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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菅人命,還要王法做什麼?還要他們這些當官的做什麼?這些當權者自視高人一等,老百姓是必須受他們的奴役,都不能觸及這個底線!

衛大衙內只是利用這一樁命案作為契機,赤裸裸的宣揚王權至高無上,更以失意堂作為例子,對映十幾天前發生的靜雲居士攻擊朝廷命官的事件,挑動了當權者的神經,沒想到各方的反應如此強烈,比預期的要好上百倍。

反正,他已經給這些當權者提了個醒兒,若玄素居的人不知收斂,繼續張揚,必引起當權者的警惕與不安,某件事或某契機的引發之下,極可能帶來滅頂之災。

各大報詆的回應一篇接一篇,文辭一篇比一篇華麗,這除了是發表自已的觀點外,最重要的是賣弄,比拼文采,誰就搜腸刮肚絞盡腦汁?為的就只是一個名氣。

就目前看,各大報詆是八仙過海,各施神通,頗有百家爭鳴之盛事,只是,這裡邊的苦楚,恐怕只有開辦報詆的老闆心裡最清楚。

首先是某報詆的雕刻工匠撐不住了,這工作量實在太大了,大到老闆再開出十倍的工錢也沒辦法,高強度高負荷的壓力之下,終於有工匠撐不住病倒了,老闆不得不另外重金聘請新的工匠,人還沒來,又有幾名工匠也病倒累倒了,令老闆頭大如鬥。

如此高強度的繁重工作量,只一批工匠是吃不消的,得再聘請一批,輪流休息,只是開銷又得增加一倍,這樣玩下去,就算是金山銀山也吃不消吧?

除了衛大衙內的報坊外,所有幾家報坊都存在同樣的現象,老闆們頭痛了,他們在乎名聲,但更在乎銀子,任何事,都是建立在銀子的基礎之上,這樣大把大把的往水裡砸銀子,到底劃不划算?

頭痛歸頭痛,老闆們仍不死心,又花錢聘請了一小部份雕刻工匠,減輕了原先那些工匠的一些壓力,不過,工作量仍然極繁重,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老闆們都抱著同樣的心思,我難過,相信你們也同樣難過,那就咬牙撐吧,看誰先撐不住關門大吉。

但很快,他們更頭痛了,因為《帝國簡報》從三天一期改成兩天刊行一期,令他們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衛大衙內把三天一期的報紙改成兩天一期,是因為之前的印刷字模準備得不夠充足,經常碰到一些還沒有雕刻的字型,得現場雕刻出來,發行了十幾期,儲存的字模已經足夠使用,偶爾也會有個別字需要當場雕刻,但已經無關緊要,現在雕刻的只是補充一些意外損壞的字模就行了。

差不多可以說所有的基本問題都解決了,自然要給對手施加壓力了,你們不是要拼嗎?那好,兩天一期,大家繼續,看你們還能不能撐得住?

“姓向的是不是瘋了?”

尚書左僕射司馬朗的府第大廳內,有人咬牙切齒的咒罵向文東,三天發行一期,他們已經吃不消了,《帝國簡報》竟然在這種時候改成兩天發行一期,還讓不讓人活?

“不是姓向的瘋了,是姓衛的瘋了!”有人糾正,向文東只是個被推到前臺的傀儡而已,幕後真正的大老闆是嘉月衛氏衛煌這隻老狐狸。

“這該如何是好?”有人提出了現在必須要面對的問題,如果跟著改成兩天一期,雕刻工匠肯定承受不了如此繁重的工作量,那就得重新再聘請一批人手,意味著又要再損失一大筆錢,真真是往水裡砸銀子啊,光看每天支出的費用就令人肉痛不已。

司馬朗坐在軟椅上,雙隻手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這事真有點要命吶。

現在明擺著是衛氏給各家報坊施加壓力,就象賭博,一家已經加註了,跟?還是不跟?

第154章 要人命的價格

其實,司馬朗清楚的知道,不管是跟還是不跟,這場賭局沒有贏家,至少在報詆沒有收費之前,誰都賠本,就看誰能夠堅持到最後了。

是不是跟衛衙內勾通一下?大家商量一個雙贏的辦法?不過,前提得是先把別家的報坊弄個關門大吉,這事兒才好商量,否則,拼下去的後果只能是兩敗俱傷,誰都沒有佔到便宜。

“僕射大人,下官以為,這報詆就象搭臺子唱戲,各唱各的,犯不著在沒有收費的時候就血拼,弄得元氣大傷。”

有人極冷靜的說出自已的看法,辦報詆的目的,不僅僅是要掌控社會的輿論,最終還是要以賺錢盈利為目的,各方還沒有收費就血拼得損失慘重,根本不划算,倒不如先隱忍下來,以不變應萬變,等到衛氏的《帝國簡報》正式收費之後再作打算。

他有種感覺,衛氏把《帝國簡報》發行的時間減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