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神傷一番,然後便下定了決心,定要好好活到長大才好。
立儲一事被擱置下來,封王的事情勢在必行。
七皇子的“生母”皇后寧氏,心中卻無半點喜悅之情,只一味在宮裡惱怒。
撫桂不禁勸道:“娘娘何必急於一時?且不提此次七殿下並未冊封太子,就算他這次被冊封為太子了,眾人眼裡,七殿下心裡,不還都是把您當成她的母后麼?您是七殿下唯一的生母,七殿下封太子也好,封王也罷,您都不該如此惱怒啊。”
流盼亦道:“正是如此。只是奴婢跟了娘娘數年,娘娘您素日沉穩,向來穩得住氣,從前在人前人後,都能待七殿下如親子,可是最近……”她微微咬了咬唇,“可是最近,娘娘脾氣反倒有幾分急躁。娘娘是主子,在奴婢們面前急躁自是無妨,可是在皇上面前,娘娘與平日,總有許多個不同。”
撫桂亦是如此做想,可是又想不出其中緣故,只得頻頻點頭。
皇后亦皺了眉,低頭看了一眼案几上放著的她素日最愛吃的點心,此刻竟也起了厭惡之心,只消一眼,就避過眼去,不肯再看。
被喚來詢問七皇子事宜的於姑姑卻突然出聲道:“奴婢猶記得,娘娘前次這樣焦急,正是剛剛誕下小殿下的時候。娘娘素來沉穩端莊,素日脾氣也好,只是在剛剛懷上小殿下的時候,才偶有這樣手足無措的時候。也是剛剛懷上小殿下時,娘娘才會改了素日的口味,連最愛吃的點心都看也不看一眼。是以奴婢斗膽問一句,娘娘有幾日沒換洗了?太醫請平安脈時,可又說了些甚麼?”
於姑姑此話一出,皇后和撫桂、流盼先是一驚,雖後便是一喜。
流盼喜道:“還是姑姑懂得多。姑姑所言甚是,娘娘這個月,的確不曾歡喜。前面兩次太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