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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多惠微皺著眉頭,搖頭,“沒事,我只是忽然好奇。”而且關鍵是他現在要調查的是千在萬,最近新聞上關於千在萬的醜聞也是沸沸揚揚的,李潤成在調查,金英株也在調查。聽崔夫人說,當年崔恩燦走進青瓦臺,千在萬在其中也起著重要的作用。再這樣下去,這些案子會不會牽扯到崔恩燦?金英株神色有些不贊同地看著崔多惠,“忽然好奇會皺著眉頭?”崔多惠一愣,然後展開一個笑容,“之所以皺著眉頭,是忽然想起金英株最近為了這些案子錯過了我的畢業典禮,我心裡遺憾得很。”“是嗎?”金英株反問。崔多惠傾身過去,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般留下一個親吻,然後離開,“是呢。”金英株的手壓在她的後腦,讓她的額頭抵著他的,漆黑的眼中帶著歉意看著她,“多惠,抱歉。”崔多惠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唇線,又親了一下,再親一下,“沒事,以後記得好好補償我。因為我覺得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比崔多惠更能理解金英株檢察官啦。”她臭美著。金英株聽了,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崔多惠揚起秀氣的眉毛,“難道不是?”好不容易,金英株止住了笑容,原本帶著笑意的眼睛此時忽然變得深不見底,一直在凝視著她。崔多惠開始還好,後來被他異樣的凝視弄得臉上忍不住泛起淡紅,坐在他腿上的身子動了動,“那個……英株哥,將我放下去吧。”“……這樣也不錯。”言下之意就是沒有要放開她的打算。崔多惠看著他,眼裡閃著調皮的笑意,雙手親密得環著他的脖子,低下頭,兩人的嘴唇近在咫尺,聲音無端地帶上些許魅惑的意味,“我也覺得這樣很不錯。”要是平時,兩人親密過頭了,金英株也是很節制的。崔多惠正笑吟吟地等金英株將她放開,誰知金英株卻笑嘆一聲,抬頭,便是真真切切的兩唇相觸,然後深吻。崔多惠一愣,但她從來都很樂意承受戀人難得的熱情,於是微笑著閉上眼,回應他的親吻。夏日黃昏的陽光透過窗紗灑進來,兩人相擁的影子投射在棕色的原木地板上,說不出的溫馨甜蜜。寧靜的書房中,崔恩燦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烏木的書桌上,放著一堆的報紙,而每份報紙都毫不例外地翻在商業板塊上。他深邃的目光落在上面的圖片上,耳邊響起的,是二十八年前那個充滿恨意的聲音,“我們可以為了國家而犧牲,但是絕不會為了你們的政權而送命。我一定會回來的!”最近的這些媒體報道,毫無例外地都在談論著僑胞steve lee——李振彪,將要入主海源集團的事。海源集團是千在萬的名下集團,當年他進入青瓦臺,也是千在萬為他鋪的路。繼李慶莞、徐龍學和金鐘植之後,終於輪到千在萬了嗎?那麼下一個,是不是就到他了?該來的,總是會來,想逃都逃不掉。但是,再緩緩吧,他不會逃避自己該承擔的責任,但是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金鐘植還在昏迷不醒,想起金英株在金鐘植出事之前曾經來找他,請求他將二十八年前的事情公開。那個孩子,確實是個人才,正直且不畏強權。心中想的唸的,都是關於法律的公正和事情的真相,即使那牽扯到自己的父親。二十八年前在南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當年的二十幾條人命為了祖國奮不顧身,但是祖國的高層決策者卻背棄了他們。讓無辜的他們葬身在冰冷的大海上。李振彪想做的,他能理解。但是他目前不能公開這個事實,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國民的教育,他一直致力於的教育制度改革,現在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公開當年的事情。那件事情的公開,小則會讓國民對他徹底失去信心,重則他的政敵會趁機在國會提出彈劾總統的議案。他不怕自己被彈劾,但是私交法,卻是一定要透過的。無論如何,他得撐過這段時間。他輕嘆一口氣,拉開書桌的抽屜,裡面躺著一條白色的手絹,上面的向日葵栩栩如生。將手絹拿了出來,他的目光也變得迷離起來。誰能想到當今大韓民國的總統,曾經也險些為愛情而險些拋妻棄子?當他決定要走進青瓦臺的那一刻,就已意識到對自己而言,什麼是最重要的。只是心中總是覺得愧疚,不管是對妻子還是對當年離開他的那位女子。還在想著,門忽然被推開了。他抬眼看過去,只見是崔多惠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手上端著托盤走進來。“爸爸,不餓嗎?今天我跟媽媽做了些點心哦。”高考成績還沒出來,崔多惠也沒心思到別的地方玩,最近在跟著崔夫人身後學著做點心。崔恩燦順手將手絹放在桌上,微笑著,“我肚子剛剛還在打鼓,你來得真好呢。”崔多惠笑眯眯地走過去,小心地將托盤放在書桌上,糾正他的話:“不是我來得真好,是點心來得正好。”目光卻不經意瞥到崔恩燦放在書桌上的報紙,好幾分報紙上面都毫無例外地翻到商業板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