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還痛嗎?”茜爾臉色微變,她怎麼忘了裴迪月斯是個傷患,昨晚他的傷口位置非常危險,那血液跟不要錢般嘩嘩地流,裴迪月斯雖然使用了光系魔法進行治療了,可頂多是止血了。
她原本想用魔杖來操縱光系魔法為裴迪月斯治療的,可是愛爾萊既然要下手,怎麼可能是普通的攻擊?
茜爾的光系魔法定然是不如裴迪月斯那麼精通,而傷口也彷彿被下了什麼魔法詛咒,以她的程度沒辦法治療。
想到這裡,茜爾驚慌地想要去看裴迪月斯背後的傷口,可是男人又怎麼會讓她得逞,而是抬手扯了扯衣領子,將背部完全用布料遮擋住,然後皺著眉頭,十分疼痛的樣子,似乎扯到了傷口。
“很痛嗎?”茜爾被裴迪月斯忽悠得團團轉。
裴迪月斯放肆地吻著她的唇,還有漸漸往下移的趨勢,不忘回應道:“你陪著我就不痛了,昨天晚上的事還沒有做完……”
“不行,你受傷了。”
茜爾表情嚴肅地推開了男人,態度非常堅決。
原本還慶幸自己能夠利用受傷這個藉口在茜爾身上隨便放肆的裴迪月斯淚了,恨不得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將剛剛的話收回去。
如果他現在告訴茜爾他沒事了,估計會被惱怒的茜爾一掌拍飛,以後更沒辦法撲倒茜爾了。
衡量再三,裴迪月斯苦著臉,說:“那你怎麼也要幫忙解決吧。”
茜爾無奈地雙手攤開:“在昨天晚上我的手已經就快抽筋了,現在都不舒服,你還是自己應付吧,反正你的傷又不是在手。”
“……”
裴迪月斯的目光移到了少女一開一閉的嬌嫩櫻唇上,似乎想到了什麼,身體裡的火熱更甚。
茜爾見他這樣,用腳趾頭都能猜出對方的心思,當即臉色變了又變,直接轉身離開了。
嚴重慾求不滿的裴迪月斯只好再次散發了自己的森森怨念,只見一團團濃烈的黑色團霧滿天飛,充斥了整個房間……
近乎中午的時候,太陽已經將光芒釋放到最強烈的時刻。
茜爾慢悠悠地在裴迪月斯的城堡裡轉悠,偶爾能夠在路上遇到幾個身著厚重鎧甲的護衛,他們認得茜爾,那個被傳的風風雨雨又頗具有神秘色彩的天才少女,是姆維沃領地的領主,預言大祭司的妻子。
護衛們恍然大悟地猛拍了自己的額頭一把,他們終於知道昨晚預言大祭司閣下為何那麼生氣了,竟然殺了兩個護衛,雖然預言大祭司閣下手段陰狠而毒辣,毫無感情,但也不是個閒著沒事殺人玩的。
因為他們根本沒踏進房門,也不知道茜爾在裡面,再加上有茜爾佈置的屏障魔法的緣故,整個晚上他們都不知道房間裡的情況,如今看到了茜爾,他們才知道自己估計是打擾了預言大祭司閣下的好事。
他們臉色古怪地看了彼此一眼,也不敢打招呼,連忙低著頭灰溜溜跑了。
打斷人家夫妻的和諧生活,的確是罪過,罪過。
茜爾無奈地笑笑,哪裡不知道他們的想法。
也沒有辯解的心思,茜爾準備找一下廚房去吃點東西,走在路上的時候,只見七七八八個護衛簇擁在一起,人群聳動,似乎在攔著什麼。
只聽一道較為清靈悅耳的女聲響起,夾雜著怒氣。
“你們居然敢攔著我!我是國王名下的女兒,這邊居然遭到了攻擊,你們是怎麼當護衛的?我要進去,畢竟他是守護我們光輝帝國的預言大祭司閣下,如果出了什麼差池你們擔當的起嗎?全部滾開!”
“可是昨晚起預言大祭司就殺了兩個護衛,看樣子脾氣非常不好……”
女聲頓了幾秒,可很快又大聲道:“那又如何?讓開!”
“這個,這個……”護衛的別提有多痛苦了,他們得罪不起眼前的大人物,可又不能隨意放人進來,他都快哭了:“大祭司他有妻子了呀,您就別來看他了,姆維沃領地的領主肯定會來看大祭司閣下的,您就回去吧,雖然人家現在不在,可畢竟碰到了人家也不好,再說沒有大祭司的邀請和允許,您就這樣進來了,我們都得死啊!”
“大祭司的妻子不在?她都不如本公主,出事第二天我就去看大祭司了。”聲音中有幾分輕視,似乎對大祭司的妻子充滿了敵意。
人群中站著個妙齡少女,她有一頭及腰的柔順長髮,墨色的髮絲隨風而舞,五官標誌而又動人,大概有十六歲左右的年紀,身著質料上等的金絲束胸長裙,腰間的束腰帶子有些緊,勒的那細腰纖纖不足一握,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