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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現在把應該乾的事幹完!

我放下手中的筆,一個飛躍,就奔到了可兒的床上,隔著被子,壓在她身上,忽然,她不呻吟了,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在婆娑著我的手臂,我說,我們來吧,可兒推開了我,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走開啦,我剛才、剛才已經去了兩次了,累,你別煩我。”

我沒理會她,掀開她的被子,趴在她身上,就要吻到她的唇上,她讓開了臉,急道:“剛才叫你來你不來!現在又、哼,等明天吧!我真的累了,要休息了,明天要上課!”

“我忍不住了!”

我管你上課不上課的,就要扒她的睡衣,她雙手就立馬護在胸前,嬌嗔道:“你別動我,再動我就叫了,身為表哥,沒大沒小的!睡覺去!”

我驚呆了,她搶回被子裹在身上,調過身去,我摸她的臀部,她就“啪”的一聲打在我的手背上,我懇求道:“表妹,你怎麼能忍心對我這樣?”

她怒斥道:“看書去!”

然後一腳把我踹到了床下,我欲哭無淚,只好繼續複習。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就起床了,從今天開始的三天,都是三中的月考時間,出門以後,我沒坐公交,而是走路去上學,路上,我還拿出數學課本背公式,一直到了學校,我還在背誦著,同桌林小雨奇怪地問道:“等會不是考語文嗎?你怎麼在看數學?”

我不屑地說道:“不就語文嗎,隨便搞搞就行了。”

“額,你真厲害。”小雨似笑非笑,我還在繼續看著數學例題。

語文在早上八點三十分開考,而且,就在自己班裡考,開考以後,我也沒問小雨要答案,試卷發下來,考試鈴聲打響了,同學們都在努力地答題,而我呢,連名字都沒寫,繼續做著我的數學模擬題,監考老師來到我身邊,疑惑地問:“這位同學,你這是在幹啥?”

“在做題呀,怎麼了?”我問。

“你做的,不是語文試卷吧?”監考老師抖了抖眼鏡。

“額,那也沒關係吧?我沒作弊呀?”

“不要做與考試無關的事情。”

“我做數學卷子,尋找作文靈感呀。”我說完,就把監考老師嚇跑了。

考語文做著數學題的感覺那是一級棒呀!不僅有氣氛,思路還滾滾而來,當然,做累了我也會休息一下,就比如看看窗外小樹林裡的小鳥呀,在草稿紙上畫一畫兩個蛋蛋一根棒子的東西呀什麼的,只不過,在休息的時候,我發現了很多很好玩的東西,看得讓人口水狂飆,心情雞動,因為,班裡的不少女生在用著一些很奇葩很的方法“考試”。

就比如隔壁桌的周夢蝶,她先是張望了周圍,看監考老師還在講臺上,她就動手了,首先,她掀開她那紅黑相間格子調的裙子,頓時,我就看到她大腿根部的雪白色肌膚,接著,她就低下頭去,用手在大腿內側摸索著什麼,我以為我又抓到了一個像小媛那樣的**,中午小樹林又要春暖花開了,可仔細一看,她大腿上遍佈著密密麻麻的黑點,我擦了擦眼睛,擦,那些黑點都字啊!和試卷上的題目對照了一下,她就開始認真地抄了起來。

再比如,斜對面桌,有一單馬尾的女生,用草稿紙疊了一架紙飛機,趁老師目光一移開,輕輕一扔,飛機就飛到了她的走廊隔壁桌上,那同學拿到飛機後,向單馬尾女生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由於我坐在最後面,視角比較好,我還看到有人把字寫在指甲上的,便由衷的佩服,她的字竟然能寫得如此之小,還有的是寫在衣服上,還有一些,就比較渣渣了,是把課本放在抽屜裡,或是把小紙條藏在手上,我冷眼看著她們,笑而不語。

哎,這社會真黑暗,就一個月考,我能看到作弊的,就差不多有十人以上。

當然,這和蒼老師的考前動員不無關係。

考試結束了,我把空白的語文卷子交了上去,小雨不解,我說:“這考試監管得不嚴,我交白卷的話,沒寫名字,監考老師就會記錄我缺考,被爸媽問起來,我就說當時不舒服,去醫務室了,不能代表我實力不夠,就算將來要開家長會,也說得過去嘛。”

“額……”

下午考政治和歷史,我也是同樣用這種方法,考完交白卷放學以後,陳雨露抓住了我說:“小日,你怎麼都交白卷?”

我無辜道:“不會做呀,沒辦法呀。”

雨露擔心道:“那猜猜選擇題也好呀,隨便猜一些,總有分數的。”

我義正言辭地說:“雨露,我不是那種投機取巧的男人。”