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還有,她好像是暈過去的吧?如果是,又為何?
“我的朋友怕你情緒太過激動,會真的把我的手臂咬下一塊肉來,所以出手劈了你一掌。”從沙發上站起,長孫炎走出黑暗,來到她面前。
朱詠真抬起臉來看他,?那間更多的記憶湧了上來。
“我……”那時候她真的是被嚇壞了,怕萬一一個不小心,他們的槍、箭就會射向她,所以才會拚命想逃離……
唉,現在想來真是丟臉,她那時可以說是有點歇斯底里吧?
“你、你的傷不要緊吧?”她有點不好意思。
說實在,在發覺自己仍然活著,他沒一槍轟爆她的腦袋,她就該感到慶幸。
長孫炎抿著唇不語,落在她身上的銳利眸光依然,但悄悄地沁入了不同的溫度,黑色瞳仁變得更深邃、更耀眼,似點著兩盞火光,搖搖曳曳,熱度逼人。
想想,真是可笑,他還沒在她的身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她居然就搶先一步,在他手臂上咬出一個清晰齒痕。
“很、很痛嗎?”見他不答,僅用雙眼盯著她,朱詠真心跳又開始失律。
她猜,絕對是很痛。
那個時候,她咬得很用力,印象中,似乎還嚐到了腥鹹的味道。
所以,她不僅咬傷了他,還咬得傷口滲出血。
“這一點傷我還不看在眼裡,不過……”他的雙眸緊緊鎖住她,腦中閃過一奇異想法。
“不過什麼?”朱詠真緊張的迎著他的目光。
長孫炎沒說話,閃電般出手鉗住她纖細手臂,將力道控制得當,在不掐疼她也讓她不易掙脫的力道下,將她拉近。
“喂,你……”朱詠真為他突來的舉動怔愕。
長孫炎沒給她出聲抗議的機會,薄略的唇貼近她的手臂,然後張開嘴來,下一秒朱詠真小臉皺起,直呼疼,因為他咬了她的手臂一口。
雖然他只在?那間使力,疼痛如針扎一閃即過,但他唇齒在她肌膚上所留下電擊般的熱度,遠超過被牙齒齧咬的疼痛,直達她的心扉,波動她的心緒,讓她心神盪漾。
“咬、咬夠了吧?可以放開我了嗎?”天知道她費了多少力氣,才讓自己吐出的聲音儘量不顫抖。�
她承認,之前咬了他的手臂一口,是她不對,但現在他咬了回來,那麼,他們該算是扯平了吧?�
“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算是扯平了吧?”他微抬起臉來,平靜的臉仍然沒有表情,但炙熱的眸子洩露了他的心緒。�
他的黑瞳中閃耀著火般的亮光,嚇得朱詠真想跳開來,遠離他,然而,她怎可能掙扎他的鉗制?�
逃不開他欲吞噬她的眸光,她全身虛軟得不聽使喚,雙腳更是無力得彷彿會隨時軟倒。�
“要、要不然呢?”她連舌頭都打結了。�
唉,真是可憐!她是個人人豎起大拇指來稱讚的女律師,一向辯才無礙,如今卻……�
“我記得之前你說過,我的集團可能是靠殺人、放火、搶劫、包娼包賭或是販毒,歹事做盡,來謀取豐厚利潤。但,我發覺,你少說了一樣。”�
他的氣息,在他每說一個字時,都以著極煽情的方式,拂過她的肌膚。�
“哪一樣?”她腦子已化作漿糊。�
朱詠真幾乎要尖叫了,如果她是個情竇初開的十五、六歲小女生的話,絕對會把持不住,不僅深深為他著迷,還極有可能直接上演一段惡羊撲虎的戲碼。�
然而,事實上就算她已經不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生,卻仍然逃不過他特有魅力,在他的面前,她一向精明的腦子一點也不管用,持續當機罷工中。�
“高利貸。”他不疾不徐地吐出這三個字。�
“啊?”她不解,眼裡寫著兩個大問號。�
他沒給予解答,而是以行動說明一切。�
長孫炎一直空著的一手往前一扣,緊緊掌住了她纖弱的腰肢,貼在手臂�#NAME?
“咬在我手臂上的一個傷口,你猜,經過高利貸的換算方式,它可以衍生出多少利息?”他的吻加深了,而且不再滿足於僅是吻著他牙齒咬過的痕跡。
循著她纖細誘人的手臂線條,他的吻往上滑行,吻過她的肩窩、鎖骨,最後來到她的頸項。
“你、你放開我,不要這樣,不要……”差點被嚇呆了,但朱詠真可沒忘掙扎。
她用雙手推拒著他不斷擠壓迫近的胸膛,但徒勞無功,很快就讓他的一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