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憑著股狠勁糾纏住其他人立馬蜂擁而至拳腳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此時他也不想什麼能打翻一個算一個全身的力量都放在抱著自己的人身上。
也是那“牢頭”雕哥倒黴誰要他自己湊到李默身邊的沒兩下估計肋骨被李默撞斷了一、兩根口裡開始吐血手上再也控制不住李默。不過這時的李默下場也好不到哪裡那壯漢拳腳很重不亞於雷浩李默頭臉上僅僅捱了兩、三下已經被揍得天昏地暗。他現在身上虛不出太多的力乾脆利用地方狹小迎著拳腳而上也是一把勒住對方的脖子舌尖死頂住上頜深吸口氣憋住血氣上湧迎著對方臉部就是一記惡狠狠的頭槌。
那壯漢也是會家子秉性兇悍一把死死抓住李默胸口的衣服以頭迎頭兩人狠狠地對撞了一下跟著兩人就像是約好的誰也不退縮一記接一記地硬拼整間房裡只聽見清脆的“砰砰”聲直到李默暈過去為止……
第二十九章 上梁山
“黃隊這小子還真如你所說的是個受不得氣的主往麻煩窩裡一塞就爆。嘿!等他清醒過來我就對他實施‘監管’!”
“成!老馬這事就看你了。”
“你看多長時間的好?”
“能多長上多長!眼下我手裡案子不少8•;21案也得再補充偵查一些外圍的線索這小子不是很能打、能熬麼就讓他多熬會。”
“行!先上十天。我讓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著他撐不住就通知你。”
李默此時已經醒來黃岩和看守所某個管教幹部的對話他聽得清清楚楚並不特別激動更沒睜開眼。對他而言能多休息一會哪怕是幾分鐘都是件極好的事。他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舒緩細長而悠綿以便減少呼吸的次數同時也可以按照平常習武站樁所學調整身體機能。
既然在監室裡動了手將會面臨什麼處境李默心裡一清二楚。事情現在已是壞無可壞在折磨面前低頭認罪必死無疑!算是冤到陰曹地府裡窩囊得沒價。抗下去難說還能抗出個柳暗花明只要不死就還有找出真相的機會。這幾天他想明白了一點那個害他的人對他相當瞭解這種滲入到生活中方方面面的瞭解絕不是一般同事可以做到。他的生活***不大能稱得上朋友的不多隻要活著找出幕後的兇手不難!
監管一般有兩種第一種最常見也最簡單關小黑屋厲害點的全身戴鐐。當然這待遇已經算好的李默可沒資格享受。他被架進一間空蕩蕩的地下室裡面既黑又潮溼一盞昏暗的燈懸在空中隨風晃動燈下有張直接焊在水泥地上的鐵椅。
這把椅子初看和警局審訊室裡那椅子差不多走近一瞅就知道機關所在。鐵製的椅子腿背與審訊室裡的一樣可以把人的四肢牢牢銬住不過椅面是由幾根螺紋鋼焊成兩面透風中間兩根還特意掰彎形成是個大洞。
那位姓馬的看守所管教指揮幾名在押人員把李默的褲子給扒嘍將其赤著下身摁在椅子上拷起。李默當即明白這椅子的奧妙椅面上的圓洞是給他排洩用的至於螺紋鋼做成的椅子面那才是真正折磨人的工具!任誰最多坐上一天屁股和大腿上的肉都得一條條腫起再往下繼續很快就會爛掉。
馬管教當著李默的面找來八名在押人員分成四班倒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守著李默吩咐不許一次睡覺過半小時食水隨要隨供排洩物每班人換班的時候才可以帶出。
管教人一走有人就吆喝開了“哥們您這是得罪誰了都?要受這罪!”一個三十六、七歲面板黑黝黝的男人遞了根菸到李默面前。李默頭上纏著繃帶脖子還帶著固定頸骨的護套艱難地搖搖頭。那男人笑嘻嘻地把煙收回叼在嘴上點燃“煙是好東西!尤其是等你屙屎屙尿以後這屋子裡的氣味可夠戧!”
李默轉頭看了對方一眼這人和自己一個監房面相挺老實本分的一個人臉上的笑容帶著典型的京味也就是有點油;又看看另外一個躲得挺遠的傢伙記得那個什麼“雕哥”叫他棒子應該也是才進的看守所。不過怎麼看都感覺有些面熟。
“那兩人怎麼了?”李默聲音沙啞地問道。
“誰?”那人下意識地問道而後馬上反應過來“哦!你說老鵰和傻豹是吧?放心!都比你慘。一個肋骨斷倆一個包著腦袋在蹲‘小黑屋’。怎麼說呢您這一手出的震驚江湖啊。”
八極拳歌裡有“留情不出手出手不留情”之說以一換二至少在監室這個層面上換得值李默心裡一陣舒坦。回想起那一記記硬對硬的頭槌意識到這氣功一道確實沒有騙人。若不是當時他強運著那口氣傷絕對比傻豹要重!單單比較一下兩人的脖子粗細就能明白。
“哥們叫李默是吧?”那人找了張條凳坐到李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