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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也永遠破獲不了此案,這案子就要成為懸案!

黃縣令十分得意,拈鬚微笑。

豆腐西施聽了他推斷結果,大驚失色,隨即哭喊冤枉,竭力否認她和梁心銘有姦情,又說梁心銘是好人,絕不會殺人,但黃縣令根本不信,命人去拿梁心銘。

梁心銘正在貢院參加鄉試,拿不來,李惠娘來了。

公堂上,李惠娘比豆腐西施冷靜多了,振振有詞地質問道:可有人看見梁心銘男扮女裝了;若無人看見,便不能確認此事是她夫君所為。

黃縣令冷笑,當他是傻子嗎?

證據確鑿,還用人看見!

李惠娘見他不是個明察秋毫的父母官,竟不講道理,乾脆也撒潑起來,放聲乾嚎道:“哎喲我的老天爺呀好人不能做呀我夫君不過是看豆腐西施可憐,才多嘴說了一句,以前他們連話也沒說過,怎麼就勾搭成奸了?城北的人誰不知道豆腐西施被毒老虎欺負的事!‘捉賊拿髒、捉姦拿雙’,無憑無據的,就認定他們有奸*情?青天大老爺”

她一邊哭著數落,一邊扯下頭巾,指著自己臉道:“大老爺仔細瞧瞧:民婦不敢自稱西施,這長相難道比豆腐西施差了?我好歹也是舉人的女兒,我夫君家有嬌妻,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瞎了眼蒙了心才會為了個賣豆腐的女人去殺人!這不荒謬嗎?如今可是鄉試的時候,滿城都是秀才,可得讓大家評評這個理,是不是有人嫉妒我夫君學問好,不讓他考試,故意陷害他……”

她說話又快又急,脆呱呱的,呼天搶地還不耽誤辯駁,黃縣令根本插不上嘴;又擔心判得不公被人非議,到時候全徽州的鄉試秀才口誅筆伐,他可承受不起。

若要他否認之前的推斷,面子上又下不來。

被一個小婦人給難住了,他便有些羞怒。

既羞怒,就越要落實梁心銘的罪名。

但當時他卻只能忍氣吞聲退堂,再尋證據,重新審問。

因此,等梁心銘第二場即將結束,黃縣令命捕頭等在貢院門口,將他傳喚上堂,繼續三天前的審問。

且說眼前,黃縣令命人把兇手的頭巾、裙子給梁心銘套上,讓毒老虎的小廝辨認。小廝大叫“就是他!”不但小廝這麼認為,連黃縣令都看呆了眼多美的女人啊!

第7章 借勢脫身

他得意洋洋地質問:“梁心銘,你還有何話說?”

梁心銘確實無話可說,對這等審案方式無語到了極點。但她卻沒有露出嘲笑的神情。黃縣令愚昧不要緊,輕者會斷送她的前程,重者斷送她的性命。官場上這類事並不少見,萬萬大意不得。她強迫自己冷靜,思索脫身之法。

無論如何,今天晚上她一定要離開縣衙,按時參加明天最後一場考試,不然的話,她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她提醒道:“大人,把這衣裳套在別的女人身上,或者其他俊俏的少年身上,同樣會達到這個效果。”

黃縣令一愣,隨即喝道:“胡說!別的女人認識豆腐西施嗎?誰會為了她殺人?別的俊俏少年誰會那麼巧的在那個時辰路過河邊?就算他路過了,與豆腐西施有關嗎?”

梁心銘也一愣,沒想到他還不算昏聵,沒到無可救藥的程度,這幾句話說的挺有道理,情形對她更不利了。

她道:“大人,學生早晨是從漁梁街經過。那巷子是東西走向,學生若要進去,必須從漁梁街進巷。而這小廝是守在巷子東頭的,學生若是進去,他怎會沒發現?學生殺了人後,又是如何出來的呢?”

這些問題不弄明白,如何定他的罪!

黃縣令道:“所以說你做得高明啊!本官也不得不佩服。你到底是如何作案的,還不從實招來!”

他給予梁心銘高度評價。

梁心銘也像惠娘一般感到無語。她機敏果斷更勝過惠娘,當即決定放棄和黃縣令辯論,因為那純屬浪費口舌。若再激怒了黃縣令,一怒之下將她關進牢房,那時,她即便有滿腹的機智也使出不來,要如何自救?

她便正色道:“大人,學生是來參加鄉試的,明天還要下場。這案子撲朔迷離,還是等學生考完,大人再詳細審理。否則”她加重語氣,目光也變得凜然,打斷黃縣令要截斷她的動作“若是學生就這樣被大人定罪,不能參加最後一場考試,事後主考官問起來,大人恐怕無法交代。大人不會不知道,這次朝廷派來的主考官是誰吧?”

黃縣令正要說“你犯了法,依法論罪,該取消考試資格。本官有何不能交代的?”然後就聽見梁心銘最後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