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會將自己的妻子都給罵跑了,對了,還有的是他的妻子實不堪這樣的丈夫,逃了。縝帝,你要面對現實,不能將罪責拐到別人身上來啊,你這種啊,是病,回西貴吃吃藥看能不能治好吧。”她頓了頓,又搖了搖頭道:“唉,不過看來你病得太重,難治了。”
這一席話,像是花田那樣的直腸子還要時間消化一下,但是韓漸離等人卻已經忍不住噴笑出聲。
這個女子,這個女子,就如花元晉之前說的,與她鬥嘴,怎麼可能贏她。
饒雪空向來知道,在面對一個無恥的人時,你不能被對方氣得腦子發暈,你可以說得比對方更無恥。誰氣,誰就輸了。
李慎天倒真是被她激得當場就差點跳了起來,這當口,是在他身邊的呼延慶一聲輕微的咳嗽聲提醒了他。
他將怒火壓了下來,咬牙道:“大郡主果然是伶牙。。。。。。”
他的話還沒說完,饒雪空擺了擺手打斷他:“縝帝若是想誇我伶牙俐齒,那就免了,你要知道,若是被一位德高望重或是有識之人,或者是有素養有修為的人誇獎,那麼是一種榮幸。但若是被縝帝您這種。。。嘖嘖,您這種人誇獎,我會忍不住懷疑自己的人品的,所以,您還不如繼續辱罵呢,反正,這種行為更適合您。”
真毒,哈哈。軒轅正聽得心花怒放,差點就想鼓掌叫好。他看著殿堂上那個一身光芒四射的女子,看著她眼底眉梢間的那抹狡黠,心尖上總是有點兒癢癢的,恨不得能將她擁入懷中,緊緊地摟住。
他的腳忍不住向她那個方向踏出一步。
“清王。”
後面韓漸離淡淡的聲音響起,瞬間就將他拉回現實。
是的,那個女子不屬於他。
軒轅正的心頓時跌到了深谷。
韓漸離的聲音很低,但是很堅定。“以後,你會找到適合自己的那一個人的。”
軒轅正有點悽然一笑,“就如你一樣麼?”
片刻,才聽到韓漸離的回答,“是的,就如我一樣。”
不說他們兩人間的情緒如何起伏,靳嘯寒是可以光明正大將饒雪空摟在懷裡的人,但是這是朝堂,他自然也不會這麼做,只是看著她,他的神色就是那麼驕傲。
驕傲得令某兩個男人想圍毆他。
李慎天早已經被饒雪空氣得一佛昇天二佛上吊,雙手都在顫抖。以前他是皇子,現在他是皇帝,別說他這種身份,就是在這男權社會,女子也不可能如此對抗一個男人,這種經驗,他根本就是從來沒有過的。
這與他是否聰明無關,在這古代的任何一個男人,沒有一個可以在這個時候不憤怒。如果這是在西貴,他早就命人將她拉下去五馬分屍了!
但是,他也沒有忘記,呼延慶說她有大作用。
只是他們第一種計劃不能成功,只能換第二種了。
“朕不屑與你一女子逞口舌之爭,”李慎天說了這話,就看眾人皆是噴笑而鄙棄地看著他,他咬了咬牙,只能將這些吞下了,繼續說道:“總之,朕的皇后無故失蹤,據皇后身邊的侍衛說,在皇后失蹤之前,有人看到疑似花朝士兵所扮的可疑之人在周圍出現,就此事,花朝難道不應該給朕一個解釋嗎?”
皇帝剛才也聽饒雪空罵李慎天聽得很爽,這會兒就忍不住學了她的口吻,道:“因為侍衛的一句話,縝帝就親自到花朝來討人,那名侍衛,關係與縝帝密切,還是與凌後匪淺?”
饒雪空差點就要為皇帝的這份無恥和毒舌拍手叫好。花元晉頗有點無奈地掃了她一眼,那意思是:連父皇都讓你帶壞了。
饒雪空聳了聳肩,關她什麼事。這是皇帝自己的潛質好不好。
這時,呼延慶說話了。
他一開口,饒雪空就覺得他的聲音很像滲人,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聽在她耳裡,她就是有種毒舌正嘶嘶吐著舌信子的錯覺。
她後退一步,退進靳嘯寒的胸懷之中,感覺到他的氣息,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呼延在花沁卜到凌後生命之徵,表明凌後確實在花沁。花朝帝是否想說,呼延的占卜是胡亂猜測?”
皇帝皺了皺眉。
呼延慶其人神秘,但是關於他的占卜之術,各皇室中還是有所耳聞的,聽說奇準無比。就是關於他的,當年呼延慶都曾經占卜過,說是花朝若得風調雨順,諸君需定名為平者。而他的名字中正好有一個平字。
當年花朝老皇帝,也即是他的父皇,卻是在定了他為太子之後才聽到這個占卜之說,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