇希雅點了點頭,跟著他走出房間。
房門關上之後,躺在床上的小人兒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他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衣,衣服最下面的那顆紐扣不見了。
“討厭,上哪裡去了?”他皺著小小的眉頭,赤著腳趴在地上四處尋找,突然,抬起頭來,“該不會是掉在陽臺上了吧?”
他苦惱地皺著眉,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去陽臺上找找看,穿上鞋子,找出一把小手電,偷偷摸摸溜到陽臺上,這裡摸摸,那裡看看,都沒有找到那顆紐扣,該死的,不會被那個討厭的女人撿到了吧?
“你是在找這個嗎?”背後突然傳來一個略帶笑意的女聲。
赫連翼猛地一驚,回頭看到蘇希雅笑意盈盈的臉,她手裡拿著一顆白色的紐扣。
他冷著臉,沒有說話。
她親切地笑,“小翼,我還以為你已經睡著了呢!”
赫連翼一言不發,直接從她身邊走了過去,她對著他的背影,輕聲說道,“小翼,你剛才,都聽到了什麼?”16525455
他驀地頓住,冷淡地回答,“隔得那麼遠,什麼都沒有聽到啊。”
赫連翼沒有撒謊,他確實沒有聽清楚她和教父的談話,但是他聽到了她叫對方的名字“教父”。
“那就好,來,紐扣還給你,不要再弄丟了哦。”她笑米米的彎腰,將紐扣遞給他。
他接過紐扣,禮貌地說道,“謝謝希雅阿姨,晚安。”
“晚安。”蘇希雅摸了摸他的頭。
她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一個才四歲多的孩子,就算再聰明,也不會從她剛才說的話裡面挖掘出什麼東西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蘇希雅回房之後,還是跟教父聯絡,將交易時間和地點做了改動。
第二天上午,教父從蘇希雅那裡獲取了毒品樣品,透過強大的關係網,他把毒品送進了科研室,進行分析研究以研製戒毒藥。
但是戒毒藥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蘇星辰在解藥研製出來之前,都只能接受父母的安排,被秘密送進了戒毒所。17l1B。
蘇慕容本以為深夜送女兒進入戒毒所,能夠避開別人的耳目,沒想到第二天,網路上就瘋狂地傳播著“富家女吸毒玩牛郎大膽4P”的新聞。
蘇慕容急怒交加,忙得焦頭爛額,還是沒辦法禁止越來越洶湧的新聞,蘇氏集團的股票也如她預想的那般嘩啦啦直掉,最後只好與北堂深談判。
北堂深拒不見面,讓江島出面處理,江島在與蘇慕容會談的時候,很明確的表達了北堂深的意思,影片的事情與他無關,純屬蘇星辰的猜測。
最後,江島冷笑,“如果蘇總拿不出證據證明是我們總裁所為,還請蘇總不要隨意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蘇慕容大怒,但又發作不得,這一切確實都是自己女兒的推測,並沒有確切的證據,如果她與對方撕破臉皮,只會鬧得自己難堪,遂忍怒而去,但是對齊夏和北堂深的恨意卻更加深了。
戒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