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因為那個皇位嗎?”明月站在離夏宮中最高城樓上,憑欄而立,藉著夜色,凝望著遠方,任濃濃的思緒將自己淹沒!
想到風傲天,她無法不去落寞,是風傲天讓她將愛與恨體會得那麼透徹,如果不是風傲天,她的心永遠不知道所謂的愛與恨,有的只是無邊的殺戮!
輕輕嘆息一聲,緩緩地回頭,卻驀然發現身後站著烏拉那文君!
“你怎麼來了?”她剛才的確分心了,以她的警惕性,他來到了她的身後,她居然一無所覺。
烏拉那文君溫柔將手中的披風輕輕披到她的肩上:“這裡風大,小心身子!”他已恢復了男裝,一身男裝的他,一如當初的風傲雲那般帥氣!
“沒事,我只是想到高的地方看看,讓心情飛一會!”明月緩緩地轉身,再次望向遠方,那遙遠的目光像月光那般寂寞!
烏拉那文君溫柔地將她擁入懷中,明月身體一僵,很快輕輕靠在他的懷裡,他輕輕撫著她如絲的秀髮,心卻嚐到了心酸的滋味,她人在他懷中,目光卻似月色寂寞,他該怎麼辦?將她留在身邊,還是讓她在別人懷裡快樂?
他濃濃的感傷溢於表,明月又豈會感覺不到,從他懷裡揚起小臉,眨眨眼眸:“怎麼了?你有心事?”
烏拉那文君淡淡一笑,輕搖首,大手撫上她絕美的小臉,聲音似乎水般清柔:“江山如畫,美人如斯,何謂江山?有你就足夠!”那個愛江山的男人,為何將她傷得如此深?
“文君……”明月嘴唇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她想讓自己灑脫一點,可是在他的面前,她無法灑脫!
“如果你的心不在這裡,那麼,去吧!我陪你一起去把心找回來!”修長的手指不捨地撫上她無暇臉,輕輕勾起她纖巧的下巴,溫柔地吻了上去……
明月下意識地往後一縮,卻反被他抱住頭,不容她有絲毫的退避……
“殿下…”阿羅卡的聲音適時地打破了這個纏/綿的吻,他一抬頭看到那火辣的一幕,面上一熱,馬上轉身就要走。
但他那一聲叫聲,已將明月的理智喚了回來,她一把推開烏拉那文君!
烏拉那文君眉間微微不悅,這個阿羅卡真是煞風景,蹙起眉頭,沉聲問道:“阿羅卡,什麼事?”
阿羅卡這才怯怯地轉身,將頭低得更低:“殿下,陛下找您!”
“母皇找我?好了!我知道了!你在下面等我!”
“是!”阿羅卡幾乎是逃著離開那裡。
烏拉那文君將明月擁在臂彎裡,聲音又變得溫柔無比,與剛才判若兩人:“我先送你回房,再去母皇那裡!”
“嗯!”明月點點頭,靠在他的臂彎裡,任他擁著走下了城樓,她很想說,不要他送,可她也知道他的脾氣,很執怮!
一夜無話。
翌日。
明月習慣了起早床,天剛矇矇亮便披衣而起,其實她一夜未睡好,昨晚烏拉那文君的話讓她睡意全無,她曾想過,到這裡帶著孩子隱居起來,可是……
真的要回去?回去面對他們嗎?明月忽然覺得心亂如麻!
“明月,你起來了嗎?我可以進來嗎?”門外忽然響了烏拉那文君的敲門聲。
“進來吧!”明月應了一聲,作了一個深呼吸,把所以亂如麻的東西都壓回心底。
烏拉那文君俊顏上滿是笑意,一進門,就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呵呵地笑起來!
“喂!放下我!”明月不知道這個傻瓜又犯什麼傻了,一天到晚不是亂親就是亂抱。
烏拉那文君一旋身將明月壓到床上,當然,只是壓住她的肩,抑制不住心底的興奮:“明月!你知道嗎?你居然跟我們離夏有著很深的淵源,真的!看來,你是註定跟我有緣!”
明月被他說得莫名其妙,眨眨眼睛,妖嬈的蝴蝶擠到了一塊:“你說的,我怎麼聽不懂啊?說明白一點!”
烏拉那文君卻故作神秘:“暫時先不告訴你,等待會母皇早朝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明月的眉心都快糾到一塊了,她最不喜歡這種猜謎式的遊戲了,不過,管它是什麼,反正,她還是那句話:她要走,誰能攔得住她!
烏拉那文君有些無賴地吻住她糾結的眉頭:“不準再皺眉了,小心長皺紋!”說完又作勢往下親去。
明月知道他這一親又要沒完沒了,用手擋住他的唇指著房裡的擺設說:“你不覺得這房裡很暗嗎?而且一點花香的味道都沒有,外面也是,那走廊外面就幾根樹,一點看頭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