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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誰。

“這麼說來,你同樣承認她們說的話了嗎?”艾基爾議長適時地插入。

“沒錯,我確實問過路。”事實啊事實,這是沒辦法胡扯的。而且,我還真有些不信,就憑這兩條,能定我的罪?

議長轉頭向某個方向望了一眼,在我好奇地看過去的時候,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那裡有一個侍衛,正慢慢地向這邊走來。但重要的不是這個侍衛,而是他手中的托盤,托盤上放著的一樣東西。

“女人,你認得這樣東西嗎?”艾基爾議長示意那個侍衛把托盤舉到我面前,讓我一瞬間產生了一種吞了它消滅證據的衝動。不過,暫時我還不想死。

沒錯,面前的托盤裡放著的,正是一塊散發著美麗光澤的小金子。

“是的……”我眼巴巴地望著眼前這塊我找了好久都沒找著的金錠,心裡的悔意一點點堆積起來,就要衝破我人為製造的屏障。

在這個審判會上,如果只是一般的金錠,就算我再貪錢,也不會承認那是我的東西。可是這個不一樣,這是我存了好久才存下的唯一一塊金錠,所以那上面有我做的標記——一個笑臉。而悲催的是,王太子宮殿的很多人都看到過我無聊蹲地上時畫的笑臉。

“謝謝議長大人把它還給我,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呢。”

“這是證物,怎麼能還給你?”議長大人無法理解我的幽默,義正詞嚴地呵斥道。

證物?不會是在……兇·案·現·場發現的吧?

我又瞧了我的金錠一眼,那上面居然真的有暗紅色的凝固血跡!

肯定是那時跪下的時候掉出來的!

我想起我那時為了讓二世不被藏在儲物間的烏魯西刺殺,編造神諭時不得不跪下。

“這是在陛下被殺時掉在現場的,剛剛這個女人也已經承認了這是她的東西,那麼,現在我宣佈,暗殺國王陛下的就是……”艾基爾議長面向各位殿下,高聲宣佈著。

“等一下!”

如果此時被審判的是女主,那麼到這個時候必然會有個保護公主的騎士跳出來,彷彿神仙下凡一樣阻止議長。可惜的是,我等了又等,卻無人出現,只好自己出聲,扮演自己的騎士。

雖然……這個結果我早已料到了。

“我確實到國王陛下的起居間去過,但當時戰爭女神和修達殿下都在,我們是一起出來的,出來的時候陛下還安好。我沒有獨自待在起居間,也沒有進去過儲物間。”我面無表情地望著議長,但內心的不安卻讓我對說出的話不抱太大的希望。

——但只要有一絲希望,誰又願意放棄呢?

只是這樣的話,大家都會知道了,在他們的夕梨小姐被懷疑的時候,我沒有挺身而出,而是像個烏龜一樣縮頭躲了起來。

“什麼?當時你也在?那麼上次元老會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議長有些驚訝地瞪著我,語氣咄咄逼人。

“我那時害怕,什麼都不敢說。”

“你說謊。”

我倏地回頭,卻見伊爾·邦尼對著議長鞠了個躬,我看到的是他那油黑髮亮的長髮所覆蓋的後腦勺。

“議長大人,雖然修達殿下現在不方便出來作證,但夕梨小姐當時的證詞大家都聽到了,沒有提到這個女人。而我曾經在私下裡問過她,她否認自己當時與夕梨小姐一起在起居間裡。”

呵!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嗎?那時為了不被牽連到二世被暗殺的事件裡,特地拜託夕梨不要提到我,結果現在居然成了我是兇手的佐證。

我死死瞪著伊爾·邦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女人,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議長問我。

我卻只是恨恨地瞪著伊爾·邦尼,無話可說。

就算我當時說了謊,就算我沒有幫助你家夕梨小姐,你用得著那麼狠心,把我推上死路嗎?

我忽然想起了不知道誰說過的一句話:來自背後你以為是同伴的一擊,是你永遠都無法防備的。

“那好,現在我宣佈,暗殺國王陛下的就是烏魯絲拉。”議長大概是見我沒有理他,感到自尊心受挫,所以很快地就宣佈了我的罪。

“等一下。”

我一怔,隨即驚喜地看向聲源,以為我的騎士終於出現了。但看清楚的瞬間我就垮下了臉,原來是王太后……對不起了王太后,我不是蕾絲,一點都不需要您做我的騎士,真的!

“我不認為一個女官能策劃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